一千零一夜 2003 第15夜星答野 (作者:C.H.)(7/8)

    妹妹还称不上是少女的娇憨脸庞上,现出像成熟女人一般羞、喜、还带着点怨嗔的妩媚神情。

    她掀起粉红色短夏衫,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肉丘,还带着二颗幼小的嫩红小乳蕾:“我今年又长大了一些些……你可以摸摸……也可以像前些天那样子……亲我的嘴唇。”

    被泪痕湿得份外有神采的眼睛,和哭得红通通地小鼻子下,她可爱的微嘟起等待亲吻的嫣红嘴唇。

    “妈妈说,只要让你射出来……你就会安静了。”

    原来青鸟也说过这些,我怒气沖沖的想着。本来很不愿意就这幺做,但是妹妹那纯真无邪的神情,和没有任何男人赏玩过的处女身躯,对我造成不能抗拒的诱惑。

    妹妹主动吐出小舌头反应我的吸吮,她的口中吐着与青鸟相近的淫欲气息,唇舌交接间,我可以感觉到我阳具每一次深入,就迅速引起她身体一波涟漪般的颤栗。

    “嗯……不要弄那幺大力。”妹妹喘息着挣开我的嘴。

    我伏下身轻轻按揉那二颗乳蕾,唯恐稍微大力会将它们触破,确实今年夏天又长大了少许。嘴里接过她的小小舌尖,慢慢的品嚐香香甜甜的少女芬芳气息。

    饥渴的性欲冲动已渐渐平抑,我沉着地耸动身体,享受与年龄相近妹妹的性爱。

    “你和妈妈一样喜欢被我干。”我故意大声说出淫秽的话,心里感觉吐出多日来禁欲的不快,同时刻意让腹部撞击,发出“波”“波”的声音,果然门外啜泣声顿时停止。

    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捏着床单的白嫩小手,改为紧抵在我腹部。

    “哥,……嗯……轻一点。”妹妹推着我肚子,想要减轻每一次冲击力道,显然我大阳具的深入,仍然使她初被破身的嫩红小穴痛楚不堪。

    相较于青鸟的身体,妹妹对我是全然新鲜的体验。妹妹的少女情怀,与青鸟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哥,好了没有……不要再弄了。”

    她始终记得妈妈的教导,勉强用手支撑着痛楚的身体,希望我早些射精。

    妹妹虽然不懂得配合,但是穴肉很紧,每一次抽动都使我舒爽得全身酥麻,让我时时有将要射精的冲动。

    “求求你……不要那幺用力。”妹妹凄楚地哀求着::“你再亲我一下,哥……不要那幺凶的样子。”

    在十五岁的我眼中,她是全然的被征服者。

    “把腿抬高,对,就是这样。”我把妹妹细瘦的二条腿架上肩膀,抬起她屁股,让她自己也看得见小穴上阳具的进出。

    “再弄几下……就够了。”

    她被动的任我摆弄、操控,最令我兴奋的是她紧蹙眉头的痛楚神情。

    “自己看,流出很多水。”我捧起她的脸,于是她的身体弯仰,视线骇然对正我的大阳具,和小穴口白浊淫液中醒目的几点血丝。

    “不要……”妹妹在我猛烈抽动中,不知是伤痛还是羞惭地拼命摇头挣扎。

    原来男人的阳具可以令女人快乐,也可以令女人痛楚,我次体会到,这二种情绪都能够使我兴奋不已。

    “你也喜欢被我干……嗯?喜欢被我干?”我不自觉地加速抽送动作。

    比往日快了一些时间,我已经濒临兴奋极致。

    我在妹妹痛楚呻吟声中猛力抽送,同时眼也不眨地望着妹妹不堪蹂躏的痛苦表情。

    “哥,我好痛……嗯……”妹妹胀红脸孔,踢动双腿,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分兴奋快感。

    “哦……”

    在射出的前一瞬间,我急忙抽出阳具自己握住套动,然后伏在妹妹小穴寻找“处女之血”,将混杂在淫液内、流在床单上的细细血丝,仔细用舌尖卷起来,吞嚥下去。

    妹妹只是像获得解脱似的张开身体,喘息着仰躺在床上,浑然不知我正伏在她腿间吸吮。

    那次以后,我也从不曾告诉她。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恍惚,究竟是那时压抑已久产生的嗜血冲动,或者出于印卡的意识,我始终未找出答案。

    赤裸着身子走出妹妹房门时,青鸟蹲坐在走廊。

    “你这只禽兽!”青鸟狠狠骂着。

    “在想念妈妈?”穿着整齐的妹妹站在我身前问:“我们该离开了。”

    “我在想念你的次。”我提起背包走出房间。

    “你这个坏哥哥。”妹妹娇俏的敲打我的头,脸颊上竟泛起许久未见的羞赧,彷彿多年前那个跟在我身后癡缠的少女又回到眼前。

    我失神地望着她的笑靥,有股想要告诉她一切,将她带离这污浊文明世界的冲动。

    “你怎幺了?”

    “没什幺,走吧。”我终究没有说。

    许多年前我曾经为此对青鸟许下诺言,而且我一直遵守着。

    “如果你以后想要找妈妈与我,你必须到山上,因为我们将要长住在”星达野“,如果找不到进山的路,那幺大声叫我的名字……鹿角。”

    我尽可能用玩笑的语气说:“你会喜欢和我们一起居住。”

    “我纔不去找你,我只要找妈妈,而且住山上……好可怕!”她可爱的吐着舌头,接着又微带忧虑的问:“你们真的会住山上?”

    “你就会知道。”我轻松的耸耸肩,我并没有违反对青鸟的诺言,我只是造成情势,正如我对青鸟所做的一样。

    在我侵犯妹妹以后,青鸟许久不与我说话,我乐观的假设,她是妒嫉我与妹妹的关系。当然我很明白事实不是如此,青鸟爱我和妹妹,我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都会令她痛心,她认为我伤害了妹妹。

    夏至那一天,只有青鸟与我上山,青鸟坚持要留下妹妹。

    一路上青鸟仍然不与我说话,直到我们在溪涧旁脱去衣服,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青鸟叹口气:“你这个坏孩子,妈妈该拿你怎幺办!”

    我吻着她的耳朵、颈项,青鸟“格!格!”笑起来。

    “你快要长得比妈妈高了。”

    她牵着我走到树荫下,让我摸她的乳房,瞪着眼睛问我:“是妈妈的身体比较好?还是妹妹的身体比较好?”

    我思考后说:“只是不一样。”

    青鸟笑着拍打我的脸:“你真是个坏孩子,妈妈都不知道该拿你怎幺办。”

    我们在树下温馨的作爱,好像没有发生过什幺事,一切不愉快都抛在山下,我接连射出二次在青鸟的身体内。

    青鸟在那天次正式称呼我的族名:“鹿角要答应青鸟,像个布达族的男人一样,你必须信守诺言。”

    “你不可以再对妹妹做,或者勉强她作她不愿意作的事。”

    “可是妹妹很喜欢呀。”我没有告诉她,我们上星期又做了,而且妹妹已经开始觉得快乐。

    “我会去跟那个坏女孩说清楚。”青鸟苦恼地思索着:“那幺答应我,不要勉强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她郑重的说出最后一句:“不要勉强她做布达族的女人。”

    或许青鸟知道的比我想像还多?

    我以同样的郑重态度回答她:“鹿角答应青鸟,这是布达族男人的承诺。”

    青鸟咕哝着:“幸好她没有怀孕。”她厉声说:“绝对不可以怀孕。”

    我好奇的问:“你都不会怀孕,你会不会替我生孩子?”

    青鸟笑着:“傻瓜!妈妈有吃药,如果没有吃……”她拨弄着我的阳具若有所思地说:“早就被你干得大肚子了。”

    送走妹妹后,我花费一些时间到市场採购食物和一些日用品,我另外买了个大型帆布袋,将一切打包背在身上,汽车只能到达山脚,背着大帆布袋我将耗用时间,不过我并不担忧。

    以往我们都是在清晨出发,大约三个半小时后到达,还可以停留至下午三点下山,这一次我不会再下山,誓愿将要被完成。

    由于错过了早班车,我耐心的等候每天只有三个班次的公车,一同等候的人与同车的人都与我全不相干,都是些被文明腐化的脆弱族群,浅薄、自大、而且无知,我习惯用冷漠来对付这些人。

    没有人敢正视我电光般的慑人眼神。

    走下颠簸的老旧公车后,我头也不回的走上山道,我对背后的文明社会没有一丝留恋。

    “星答野”,我回来了。

    经过多年苦行修炼,我几乎全然回复印卡的能量,还增添了许多现代实用知识,那是我苦心学习得来,我将再度创造布达族成为福地,让子孙后裔绵延,直至永远。

    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十六年。

    十六年了!自从七岁时我接触到印卡残留记忆那年起。

    我的小学时代在纷乱中渡过,即使父母亲都是学校老师,仍然没能让我平安顺利完成学业。七岁起我就拥有印卡部份记忆,于是我会不时嗤笑老师、轻侮同学,或者擅自运用我不完全能掌控的灵力,我就读的班级总是事故不断。

    等到我学习到隐藏自己时,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朋友,我变得沉默孤癖。

    十三岁以后,我就读离家不远的中学,没有父母亲的照拂,我反而过得更自在。

    前世与今生的灵智逐渐成熟,浩翰无穷的知识领域吸引了我,我饥渴地一切我能够得到的书籍,社会学、宗教信仰、玄学、灵魂转世、神秘主义,我对所有知识好奇,尤其急于探究我身上神秘力量的来源以及它的极致。

    一个意外的机会,开启我对男女性事的认知,我对女人身体很有兴趣,但并不是多幺热衷,只有在身体情绪需要时,纔设法寻求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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