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点害我身败名裂(2/3)

    “午休时,进来陪我!”

    孙滢皓被撞得东倒西歪,却听常华森一直异常冷静地指挥他,打开表格和文档。被顶得猛烈时,排山倒海的痛感,向他袭来。漂在海上的孤舟,想伸手抓住他的岸,孙滢皓只觉得这场做得他很痛,心上长了道裂纹,要将他撕开。

    “那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常总,那个第一季度和第二季度的调整方案,你这边有什么意见?

    没听到回复,那人又追完:“常总?”

    会议上,有人滔滔不绝地做着汇报。

    四片唇瓣依依不舍地分开,“你开一下麦克风。”

    常华森小心含住他舌头,吸啜舔弄着。

    一手搂着孙滢皓腰,另一只手翻阅桌上的文件。

    “嗯,这周得把财报和年报都过一遍,不然来不及了。”

    常华森越是深入,就越觉得孙滢皓离他远,这种远让他没来由地有点慌。脱下两人身上剩余的衣物,将一丝不挂的孙滢皓紧紧锢在怀里,滚烫的手臂也圈住他。

    孙滢皓揣度了话里“来不及”之意,又说:“财务总监那不是有现成的分析报告吗,我让他们给你发一份过来。”

    “现在还不知道,我得赶紧弄清每年的资金流出到哪了。但操作这个事的人,做得很隐蔽,所以焦头烂额的。”常华森瘪瘪嘴。

    按了退出会议,拥上孙滢皓,两手掐在他腰臀的凹陷处,与之热吻。

    一路吻过孙滢皓耳后和脖子,最后将手伸进衬衫,说:“那就请孙秘书帮我通知下去,一会的视频会议改电话会议吧!”

    “你差点害我身败名裂!”

    常华森微挑嘴角,在他纤细的腰肢上一掐,“孙秘书,准备迎接狂风暴雨吧。”

    “我能帮你做什么吗?”孙滢皓侧身说。

    从热吻中回转过来,孙滢皓心神难安地滑着鼠标,去找小话筒的标志。

    “累啦?”常华森摸着孙滢皓细软的发梢。

    “喏,帮我把ppt翻到下一页,我够不着。”常华森轻轻晃了晃身子。

    办公椅的空间很局促,孙滢皓只能骑坐在常华森身上。没做多久,趴在他身上喘气。

    “被人转移了,是谁?”

    常华森蓦地按住他手,“这个是摄像头,右边那个!”

    “嗨,孙秘书,我是安晴!”

    孙滢皓决心学习常华森的没脸没皮,天塌了当被子盖,倾盆暴雨落下来,也是春风化雨。

    常华森轻柔抚弄着孙滢皓的身体和敏感处,吻着眼睛、鼻尖和下巴,唇齿轻吮。

    孙滢皓听完站起来要走,常华森急忙抱住他。

    “你脾气也太大了吧!”

    “我是说有我作为秘书,能帮你做的事吗?”

    孙滢皓抱住他臂膀,“还从来没见常总这么紧张过。”

    手像钉死在孙滢皓腰上,抓着他,把胯间之物一次次送进甬道深处。强烈的碰撞和摩擦,密不透风地袭来。孙滢皓觉得这冲击波,可能也波及到了他大脑,脑海中听见哐哐之声,砸得他晕头转向。

    孙滢皓注意到,他眼眶下一片青紫,打呵欠时,手握成拳头。不知是不是两人比较熟了,孙滢皓老感觉,常华森会无意识地在他面前,散发一些可爱光波。

    上午,孙滢皓把资料给他送去,看到桌上已经空了两个咖啡杯。常华森拿起一个空杯子,摇了摇,“你再去帮我接一杯。”

    “等等,”常华森从桌上抬起脑袋,“你刚才是在关心我吗?”

    “那个早看过好几遍了。”

    “我今天可是冒着天大的风险,来哄你的。赏个脸,行不行?”

    孙滢皓眼前一黑,“知道了。”

    随着在常华森办公室呆的时间越长,聚焦在孙滢皓身上的视线就越多。那些眼神,他一点都不陌生。有鄙夷,有揣测,还有好奇,日光之下无新事。他不想顺着这些视线寻觅到源头,一一解释和回应。他尚且说服不了自己,千头万绪,无从理清。至于背后的窃窃私语,可能是他和常华森每次搞出的动静太大,既然果他享了,那恶也得一并受着吧。

    “哎,今天不行,十分钟后我有个视频会议。”常华森停下来说。

    常华森笑着翻了个身,把孙滢皓压在了下面,“那就多哄几次!”

    “就刚刚那样,就可以了啊。”常华森眨巴几下眼睛,歪着头笑。

    孙滢皓微颤着移了下鼠标,点开。

    周六下午,在家的孙滢皓接到常华森的电话,第一次没接到,没过两分钟又打了过来。

    孙滢皓睨了一眼日期,问:“你还看奥莱十年前的财报?”

    等孙滢皓端着咖啡回来,常华森笑眯眯招手,让他过去。很自然地一揽一抱,孙滢皓坐到了他大腿上。孙滢皓算是明白过来,常华森为什么这么喜欢吃窝边草了。回家睡个觉都奢侈,他一伸手就够得着的,不就只有秘书了吗。

    孙滢皓缄口。

    脸贴在胸口上,能听见他咚咚有力的心跳声。孙滢皓说不上来,他是疯了还是失智了,拼了命要在常华森这里得到一点慰藉,哪怕是虚假的肉体慰藉。

    常华森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别瞎想!我爸这个人,这辈子都在搞他的派系斗争,连公司资产悄悄被人转移了都不知道。”

    常华森指尖在他脸上轻点着,“有!”含了唇,浅浅吻着。

    脖颈被舔吻着,濡湿的吻,也落在被吻之人的心上。孙滢皓睁眼望了望窗外的天,仍是灰蒙蒙。

    常华森摘了眼镜,揉了揉太阳穴,“哎,但我要困死了。”说完,趴在桌上,打了个呵欠。

    孙滢皓看了下手机屏幕,是常华森的来电,没错。

    吻了一阵,便松开,“好了,可以了。”

    这几天,常华森快把家搬来公司了。孙滢皓来上班时,常华森已经把今天要他核对的资料,都摆他桌上。晚上加完班,困到眼皮直打架,一抬头,常华森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孙滢皓以为找他有什么工作上的急事,接起来之后,听到那边脆生生的女声。

    “哄一次哄不好。”

    “神经病。”孙滢皓嘟嚷着,推推他说:“你没别的事要我做,那我就回去了。”

    常华森摸着他头,温柔摩娑着,“我爸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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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除了华南片区的需要就新品的上市时间重新改一下方案,别的没什么问题,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没有。”回答冷若冰霜。

    “没有,人道主义关怀,怕你猝死!”

    “常总,咖啡要适量。喝太多,对心脏不好。”

    “你是不是也觉得今天怎么做都不给劲?”孙滢皓有点疲惫了,闭了眼。

    “那些羞辱我的话,你是要我自己再说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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