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畸恋(3)(2/3)

    声音轻飘飘的,我的心跟着一揪。

    「想通了?」

    两天后,案件有了新进展。

    我轻轻叫了声,生怕她在秋风中化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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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宿舍门口,母亲下车,款款朝我走来。

    「什么意思?」

    「嗯,」

    有次吃饭,母亲问,「你怎么回事?一连几天都怪怪的。」

    同时两名警察给出了两千块的悔改费,表扬白轩的知错能改。

    但可以确定的是,有人在为秦广运作,秦广的嫌疑更大了,但线索就到这了。

    我不敢看那双凌厉的丹凤眼,「真没有。」

    秦广冲我竖起大拇指。

    「哎,你妈不管你挺严的么?你出得来么?」

    「那你心虚什么?」

    「派对啊,上次有事没去,很后悔

    「妈,白轩买了新鞋。」

    母亲顿了顿,「好好上课。」

    把饭递给我,她转身就走,我叫住了她。

    皮肤没了往日的光泽,熟悉的柳眉微微蹙着,美眸的清澈不胜以往。

    各种躲避她,颇有点像猫捉老鼠。

    我笑笑,「在里面滋味不好受吧?」

    这带给我的感觉就是林茹大概不是他杀的,否则背负一条人命也能如此悠然自适吗?学校象征性地给了他一个处分,不过他这种公子哥玩腻了随时可以回去继承家产,用不着像我们普通人一样为了一个形象而诚惶诚恐。

    这一切听来十分地荒诞。

    「白轩家里很穷,父母务农,他平常就穿一两百甚至打折后只要几十的特步,今天我发现他穿的是七百九十九的名牌鞋,我确认了细节,不是盗版的。他家那么窘迫,我觉得他没钱买这个鞋。他跟我说是自己兼职买的,但他这人很懒,不像愿意去兼职。一个星期就两天挣钱,算他一天五十,两天就一百,怎么着都得做个八个星期,算下来就是近两个月。但这两个月我没听谁说看见过他兼职。因为我们这种学生一般也就能做点发传单这种活。抛头露面的,如果有人做了,肯定有同学能发现。」

    我又叫住了她,「妈,实在不行,就算了。别把自己搞得太累。」

    「你没留意当晚谁和林茹有过亲密接触么?」

    母亲迅速在队内排查,但没能确认那两名警察的身份,怀疑那两人实际上是冒充警察。

    母亲放下筷子,双手抱胸。

    微风轻拂,早间的阳光很好。

    「行了,别装了,到时给你找个极品,包你满意。」

    秦广摆摆手。

    「真没有?」

    「嗨...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查的,竟然弄到我头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没办法,派对是我开的,我当然是最大嫌疑人咯。」

    我扒了口饭,低着头,「没事。」

    但此刻她的表情并不好。

    「你最近是不是闯祸了?」

    我想了想,「到时找个借口搪塞呗,出来散散步什么的。」

    「你不滴酒不沾的么,去聚会,不喝酒怎么行?」

    母亲愣了愣,随后撩发一笑,「说啥呢,没睡好而已,行了,不用你操心,你只管把书读好。走了!」

    秋风轻抚,校道上,一片绿荫葱葱中,人潮涌动。

    直言不讳是好事,但证言如果存在欺骗,那么就是犯罪。

    「不想。」

    下课时,我想了想,还是主动凑上去,「嘿。」

    「怎么样?想不想?」

    秦广拍拍我的肩。

    「你是不是旷课了?」

    经过对白轩一家的问谈,警方得知十月十六星期六有两名警察到白家,与白家夫妻说他们的儿子白轩对案件提供了证言。

    「真没事?」

    「那你还搞得起来不?」

    她回过头来,「咋?」

    「啥?」

    一只玉手将我的头摆正,迎面撞上一张清丽的容颜,这么多天,母亲状态似乎好了许多。

    「妈,是你太疑神疑鬼了,我没事。」

    所以夫妻俩在和儿子白轩谈话后,白轩也变得不能肯定当晚自己的所见所闻。

    「妈的,别提了,牢饭真不是人吃的。」

    秦广摇摇头,「她没坐我旁边,我也不太懂。好了,这事留给警方去查了,我俩在这讨论个什么劲。」

    「妈,」

    她又凑过来瞧我,于是我嗅到一股浓郁的香气。

    ,你要是再搞,我有时间就去。」

    我笑笑,「都是学刑侦的,这不有个活生生的例子,还能不抓紧?」

    「牛逼!」

    「没有。」

    「妈的,就是操屄啊。」

    母亲沉思了一会,「我明天就派人去查。」

    依旧嬉皮笑脸,依旧吊儿郎当。

    「啥意思?」

    「我觉得白轩忽然改口供,不像是真的记错了,而是发生了点什么,应该跟钱有关。」

    我点点头。

    望着那道苗条的警服背影,我咬牙,慢慢握紧了拳。

    「秦广解禁了?」

    「没有。」

    「快,如实招来!」

    母亲锁得很紧,我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

    我没说话。

    「林茹的事怎么样了?」

    秋天的阳光不冷不热,母亲的脸色不太好。

    「你的意思是?」

    「哎,你碰过女人没有?」

    「啥?」

    他愣了愣,随后笑道,「哟,稀奇啊。」

    「那你整天神经叨叨的,连我眼睛都不敢看是怎么回事?」

    「去你的!把我当犯人审了是吧?」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不敢看母亲的眼睛。

    ···第二天上民法课的时候,秦广回来了。

    「没有啊。」

    十月二十四,中午。

    「我没心虚。」

    「试着喝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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