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博尔记事】(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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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1941年8月25日。

    马克·波罗斯基一级警长带领20人的德国治安警察小队到达,他们将监督当

    地波兰人治安警察的工作,和直接抓捕审问被怀疑的人,并接受我的指挥。

    他们身着和德国军人相似的制服,使用步枪和轻机枪,在占领区也被称为制

    服警察,受他们节制的波兰警察,身着去掉波兰徽章的旧波兰共和国的制服,也

    被称为蓝色警察。

    马克先生,50多岁,出身波美拉尼亚的拉脱维亚裔,他带来的人多是一战老

    兵,我们简单熟悉后,他有些犹豫的说起,他认为对占领区不应该过度对抗,建

    立妥协,给当地人一些自由更加有利。

    于是我也欣然和他谈起了,西白俄罗斯的波兰军事移民的覆灭,是因为苏俄

    煽动和利用了,当地白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与波兰人的现实矛盾。苏俄政治移民,

    逃兵集团被消灭,是得益于波兰人和立陶宛人与苏俄的已有矛盾。

    在马克先生的支持下,我招见了佩塔尔·科里洛夫,这个年轻的俄罗斯男人

    给我的印象良好,我决定给与信任。我请示团长后得到授权,将约纳斯的立陶宛

    民团升级为有正式编制的,列博尔辅助警察,并许可他可以继续招募波兰人以外

    的,乌克兰,白俄罗斯和俄罗斯人等,约纳斯也认为佩塔尔可以和他共事。

    波兰人的地方治安警察以逃过苏俄清洗的,旧波兰共和国警察为主,又补充

    了一些当地波兰人,他们熟悉地方,有行政管理经验,可以帮助德国去处理一些

    麻烦事,但我还是按照规定要求他们接受制服警察的监督,只能使用手枪并要说

    明每颗子弹的使用情况,主要负责民政方面的事务。辅助警察是当地的合作者组

    成,可以使用步枪和机枪,承担着为占领军提供情报,辅助作战和维护当地秩序

    等责任,是准军事组织。两者都接受党卫军的管辖。

    我盘算了一下列博尔现在的各种力量:立陶宛独立派,白俄罗斯独立派,乌

    克兰独立派,帝俄分子,这些人可以看作一个联盟。

    立,白俄,俄,乌,4族关系比较和睦,没有现实仇恨,其中三个独立派反

    对的是被苏俄粗暴统治,而并不反对在帝俄统治下宽松自治,他们同时反对旧波

    兰和苏俄的统治,是我可以依靠的力量。

    波兰人合作派,经过苏俄的清洗,又得知西部波兰人的悲惨命运,列博尔的

    波兰居民已经是惊弓之鸟,害怕被曾经欺压过的以上4族报复,也畏惧德国可能

    施加的打击,于是表现出积极合作的态度,也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苏俄游击队,虽然一队喧嚣吵闹的逃兵被消灭了,但在我无法掌握的森林里

    依然潜伏着大量亲苏武装,苏俄在灭亡前是不会放弃支持他们的。波兰家乡军,

    和苏俄游击队一样,他们也拥有旧波兰军官为核心,并得到英国人的支持,也潜

    伏在黑暗的森林里,暗中策划着什么。而这两者之间互相敌对。

    有基于此,只要帝国能够安抚笼络住大部分,可能的合作,中立的人士,收

    为己用。以我手里500多战斗人员,控制列博尔仍优势很大。我将以上想法列在

    了给团长的作战报告后面,得到了他的认可。

    1941年9月2日,我的战利品,芙拉达女政委,已经开始适应她的新身份,一

    件质量上好的泄欲工具,我随时都可以拿来用的精液容器,我枕席间的暖床玩物。

    我很喜欢她穿着苏俄军装的样子,只不过上面做了些改动,让我可以看到她

    的乳沟。

    在这间别墅和院落里,让芙拉达拿着把空枪陪我玩抓红军女政委的游戏,在

    这个游戏里,芙拉达要尽量的逃跑,但不能隐藏自己的位置,如果她20分钟内被

    我抓到,我不会操她,而只是用皮鞭木棍打一顿屁股,坚持超过20分钟才被抓到,

    就会得到奖赏,当然如果她逃跑的够卖力,我会乐意放水给她延长时间的。

    奖赏就是免于受皮肉之苦,被我狠狠的操一顿,在我的身下骑着一个穿着苏

    俄军装,累的气喘吁吁的女政委,那种征服的感觉非常棒。

    有时还会在她的小穴里插上假阳具或者遥控跳蛋,给她增加难度,不定时振

    动一下,看着她突然全身无力的样子,也很享受。

    艾瑟尔一开始当我的助手,逐渐的她去扮演起了另一个苏俄女兵,在被我抓

    住的时候,两个女人抱在一起互称姐妹,被我强行分开捆起来,各操了一顿,艾

    瑟尔很入戏的,假装被敌人凌辱痛不欲生的样子,真是个天生的小淫娃。

    1941年9月3日,根据上级命令,这一次送走的德国新兵,带走了我部现有的

    全部15门,80和50毫米迫击炮,一些迫击炮弹和随身枪械子弹,总共28辆挎斗摩

    托车里的20辆。

    这些将要前往前线的德国兵们,对能够参加真正的战争都显得很兴奋。

    在火车站的饯行时,一个叫汉斯的一等兵颇为得意的,向刚来报道的150个

    德国新兵夸耀:你们只要躲在安全的后方堡垒里,等着我们去结束战争就好了。

    他愉快的接受新兵们的羡慕,踏上了东去的列车,我和留下的官兵们行举手

    礼致意,有的人唱起了:当人们不在忠诚,我们依然忠诚……

    送走他们,我和巴雷,安德烈再次确认了库存的武器弹药,全营的枪械都换

    装为7.62口径的俄制武器,莫辛纳甘步枪和捷格加廖夫轻机枪,马克西姆重机枪。

    英法制造的枪械弹药几乎无法得到补充,只被用于防御设施,训练和临时加强。

    1941年9月5日,约纳斯和佩塔尔告诉我,对附近家乡军的动向,已经发现了

    一些线索,收买了几个线人,我并不指望将其消灭,而只是给他们一个沉重的打

    击,警告一下就可以,将他们驱离补给线附近,他们也在那打劫来往的德军运输

    队,偶尔和巡逻队发生摩擦。

    与波兰人交战前,我想先找个波兰女人,征服她。我去找费多尔局长闲聊,

    费多尔对我也是波兰裔这点感到很亲切,我们用波兰语闲聊时,他说起幸好自己

    只不过是一个小民警,才没有引起苏俄内卫军的注意,他们以前常要和一些当地

    亲苏分子打交道,于是上司警官们都被苏俄流放了,我问起了:这附近有独居的

    波兰女人吗,年轻漂亮的最好。

    费多尔心领神会的,把一个女人出卖给了我:她叫,艾芙琳娜·奥克扎克,2

    8岁,是城里小学的女教师,丈夫是波兰的下层军官,后来被苏俄俘虏的波兰士

    兵陆续放回来一些,军官们都没有回来,她自己在家里带孩子。

    傍晚时,他开车带我去找她然后主动离开了,我关好费多尔送我的灰色嘎斯

    汽车车门,街上有几队宵禁以后巡逻的德国新兵,他们骑着自行车路过向我敬礼,

    我示意他们照常继续。

    我检查一下手枪,前去敲门,一个还没清醒,看起来很成熟,身材丰满,褐

    色头发,穿着睡衣的女人来开门,高耸的双乳配合收腰的腰带,更显得诱人。

    她开门后看到一个德国军官站在她的面前,楞了一下,我把她推进去,把门

    关好,她家空间不大,我打量着四周,她似乎正在给孩子辅导功课,看起来是个

    刚上小学的男孩,他看到我似乎不像母亲那么害怕,我捏捏他的可爱小脸拿出糖

    给他,示意这个女人送孩子去睡觉。她应该已经能猜到我要来干什么,再回来时

    对着我转身倚靠着卧室的墙壁,点起一颗烟深吸一大口,披散一下自己波浪的头

    发,一副无所谓的眼神看着我。

    我清清嗓子,用波兰语和她交谈:这么大的床你自己睡吗?

    艾芙琳娜点点头,向我吹了一口烟气。

    我:你丈夫呢

    艾芙琳娜冷漠的声音:39年去打仗了,还没回来。

    我伸手去搂抱她:不想找个情人吗,你这么漂亮又性感。

    这个女人挣开我,拿出一把面包刀对着我,我欣赏她的勇气,可是这不足以

    让我改变目的。

    我拿出手枪对着她,逼近她,把她逼到墙角:你真美,我想要你,如果你拒

    绝,当然这不要急,可是一个不到10岁的小孩要是失去了母亲的保护,他要怎么

    活下去呢?

    我很享受这种猫抓老鼠的快感,我很轻易就从她的手里拿过了小刀,让她举

    起双手,脸冲着墙站着,脱下她的睡衣,用睡衣的腰带捆绑她的双手,用公主抱

    把她放到床上,她面无表情的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我分开她的双腿,褪下她的

    内裤,她褐色的茂密丛林就暴露在我的眼前,两片肥厚的阴唇护卫着骚穴,看起

    来风骚淫荡。她的双手被压在身下让她的一对大奶子显得更加挺拔。

    我趴到她耳旁,一只手揉着她柔软的奶子,对她低语:我还没操过做母亲的

    女人,今天就让我好好品尝一下。说罢我捏了一下她的奶头,她吃痛,眉头皱了

    一下。

    我右手向她下身探去,拨开她的两瓣肥美阴唇,伸出中指和食指插入她的温

    热的骚穴抠动。

    我一边抠她的骚穴,一边伸出舌头从她的耳垂开始舔,舔她的脸和脖子。

    没过多久她的骚穴就开始流出淫液,我把沾满淫液的手指在她面前展示,说

    道:夫人您可真是个骚货啊,我还没用我的肉棒狠狠操你,你看看这淫水流的,

    您丈夫不在家的时候你一定经常找男人来玩你吧,给你的丈夫戴绿帽子,说不定

    您的儿子都是其他男人的,是不是啊,你这个骚女人。

    我用语言羞辱着她,同时把手指上的淫水抹在她脸上和奶子上,她咬了咬下

    嘴唇把头扭向另一侧。

    我见她不理我,便继续抠弄她的骚比,这次我伸出三根手指插进去,用小臂

    发力大力抠弄,她的下体发出响亮的水声,淫水飞溅到床单和她的褐色三角丛林

    上。她脚腕绷直,身体不听使唤的开始蠕动,两条美腿弯曲并夹紧大腿根,虽然

    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但她还是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一脸强行忍受的样子。

    我失去耐心,脱掉裤子,转动她的身子让她背对我跪在床上,我也跪在她身

    后,一只手压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脸摁下去,一侧脸贴着床。接着我扶着我已经

    挺立的肉棒对准她淫液四溢的骚穴狠狠的顶了进去,直捣花芯,她响亮的哼了一

    声。

    我变换着节奏和姿势操她的肉穴,享受这位着少妇人妻成熟丰满的诱人身体。

    我又用传教士的体位把她压在身下操她,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骚逼流出

    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并在我撞击她肉穴的时候又沾到我的小

    腹和腿上,但她还是强忍住,偶尔叫出几声,闭着眼睛嘴里一直咬着头发,她这

    含羞忍辱的样子让我更加兴奋。我用力吸吮着她的乳头,天啊,这胸真大,充满

    母性魅力。

    我余光扫到她床旁的梳妆镜,里面正好可以看到我们两个人,我抓着她的头

    发跟她来站到镜子前,从她背后把肉棒狠狠顶入她的肉穴。她骚穴里的淫水滴落

    地板。我一边大力抽插她的肉穴,一边用左臂夹紧她的上半身,左手大力揉搓她

    的丰满肉球,右手拽住她的头发向后拉,把她的耳朵拉到我嘴边,命令她睁开眼

    睛看我们两人在镜子里的样子。

    我:骚货,告诉我,你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

    艾芙琳娜一副痛苦的样子: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我贴着她的耳边,使劲捏了一把她的肉球,肉棒也用力顶了她一下:是一个

    德国的征服者正在骑着他身下的波兰婊子。说完我左手扶着她的腰,右手就像抓

    着马缰一样抓着她的头发,加快频率疯狂抽插,然后挺直屁股将肉棒顶住花芯把

    种子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我给她松开束缚,给她戴上了一条皮革的带锁的贞操带,要了一把她家的钥

    匙,紧紧抓着她的手道别:谢谢夫人的热情款待,我还会再来的。留下失神躺在

    床上的赤裸女人,回到我的家里。

    1941年9月6日,中午时费多尔和我通了一个电话,开车把艾弗琳娜送到了我

    家里,这个少妇下车走向我时,明显可以看出这个少妇的屁股左右摇晃着,她爬

    上台阶时,两腿分开的很大,简直就像故意在勾引男人卖弄风骚一样,引来了卫

    兵们的一阵笑声,我很绅士的站在门口恭候她,向她鞠躬。

    艾弗琳娜看我时,一副能喷出火来的样子,又深呼吸和缓一下语气:你对我

    做了什么,你故意要让我出丑是吗?

    我很愉快的看着这个,想要把我撕成碎片,又只能低下头来求我的女人:进

    屋吧,除非你想在这里就让别人看到你露出屁股。

    艾弗琳娜很性感的扭动着屁股跟我走进屋里,室内的私密性让她感到安全,

    也放松了一直紧绷的身体,她走了几步就坐在地上休息,看我的眼睛满是情欲,

    我当然知道她为什么来找我,这是个恶作剧,她的贞操带里有一根插在阴道里的

    假肉棒,想到她要一直处在阴道被假肉棒填满,又自己无法拿出来的状态下,送

    孩子上学,去上班,还要给学生们上一上午课,不管身体如何渴望,都要压制住

    自己的欲望不被人看出来,我的肉棒也很快膨胀了起来。

    艾弗琳娜伸出手让我抱抱,我也回应了她的欲望,用公主抱给她抱上楼,她

    在我的卧室床上很大方的掀起了裙子,露出贞操带遮蔽的女人下体,欲望已经战

    胜了她对于陌生男人的恐惧,她摸着自己的乳房和大腿内侧,手指上沾着自己的

    爱液,咬了一下鲜红的下嘴唇对我说:我……愿意,做你的情妇,请给我打开这

    个东西吧,难受死了。

    我看着她起伏的胸部,她会意得的笑着解开了上衣,跳出了一对小白兔一样

    的丰满乳房,她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韵,我咽着口水取出钥匙,打开了

    小锁头,拉出了假肉棒,她的爱液像碰倒的酒杯一样涌出来,我吸吮了一些,喂

    给她上面的小嘴,她的两条雪白健美的大腿为我张开着,她闭着眼睛品尝了自己

    的骚味,焦急的小声说着:快,操我。

    我爬在她的身上,她的小腿勾着我的腰,我用男人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时,

    她嘴里含着自己的头发,表情愉悦亢奋,不一会儿她先于我到达了高潮,也许是

    被迫委身敌人带来的羞辱感,艾弗琳娜身体抖动着哭泣起来,我加快频率操着她,

    灌满了她的子宫后,搂着她小声安抚着。

    然后我们一起洗了澡,我开车送她回到费多尔的民政警察局。费多尔看我气

    色不错,私下问我感觉如何,那当然是非常舒服,我走后良久,又恢复了教师应

    有严肃整洁的艾弗琳娜,自然的走出了警局,汇入了普通市民里。

    1941年9月7日,天气非常晴朗,秋风把天上的云层都吹散了,阳光十分充足,

    我到火车站和铁道兵们确认一切正常后,向华沙和明斯克做了例行的报告,并得

    到反馈,公路上的巡逻也照常进行。

    列博尔已经逐渐建成一个铁路公路运输的中转站,途径的后勤车队和路过友

    军,可以在列博尔休息,补充燃料和牲畜饲料,营后勤人员还会协助为他们提供

    食宿。可移动的面包厂和香肠厂,小型被服皮鞋制造作坊也已经运转多时。一些

    工程技术人员正在进行测量工作,打算在这里修建简易高速公路,我感到人手不

    足向团长提出请求,团长表示他会申请一些苏俄战俘给我使用。

    我和巴雷,安德烈碰头后,安德烈邀请我去打猎,我也觉得这样的好天气不

    去打猎就浪费了,被默认要值班的巴雷对此假装表示不满,要求我们多分猎物给

    他。按照规定列博尔城里我们三人,至少要有一个人在行使部队指挥权,以便在

    突发情况下能做出必要的应对。

    打猎之前我决定带着艾瑟尔,去兵营的伤兵医院,看望一下我的朋友,汉斯

    ·特维诺夫军士长,他的姓氏也是斯拉夫式的,和我一样是波兰裔我们因此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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