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2/2)
她声音很好听,而且有点特别,挠着人心的那种——又或许,是他药效状态下的错觉。总之,他近乎变态地想要听她叫床。
她立马掏出手机叫救护车,但贺宁煊手一挥,她吓得浑身一激灵,手机被打掉在地。她仍然没有放弃,把手机捡起来装进口袋,拉着他去到酒店里面,找服务员要冰块。
但身后,他忽然覆上来,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
服务员可不想接手这麻烦事,头摇的像拨浪鼓,「我没见过这号客人,您还是一起把他带走吧。」
察觉出她的抗拒和挣扎,他反而是满意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拨开她耳边的长髮,嘴唇贴近她柔软的耳朵,她像小动物一样敏感地缩了缩。
耳垂被他咬住,她发出短促嘤咛声,双手撑在门板上。
他想静一静,却在这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堪堪从他身侧传来。
「谢谢。」
闻樱不知道为什么要被他牵着一起去,但帮人帮到底,她幷没有害怕慌张,仍然很平静。
闻樱霍地站起,「你不去,我去!」
这次,变成,他握着她的手。
她转过身,眼眶红红的,「你凶我。」
她仍旧十分坦诚,报出名字,「闻樱。」
他的手从她腰侧穿过,将门转了反锁。
她回抱他,两隻小拳头在他背上捶打,「我不想出轨,不想!求求你,不要再去换妻了!这样下去我会恨你……」
他任由她捶打、发泄,最后俯在她耳边,温柔地说:「好。」
鲜血淋漓,满手都是,顺着他指尖像水流一样,一直往下滴。
她髮丝有些凌乱,有几缕还粘在汗湿的脸颊上。鬼使神差地,他伸出完好的左手,轻轻给她拨了下。
她停顿了下,开始「呜呜」地小声抽噎,委屈极了。
闻樱把衣服上的小丝巾卸下来,用力裹缠他的掌心,试图止血,但伤口太深,这样根本止不住,很快的,他的血把她的丝巾也染透。
她一定不知道,这个回答将自己推向灾难和漩涡。如果是别的普通女人,贺宁煊不会强迫,乐意行不乐意就算,但闻樱,在他看来,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俯身在她耳边,「你叫什么?」
服务员迫于无奈,很快开始赶人,「小姐,弄完可以走吗?这里不是医院而是酒店,被客人看到血腥很不好。」
「闻樱。」他缓慢地叫出她名字,嘴唇贴在她耳朵上,呼吸滚烫,灼的她浑身发麻。
言辞间似乎带着玩笑,但声音极度低沉、喑哑,让她感到不妙。
她动作一滞。
他一转头,对上一张凌乱狼狈的小脸。
那晚,他真的嗜虐,对她这种反应如此满意,疯了一样想上她。原本扣在她腰处的双手忽然往上,隔着衣服握住她的双乳。
「我姓贺。」他一字一顿,近乎威胁地吐出这三个字,就为了让她绝望。闻樱果然浑身一颤,眼睛瞪得大大的,迅速发红还浮出泪水。
「当然是干你。」竟如此肆无忌惮。
他接住枕头,衝她说:「别生气,我刚刚太急,道歉。」
他抱住她的腰,她身体瞬间紧綳。
那种不好的感觉越来越真实,幷且疯狂滋生,她想要逃。
清理,包扎,缠上綳带,她心无旁骛地给他处理伤口,纤长的睫毛像蝴蝶一样,时而静止不动,时而扑闪一下。
那天晚上,他没有逼她做爱,而是把她禁锢在怀里一整晚,哄到她不哭,哄到她开心,哄到她入睡。
「你受伤了!」
男人的气息扫过耳蜗,她后腰阵阵酥麻。
她怔楞一瞬,大眼睛望着他。
回到卧室,闻樱把枕头扔给他,「不要过来,滚去书房睡。」
楼下的服务员隻负责接待客人,好多都没机会见过贺总,根本不知道面前这个满手鲜血的男人就是老闆,服务员慌里慌张的还以为碰到什么麻烦人物,立刻端来一个装啤酒的冰桶。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闻樱坦然地说,「我马上就走,但他好像是这里的客人,你们送他去医院。」
贺宁煊把枕头扔到一边,用双臂揽她入怀。
他终于感到疼痛,仰面,深吸一口气,缓缓鬆手。
闻樱抓着他的手,紧紧握住,一起摁到冰桶里。
服务员战战兢兢地把卡接过来,看完后她脸色就变了,变得恭敬而谄媚,二话不说做了个「请」的姿势,「我带您上去。」
冰水十分刺骨,她肌肤又柔弱,浸在里面手跟针扎一样疼,但她还是摁着不放。
「猜对,我待会儿就轻点。」
那一刻,她开始有点慌,心跳明显加快。
—
闻家的女儿,阶下囚的女儿。
「嘶」,衣服被撕开的声响在房间里突兀地响起,洁白的衬衣下,她被蕾丝胸罩包裹的双乳,那整片白晰饱满,简直灼烧他的视綫,把他的欲望点燃,更把他的理智烧的一点都不剩。
左边是墻,前面是门,后面是他,闻樱被包围了,没有任何退路。
一听她姓闻,他就知道她是谁。
他也不说话,就那样搂着她,不放人,她也走不了。
他供认不讳,「嗯」了声。
「猜一下。」
「啊!不要!」她惊呼,整个人彻底慌了。
结束,她离开,他跟着站起,她说,「不用送。」
转身,开门,「咔哒」一声。
额头上一层薄汗,贺宁煊捧冷水洗脸。
闻樱正欲再开口,贺宁煊却在这时拿出一张卡,然后发号施令,「开房。」
但跟他擦身而过时,被他一把抱住。
他感到异常的口干舌燥。
她哭着叫了一晚上,「不要……不要报復我。」
「你要干什么?」她咬着牙关,死死握住他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