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3 第16夜四面飘雪 (作者:最长笨象)(6/8)

    我上前推开仍在喘息着的大魔,对正岳母的臭穴就二话不说猛插!奸!奸死你!

    岳母继续发出淫荡的叫声,更像跳艳舞似的不停扭动蛇腰,动作极尽淫靡,果然看得人更加冲动!更加兴奋!果然够淫荡!难怪阿古这样迷恋她!

    我受这刺激,情不自禁加大力度抽送,岳母似乎被我插到达至高潮,扑上来揽着我:“唔唔……呵呵……唔……老公……干我哟……老公……”一被男人猛干就系人都叫老公,贱格!但这样不断在我耳边淫叫,又真的叫到我浑身酥软。

    大刺激了!死岳母!干死你!臭岳母!干死你!一轮强劲抽插后虎腰猛挺,我将最后一剂精液尽情射入岳母体内!岳母大人,给你看不起的女婿迷奸,被你最看不起的人在子宫里注满精液,为我怀孕生子,你没想到有这一天吧!

    完成这场淫乱的粗犷性行为,离去时,竟然连我也开始对岳母的胴体有点儿眷恋!

    〝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就这样结束,我坐立不安的等待外家的消息,希望有一个完满的结局。

    不久老婆来电联络我,叫我到外家一趟,有事和我商量。

    我带着患得患失的心情来到外家,见她们两母女都心事重重,岳母打量了我一会后说:“大概是你们数月前偷偷见面的好事吧!最近小雨发觉有了身孕,连大马那边的婚事也告吹了,你现在开心啦!”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气忿表情。

    “小……小雨有了身孕?外……岳母你的意思是……?”我打从心底笑出来,但表面上却不敢做次,摆出一贯无知脸孔。

    “小雨的肚真是你的呀!你敢不付责任?我绝不放过你的!……”岳母大概以为我不认数,但不知怎的她很愤怒,越来越激动,最后竟然作呕起来!像大肚婆那种呕法!难道连她也……YES!

    “妈妈不要怒,小心身体!我扶你入房休息吧!”老婆担心岳母健康,上前慰问一轮后扶她入房,但……为何老婆扶岳母入右面的房间?

    “老……老婆,你不是睡右面那间房的吗?”

    “嫁给你前是的,不过我结婚搬走后妈妈就搬过来我这间较大的房,我今次回来只是暂住,就不搬来搬去,用了左边那间较小的。”

    听到老婆的说话,我瞳孔放大!吓得魂不附体!“老……老婆,你……你意思是这六十日来你一直睡左便那间房?”

    “是呀!有问题吗?”

    问题实在太大了!这幺说,这两个月来我不断偷奸的人是……!而我老婆更不断被阿古……!我……我竟然不断带人来搅自己老婆!天……呀!

    不久岳母亦証实有了身孕!她原本就不是正经的女人,外面原来有多个老相好!医生说她年纪大不宜堕胎,她只好四出找人认头,结果当然是没人肯认数,难怪她以为我不认帐时如此激愤。对于此事阿古十分兴奋,他说自己就快做人爸爸了!

    他还兴高采烈说要做我老婆儿子的契爷,我只是一脸苦笑没有答话,医生刚刚验出老婆肚里的孩子可能是弱智的!不过我没有告诉他。

    弄到如斯田地,我还有什幺话好说?

    ※※※

    在回京的火车上,我一直没有说话,一直默默为此行目的而困惑。

    原本没有回北平老家祖屋走一趟的打算,在天津办完公事后,不知怎的没有打道回广州,却转车到已离开十多年的北平去,为何我会这样子,连自己也摸不着头脑。

    然而当在东车站下车,看到长廊两旁生满了槐树和老紫藤时,心里蓦地泛起一份〝家〞的感觉,纵然离冬至只余十来天,已是霜雪分飞,奇寒刺骨,此情此景仍然使包得肿胀的衣襟里透出丝丝暖意。

    只是那份〝家〞的亲切感于我到底有何意义?自从五年前连老爹也过世后,咱家已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已介中年,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姊妹,没有家庭,没有妻子儿女,终日为工作在大江南北四处飘泊,〝家〞也好,〝祖屋〞也好,这些对我着实已是毫不相干。

    〝血脉之情〞?想到这里不禁一阵羞惭,那年老爹过世时,我这个不孝子正身在外地抽不开身,身后事也是由南城的叔叔赶来打点,对于因公事而不能尽人子之孝,我始终无法感到丁点儿的内疚。所以若说咱家是个重亲情的人未免说不过去,与其硬要说是对家的情怀,不如说那是对小雪的思念,除了她之外,我已对北平无半点的眷恋。

    〝雨笙,怎幺这样晚回来?老爷很气啊!快来换过衣冠入内院吃饭去!〞好些年来不曾想起小雪,此际蓦然回首,小雪在老家大门迎我归家的温馨目光又一次在我脑海浮现。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天真眼神,她的纯良,她的率直,不期然又再充积脑间,最后想到她此刻不知身在何处,徒然又一阵心痛。

    思绪开始混乱,此时车已驶至吉兆衚衕,看到老家的大门,隐约站了一个女子的身影,嫋嫋光阴彷如逆流,小雪就站在祖家大门等我回来!

    还道自己开始有点神志失常,只是景物渐渐分明,幽幽的身影仍在,那不是幻觉,亦不是回忆,心脏不期然狂跳起来,全身亦不禁磞紧。小雪,不会真的是你吧?

    到达大门,紧张的情绪才较为安稳,同时却也一阵失落。面前女子并非迎我归家,只是在门亭扫雪,她年华不过双十,清丽可人,和小雪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你是啥呀?知否这是方家大屋?”心神甫定,还未问明她是何人,却竟被她恶言相向。

    “那……那你又是谁呀?我并不认识你,这个……长工怀叔在哪?”对于眼前少女的无礼,竟令我一时间结结巴巴的不懂答理。

    “噢!你认识怀叔?你是……”

    “我是方雨笙,方家的方雨笙!”一回到祖家竟如被盘问似的,不禁心中有气。

    少女听到我的名字,一时间像个二愣子的答不出话来,然而在她眼里却现出了微妙的变化,那变化一闪即逝,我无法了解固中含意。

    见她低下头答不上腔,我再问她:“你是怀叔的什幺人吗?怀叔在哪?”

    “我……我……我是怀叔的……远亲,他有事回乡,我暂时代他打理这儿。”小妮子红着脸低着头,目光闪铄不定,原来是一个傻丫头!这时我才认真的打量,眼前少女梳着一把辫子尾巴,眼球儿如浓墨顿点,朱唇有如红桃结聚,眉目清丽中却带二分幽怨,她不知所惜的样子,婉若西洋神话里长着两根透明翅膀,落泊凡尘的林中精灵,这份感觉似曾相识,却不知在哪儿见过。她皮肤白緻,讨人怜爱,不似干活小姑,倒像城市的小女生。

    “对……对不起!方先生,我不知道你会来这,怀叔……我听说先生已十多年没回来啦,所以……”

    “不要紧。喂!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芳……”小妮子出奇的扭捏。

    “芳?你叫芳?”

    “是……喊我小芳成啦!……来!我来替先生拿行李。”

    “不用了,我自己来。”

    回到老家时天已入黑,我在房里安顿好细软,已觉累不可当,倒在床里就睡。

    “先生?”房外传来小芳的声音。

    “小芳吗?什幺事?”

    “晚了,我准备了热水,先生可去洗澡了。”

    “哦?我暂不想洗,你亦不用侍候我了,先梳洗然后休息吧!”

    “那……那我不打扰先生了。”

    小芳离去后,不知怎的突然睡意全无,咱个儿躺在已十多年没睡过的床上,呆呆看着窗外晚冬的夜空,一轮明月和当年的无异,只是人事全非,而我亦已四十多岁,不是当年的小伙子了……

    〝雨笙,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小雪,当年我离开这里时二十七岁,而你三十岁,不久你就返回外家,现在咱家已是四十有五了!若你真的回来,还会否认出我了?

    想着想着更无法入睡,百无聊赖起来到外院走走。出到亭园,那两棵红枣树竟然还在!还是否当年那两棵不得而知,只是和隔邻的那架葡萄凑在一起,依然趣味盎然。我暗自回味从前种种,怀缅家里各样陈设,悠然掀起横帘走入内院,穿过长廊时,邻室传来浇水之声,不自已从门缝瞧去,一个婀娜多姿的赤裸胴体正在内洗澡!我看傻了眼,她是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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