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畸恋(9)停职(3/3)

    “不是案子的事,小杨没跟我说什么,我就随便问问,没有就算了。”

    “真是这样?”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嗯,”我终于可以抬头直视她。

    她抿了抿嘴,阳光下,瓜子脸上的根根绒毛都清晰可见,半晌,她说,语调变得轻柔起来,“等案子结束了,看情况给你了解一些。毕竟,这些事你早晚要经历。”

    ···

    第二天我十点后没课,早早回了家,正在房间里做着运动,忽然听到走廊外传来声响。

    这个点难道母亲回来了?下班这么早?

    门开,但不是我的门,然后轻轻地,“砰”地一声响。

    落什么文件了吧,我心想。

    又练了十几分钟,满头大汗,腹部热热的,老二硬得厉害。这鸡巴提肛运动确实有效,单从勃起的时间和硬度来看就不是浪得虚名。我很好奇以前哪个货在什么情况下发明的这个。其必是房事中的佼佼者。找个时间得和学姐检验一番。

    隔壁一直没动静,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母亲出去时脚步太轻导致我没能捕捉到。又听了会,依旧如此,于是我擦擦汗,开门来到书房前。

    我喊了声“妈”,敲敲门。

    里面没音。

    我刚要开门,脚步声从里面响起。

    没一会儿,门开了。

    眼前的女警憔悴得渗人,我不由颤声道,“妈,发生什么了?”

    几分钟后,我们母子俩坐在书房里,两两无言。

    母亲被停职了。原因是吸毒。很匪夷所思。她自己也说不上什么原因。这还是看在她刑侦大队长的身份以及破案不少的情分上,否则就不是停职两月这么简单了。

    从事与毒品相关工作的警察有因工作而沾毒的危险,上级清楚这点,所以只要能自证是因公吸毒,那么就不会受到处分。轻者则戒后恢复工作,重者则退休领补助。但母亲无法自证。

    我说,“那您就好好休息两月,这两月啥也不要想,到时一切都会回到原点的。”

    “你知道个啥?”母亲陡然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我。

    “咋、咋了?”

    “不工作哪来的钱?怎么生活?怎么——”母亲张张嘴,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叹了口气。

    “不是有工资么?”我低下头。

    “停职期间,工资减半,破案的奖金也拿不到了。”她说。

    “那就不要了呗,咱们省点就好了。”

    “你不懂。”

    我确实不懂,但她这么说了,我能怎么办呢?

    下午有课,但我没去上。她这个状态,我怕她做傻事。

    一直守到傍晚六点,我做好饭要她下来吃,她才从房间里出来。摇摇晃晃,像个行尸走肉。瓜子脸不再圆润,好像一瞬间就老了许多。

    下楼,她还问我怎么没去上课。

    我庆幸她至少没傻,还能想起我有课,还能意识到我一直在家。

    我说,“课调了。”

    她“哦”了下,又好像没有。等她走到桌边坐下,我把盛好饭的碗和筷子放到她面前,她看着桌上的菜出神了很久,才缓缓拿起筷子开夹。

    收拾碗筷时,我问她要不要出去散个步。

    她看着我,那双眼睛终于恢复了些神采,半晌,点点头。

    我们没有走太远,就在小区内。然而一路上太多街坊邻居,母亲疲于应付,我便把场地换到了小区外。

    夜风冷,出来时,她脱了外套,只一件内搭紧身衣和黑色警裤,我把特步外套脱下给她套上。她像个娃娃,任我在她身上施为。我只觉心跟着揪了一下。

    在外面晃荡了半个小时,我瞧母亲无精打采的,就回家了。

    进了屋,她就上二楼洗了澡,然后进了房间。

    我看着钢架上的那双“老友”,第一次没生出任何冲动。

    第二天早上有课,我去上了。

    十点收到一条短信,看着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我愣了一会,点开看:中午回来吃饭,妈下厨。

    停职,意味着公车无法再私用,所以母亲说的不是“中午我来接你”。

    中午回到家,厨房已经“嗡嗡”地在使用中了,看着油烟下那道重新恢复活力的倩影,我的心飞扬起来。

    走到餐桌边,我就喊了声“妈”。

    她回过头来,冲我一笑。真好,瓜子脸上写着精气神三字。

    我打开门,走进厨房。

    “呛着呢,进来干啥?”她没好气的。

    “看你做菜。”我微微笑道。

    “有啥好看的,快出去。”灵活的小手翻炒着肉丝。

    我刚要说,就“啊切”了一下。

    果然,“啧,快出去,别喷到菜里来了。”

    我揉揉鼻子,吸了吸,向前两步,搂住了那道柳腰。

    她僵了一下,咂咂嘴,“干啥呢?”

    “妈,你真美。”我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

    “还小啊,都大学生了,丢不丢脸?”虽是这般说着,却没有阻止我。

    “您的厨艺越来越好了。”我看着锅里跟随葱白小手一起晃荡的肉丝。

    “行了,赶紧出去吧。”她伸手撵我。

    于是我抓紧机会又感受了一下那份柔软与弹性,才欣然离场。

    吃饭时,我正要夸她今天肉丝炒得不错,她冷不丁来一句,“刚我给你班主任打电话了。”

    “昂?”我头皮一阵发麻。

    “你昨天有课。”

    我低下头。

    “为什么撒谎?”

    我扒饭。

    “下不为例啊,否则有你好果子吃!”我几乎能想象出她蹙眉瞪目的模样。

    过了会,饭吃了快一半,身前的丽人忽然起身,绕过桌边,接着我感到一股清香与柔软。

    母亲抱着我,青丝像绕指柔把我缠绕,“还是儿子好,知道心疼妈。”

    话到嘴却又变得哽咽,我放下筷子,眼前越来越模糊。

    中午尚在熟睡,被母亲欢快的声音吵醒。睁开眼时,身子在轻微地摇晃,始作俑者是那只葱白小手,“小远,醒醒啦,快去上课。”

    我只想一头撞墙,“妈,下午没课。”

    “啊?没课?”丹凤眼瞪得大大的。

    我起身,无奈地点点头。

    “你别想骗我哦,我可有你班主任电话。”

    “你打呗,”我扣扣眼屎。

    好一会没声,接着她说,“那咋办?妈扰醒你的美梦了。”

    不等我说,她又接道,“算了,下午那么好的天气,出去练练,睡那么多也该够了。”

    “妈,太阳大着呢!”

    “你男孩子怕晒?”

    “不想去,”我嘟嘟嘴。

    “行,我自个儿去。”转身就走。

    到门时,我“哎”了下,她立马回头,笑容狡黠,我叹了口气,“等我换个衣服。”

    ···

    温和的秋日淡淡地洒下,我一边脚举哑铃,一边看着身旁的女人。我好奇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完美的物种?多年如一日,她总是白得耀眼。又如此刻慢跑完拉伸大腿的她,怎么会有这种皮肤、身材、气质以及脸蛋都无可挑剔的女人?

    于是我坚信造物主在捏人的时候一定有所偏爱。

    “不错啊,现在能坚持这么久了。”她笑道,我真无法想象她是怎么把腿架到超过自己肩膀高度的杆子上的。一定是天赋异禀吧,我只能这么解释了。

    “要加油啊!我们小远是最棒的!”她昂首冲我竖起大拇指,天知道紧身服下她那隆起的胸脯到底有多夸张,像个注水的气球般,规模超过两肋不说,形状还极其饱满,违背地心引力高耸着,其下的腰肢却又盈盈一握,透过轻薄的材质我还能看到她的马甲线。这种强烈的反差实在太冲击眼球。我嗓子眼一阵发紧。如我所料,路边的目光也若有若无地射来。然而对此当事人却毫无感知。

    我只能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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