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中事(5/5)
算了,天子不想追究这种家私,重新闭上眼睛:“不先替朕把发髻通开么。”
“……诺!”
“你在害怕。”她闭着眼睛,任由身后的少年通开头发。年轻男性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发间按压,力道正好合适,“在怕什么呢?”侍君的指尖却有些颤抖,在头发间穿梭时有些不稳。
“陛下……陛下息怒……臣侍只是……只是……”
“嗯?”
“折服于陛下威仪……”
害怕紧张是真的,用心伪装也并不假。
到底强迫一个尚且年幼的人来做些谄媚逢迎之事还是难了些。
女帝睁开眼睛,手伸过去抚摸少年的侧脸,“你生得清秀,倒不负清风这个名字。”
“多谢陛下夸赞,臣侍……喜不自胜。”少年人水盈盈的眸子微微移开,眼尾红透了,虽然是刻意逢迎的可爱,但却让人受用。女帝得了几分趣儿,勾起他的下巴,指尖随意地在他脖子上游走,戏弄起年轻人细腻的肌肤。
少年人一动也不敢动,在手握着生杀大权的女帝面前乖巧得如同兔子,四肢仿佛无处安放,泥胎木偶似的由着女帝动手动脚。
“你宫里的公公没教过你侍寝时怎么伺候么?”皇帝的手正巧滑过少年人的胸前,激起一阵颤栗,“何必如此怯怯?”
“公公……教过……”少年人红着脸,手终于从头侧拿走,游移到了女子的下腹,“公公说,伺候陛下……应该……”却再没了后文,只剩下鲜红欲滴的脸色,娇羞地闭着眼睛不敢看。
女帝觉得好笑,便挪了挪身子,横躺上床,竖起双腿,“是这样教你的么?”
“是……”少年人乖觉地膝行后退到床尾,一路摸着皇帝的足和腿爬进裙内,直到腿间。不多时,女帝便感觉到温热的鼻息洒在湿濡的蜜壶口。法兰切斯卡留下的余韵尚未完全退却,这会仅仅是感受到呼吸便软了腰。
两片柔软的唇贴上了蜜壶口,微凉湿濡,唇瓣之间的空隙呼出温热的吐息。
“嗯……”天子微闭起眼睛,在松快的游荡感里昏昏欲睡,“很好……”
湿热的软肉从唇瓣里探出,尖端轻轻摩擦着蜜道口那几瓣花蕊,在蜜壶口来回逡巡,寻觅着花心里的某一个点。
年轻人显然是第一次,根本找不到地方,只在外围隔靴搔痒。
“嗯……往左一点……往上一点……对……”舌尖总算找到了目标,开始缓慢地打起圈来,一根手指摸索着舌尖的位置滑向下,找到壶口伸了进去,贴着黏膜缓缓进出。
少年人学得其实不错,只可惜皇帝还在不应期,没什么感觉。
“多一根手指。”
“是……!”少年人有些紧张,第二根手指甚至戳到了皇帝,只是动作实在认真,虔诚地跟从着内侍的教导。
“嗯……再快一点……”女帝挺了挺腰,腿早已脱力放了下来,直挺挺岔开躺在那里,让年轻的美少年侍奉。
少年人分开这双腿,两根手指在体内摇晃抽插,小舌头灵活地在秘裂出打转,额前碎发蹭在大腿内侧,酥麻却若隐若现,教人心神荡漾。
“……唔……”女帝不自觉腿上夹紧,摩挲起少年精巧的头颅。“很好……”
一阵痉挛感从腿上传来,温热的暖流透出蜜壶。
“陛下……舒服么……”
“嗯……”她有些疲倦,“你伺候得很好……”
少年人匍匐着从裙下爬出来,伏在天子身上,“臣侍斗胆……请陛下……怜惜……”手却早不安分地在天子身上游走起来,轻柔到若即若离的爱抚最是撩人,让人满心不耐翻了个身将年轻的宫侍压在身下。
“朕赏你了。”女帝低下头便含上了少年人的唇。薄却柔软的唇瓣染了雾气,微微颤抖着被略显尖利的虎牙啃咬。身下的年轻人不敢多作回应,只能勉强维持着呼吸接受帝王的宠爱。直到女帝伸出舌尖舔舐他细小整齐的牙齿,少年人才终于敢用舌尖回应些许,却也仅限舌尖相碰而已。
皇帝两只胳膊压在他头两侧,困住了他的行动,连偏头也无法做到。
被逼至墙角的小兔子。
女帝压下腰腹,在小兔子的下腹处来回摩擦,欣赏起小兔子逐渐面色潮红的过程。
“陛…陛下……哈……”
天子俯下脸,在他耳边吹气:“郎君这是怎么了?”一边舔舐他的耳垂,激得年轻人微微颤抖。
“陛下……臣侍……想……”
“不说大声些朕可听不清……”
“臣侍……想被陛下……玩弄……”
“真乖。”皇帝咬了咬他的喉结,少年人的软骨尚未完全突出,仍保有几分雌雄莫辨的娇柔美感,那块软骨却上下滚动起来,连带着少年人的腰肢一起,上下浮动,像是海浪里翻滚的渔船。女帝被自己的联想逗笑,轻笑一声,解开少年的亵裤,扶着年轻的玉杵坐了下去。
“啊……啊……”少年人喉头漏出呻吟,半闭着眼睛仿佛要昏过去,愈加刺激了女帝前后运动的想法。
想把纯洁可爱的小兔子玩坏。
在身下呻吟还不够,要哭着祈求,最好是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才好。
“陛下…陛下……!”少年人被本能驱使着上下挺腰,只想更深入地探寻快乐,却被压着动弹不得,只能用双膝夹住皇帝腰和腿,渴求天子不要离开。
“嗯?”女帝努力平稳呼吸,俯下身亲吻少年人的肌肤。保养得当的肌肤白腻柔滑,透着几丝血色,红润得诱人,让人不禁扭着腰向下探去,不住地吮吸雪白的胸口。
美味。还带着沐浴后清新的香气。
连皇帝自己都没有察觉,不知何时起她的喘息已经变得粗重起来,喉头本能地发出呜咽声。
“陛下……臣、臣侍……”少年人皱紧了眉头,五官挤在一处,只有双臂用力箍着皇帝,腰用力弓起,“啊!”一阵颤抖过去,少年终于脱力躺平在床上。
天子却意犹未尽,夹着年轻男侍的阳物继续上下耸动,笑得坏心,“这么快就自己去了,可是大不敬。”
“陛下……恕罪……臣侍……忍不住……”少年人红着脸,双手向女帝腿间探去,在蜜壶中央轻轻摩挲起来,“请陛下……”
皇帝按住他的手,“不准。”
“可是……”
“你认为朕不行?”
“臣侍不敢……!臣侍只是……只是……”
“那就好好伺候朕。”天子捂上他的嘴,一寸一寸用唇摩挲他的皮肤,时而用舌尖轻轻留下痕迹,时而啃咬一番,腰却从未离开下腹。少年人胸前的果实细幼敏感,不多时便被折磨得肿胀挺立,细碎的呻吟声从指缝间漏出,让人忍不住扭动腰肢。
腿间逐渐升起肿胀感,塞满的感觉再次回到蜜壶。
“唔!唔……唔!”清风近乎狂乱地在女帝背上来回摩擦,腰肢迅速上下挺动起来。
不愧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啊……哈啊……嗯……”女帝还有些先前的余韵,忍不住浪叫起来,“再深一点……”全身脱力伏在年轻男侍身上,“快……”
小兔子忍不住一口咬在皇帝肩上,汹涌的疼痛感让她缩紧身子,推动年轻人加快了抽插速度。女帝看得有趣,又是一口吸上少年人的颈子。
“哈…啊……啊……”女帝本能闭上了眼睛,却放大了触觉,腿间的刺激越发强烈,不由得全身痉挛起来,缠住了身上的少年。“唔……”
“陛下尽兴了吗?”少年人眼皮打架,却还保持着微笑,“臣侍……还望陛下……”他已经没了气力,话没说完便失了意识。
女帝颇觉疲累,还是叫来长宁准备热水清洗身子。
“喂,醒醒。别泡到睡着。”
有人毫不客气地拍了拍女帝的脸,她一睁眼看到是法兰切斯卡,一倒头又睡过去。
“你怎么又来了……”
“长宁看你一直不出来,就让我来看看,醒醒,赶紧弄完回床上睡。”法兰切斯卡抓着皇帝的手臂就往外拖,一块毛巾毫无风度地兜头兜脸罩上去,“别睡在这。”
“我好累……睁不开眼睛……”女帝本能地抱着他的手臂,“帮我洗洗……”
“……”他没再回答,天子只感觉有人在水面探了一下,随即便有一团温热在身上擦洗起来。
“唔……记得……”记得把头发弄好。女帝也不知道这句话究竟说出口没有,就此失去了意识。
法兰切斯卡叹了口气,认命地替女帝洗起身子来。
“法兰切斯卡大人,陛下如何了?”长宁隔着帘子在外低声问。
“景漱瑶睡了,你进来帮忙收拾。”
“诺。”长宁轻手轻脚进来,给女帝披了外袍,“麻烦大人送陛下回去了。”
“嗯。”妖精胡乱应了一声,横抱起景漱瑶出了浴室。
一掀床帐,那个男侍正睁着眼睛瞪他。
“景漱瑶还在睡,别吵醒她。”
“我自然有数。”年轻的男侍压低了声音对金发妖精怒目,“请大人守好自己的职责。为陛下繁衍子嗣之事,就不劳大人费心了。”
“诞育子嗣自然全由景漱瑶本人决定。”法兰切斯卡压下忍不住的笑,“毕竟,你是个男人。”
“唔……”景漱瑶呻吟了一声,在清风怀里翻了个身,顺手抓上妖精的袖子,“法兰切斯卡……”
法兰切斯卡一时脸色大变:你能不能靠谱点啊女帝!
“明天……上朝……”女帝哼哼唧唧又睡了过去,大约是太累了,这回没再说什么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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