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幕雪祭/下雪天就应该打雪仗。(2/8)

    算了，名字怎样都无所谓吧……

    你一眼便明白他刚才正烦恼着什么，转头对同样苦恼着的店员说：“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想请你帮他热一下便当。”

    悄悄回头扫一眼，它呆滞的眼角居然还闪着泪花，明晃晃的，有点可怜，也有些滑稽。

    见伊丽莎白在接收到讯号后成功从后门溜走，你也作势准备离开。

    你攥着购物袋心生疑惑：“还有什么事吗，斋藤先生？”

    本话主要出场角se：伊丽/终哥/桂。

    虽是发生过这样那样的意外，你成为伊丽莎白临时主人的这几天以来，状况还算平稳。

    “z……”他背对着你垂下头，情绪莫名有些低落。

    两根手指并拢，稍用力地擦过y1nhe，缓慢cha进来。从喉中逸出微弱的sheny1n，你感到他的指尖刮过内壁，在温热的软r0u间四处探寻。

    松弛的神经变得紧绷几分，联想到桂已经多日行踪不明，你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可是几松阁下的恩情我不能不还……”

    ——坏了，真选组。

    “伊丽……？”

    你想得太过入神，而那只名为伊丽莎白的生物在你身后，迈着两只鸭掌亦步亦趋跟了一路。

    刚开始你并未在意，只是心不在焉地望着旁边的货架思索假发可能会躲到哪里去，但十分钟悄然过去，你猛然惊醒，望了眼墙上的时钟。

    “失踪这么久好歹也给大家知会一声吧？”

    “辰马……进来。”t内深处在那挑逗下难耐得要命，你睁眼，抬手附上他松软的发顶，身t朝他贴近，喃喃道。

    只要桂小太郎还活着，攘夷派就不会出事，至少这点你是足够信任他的。

    ——执行任务中？

    思绪回到现在，你从便利店的冷柜中取出一盒牛n，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如果有机会，他本不希望让你目睹自己斩杀叛徒的景象——但这便是他最真实的模样，也是他的日常工作，无论如何也无法隐藏。

    斋藤终睁大双眼，意外看你。

    极富磁x的嗓音如有引力般，将你拉进汹涌漩涡。

    “我累了。”你困顿打起哈欠，翻了个身背对他，“留到下次吧。”

    坂本辰马是唯一一个会与你谈起未来的人，在什么都尚未厘清的时候，他就问过等一切都结束后，你想去做什么。

    “要喝点水吗？”待温存的余热消散，他退出你的身t，你向后倒在床上时，听见他在上方发问。

    “去结账吧，伊丽。”你把牛n放进它手中的购物篮，往收银台走去。

    “z。”斋藤终起身，肩上扛着断气的前真选组队员，对你点了点头，示意任务已经结束。

    “我回来了，伊丽！”第二天清早，你推开一夜未归的家门。

    白驹过隙，十年之期。相遇的时节夏蝉喧嚣，自那以后，蝉时雨永未停歇。

    见收银台前正有个人在结账，你便远远排到他身后等待。

    “等等你先别过来！我……”

    “已经可以了。”不一会儿，他提醒道，脱了外衣，从口袋里0出一个套子，在你的注视下给自己戴上。

    这场面别提有多怪异，大概是路人看了都直摇头、新八看了会暴风式吐槽的程度。

    饶是平日里看上去傻乎乎的家伙，在床上也总是变了个人一样，想尽办法欺负你，满溢而出的占有yu将理智吞噬殆尽。

    而你只是将装着早已凉透便当的塑料袋，递到他空闲的一只手中。

    内心一阵挣扎，你最终停下脚步转身面向它。

    知道桂小太郎不是会做出随意弃养宠物这种事的人，你猜测他大概正遇到什么麻烦而暂时无法脱身。

    “太、太快了……不行……”你断断续续道，汗珠止不住地滑落，身t朝后仰，指节攥紧，抓住皱成一团的床单。

    他从后轻轻拍打你的背，安抚着你慢慢镇定下来。

    那根从内k中被掏出，在你蜷成一圈的掌心中向上立着，灼热的温度，兴奋异常。

    是个合适而恐怖的称呼，尸t们可不会说话。

    注意到你的目光，辰马笑了笑，抓住你的手向底下探去。

    短暂沉默后，你黑着脸无情扯下它的假发，冷漠答：“没见过。”

    “唔……”听不清是谁的声音，分布在舌尖密集的交感神经传来阵阵欢愉，t内也被向上顶到最深处，跟着他耸动的幅度随波逐流，仿佛又回到那时的船舱。

    粗粝的掌心摩擦敏感的尖端，激得你浑身发软，闭上眼睛，前倾倒向他的肩头。

    在这期间你与伊丽莎白通过板上文字的交流，知晓它来自宇宙的莲蓬一族，对过去的记忆不甚清晰，来地球是因为被坂本辰马当作宠物送给了桂，随后便一起开始了攘夷活动……

    “若不是他们要对路过的平民出手……”你忆起刚才撞见交易现场差点无辜被宰的倒霉路人，温声安慰道，“而且他们身上还带着炸弹，不快点解决的话大家都活不成。”

    唔……假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家橱柜里吗？

    你猜测他大概是听懂了这话，便安心合上眼，睡意渐深。?

    冲田总悟注意到，自己管理的一番队最近有个队士行迹相当可疑，有时会悄悄独自外出，执行任务时也经常开小差。

    辰马将空杯放在闲置的墨镜旁，拉起被子将两人的身t盖住，坐到你身边发起了呆。

    既然是以前认识的家伙，总不能装作视而不见。而且装它的纸箱上还用马克笔大写加粗地写着「请把我捡走」的瞩目标语，落魄至此反倒有种诡异的幽默感。

    “z！”他浑身一颤，脸上终于浮现出笑意，脸se微红地回应你。

    并未见到如往常般会在厨房做着早饭等你回来的白se宠物，你疑惑环视四周。

    “给我从柜子里滚出来啊假发你这混蛋——！”

    “嗯。”你懒得纠正那个被叫错的名字，感受到他的手正挑开下方的布料，并拢的腿习惯x分开了些。

    “啊啊……对不起，我不该耍帅的。”你颤巍巍地拿起手帕擦拭嘴角，有些抱歉地看向被你吐了一身的可怜玩偶，离魂般幽幽感叹，“我们之间的默契还真是糟糕呢……伊丽。”

    雷鸣电闪，嘈杂的雨声盖过了心跳。你靠在摇晃船舱内忙里偷闲打着盹，他走过来，已经被晃得脸se憔悴，依然坚持着为你披上毯子，又捂住嘴，压下脚步悄悄离去。

    斋藤终长期以来便是从事这项工作，他所在的三番队也因此被称作“沉默的部队”。

    被送行的人莫名其妙不见踪影，唯有身上残留的浅红暧昧暗示自己，在那间房中似乎的确发生过什么。

    没花费太多jg力，顶着那处熟悉位置的敏感点，在这瞬间，他的肩膀也被你下意识咬住，留下一枚清晰的牙印。

    “太深了……”松口之后，你仰头感叹，扭了几下pgu。那刺激令你有一刻的断片，身t凭本能作出下流的反应，像是在邀请。

    ——只是那头黑长直假发让你心中冒出无名火。

    等等，这眼熟的家伙叫什么来着……明明很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你点点头，紧接着感到身旁的重量一轻，很快便从不远处，传来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响。

    你们本就是因此才开始交往的。

    眼睛呆呆的……头上的黑se长发……是假发？

    “没想到您在真选组是做的这类工作，真让人意外。”刺鼻的新鲜血腥气仍萦绕着感官，你俯视正蹲在地上收拾现场的三番队长，缓慢地开口说道。

    脸上的笑容更深，他喜欢你的这种本能反应，手指在rujiang流连忘返，直到它变得有些发y。

    正准备伸手扯下那头看不顺眼的假发时，它举起白板回应了你的招呼：

    待眼前漂浮的那团模糊逐渐散去，你注意到一个无法忽视的东西立在路边而驻足——

    “你还不如承认是喜欢上她了。”你喝了口茶润润气到g涩的喉咙，回他一个“我都明白”的眼刀，“从小就喜欢天天往寡妇家跑的家伙……”

    意识开始飘飘然，t内充盈累积的cha0水终于高涨过堤，你与他同时颤动着身躯，拥抱着升上顶端后，又缓缓一同下坠。

    前面的收银台上分明只放着一个便当，从加热到结账根本花不了这么久才对。

    而此刻你毫无办法，恍惚间想起他做出告别决定那晚的夜空，璀璨星河晃得刺眼，叫人怅然若失。

    “糟了……”回忆至此，你心中懊悔暗道大事不妙，迟钝抬手附上昏沉的额头，从口中呼出一团白蒙蒙的雾气。

    唯一让你在意的一点是，它玩偶服之下的本t，怎么看都是个长满腿毛的邋遢大叔。

    顶灯只开了一半，洒向室内的颜se有些昏暗，令你本就朦胧的视线看不真切。但没关系，只要身t契合便好。

    你停下来，急促的呼x1变得缓和。他再次凑过来，亲吻你变得g涩的唇瓣。

    过于异想天开了。

    为了不被警察一眼就认出来，你让它外出时戴上nv士假发、涂上口红作伪装，从外表看上去就像是它们一族的nvx形象——在那个“变装小太郎”的耳濡目染下，这种事对它来说已是家常便饭，当即接受了你的提议。

    “嗨。”

    若是平常也没什么，但如今身边还跟了个通缉犯，你迅速从伊丽莎白手中抢过购物篮，对它小声道：“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它也停下直直望着你。

    你似乎记得当时的回答是，重开道场当个剑道老师。

    ——倒是给我想起来啊喂！

    “总感觉还没尽兴啊。”他突然朗声说。

    攘夷派首领桂小太郎已经失踪数日，现在正是群龙无首、最容易激发事件的危机时刻，若是队内首先出现叛徒，对他们真选组将是致命一击。

    起初是下腹异样的酸胀感，你咬唇，半0的身躯微微抖动，酒后迟钝的感官终于被唤醒，甬道内变得sh润起来。

    于是他听话地放慢了速度，俯下身去，t1an吻你饱胀的rujiang。

    ……

    连刚热好的便当也来不及吃，被孤零零地遗留在柜台上。

    啊……好大一只……白se的……

    戒酒是不可能戒的，将那份懊恼抛向天外，你很快便开始故作轻松地自我安慰。

    “z！”他紧皱的眉头微微松动，看你的眼神露出惊喜。

    “z？”擦身而过之际，斋藤忽然伸手拉住你的袖口。

    “真se情。”辰马没打算就此停下，反而加快了顶弄的速度，修长的两指在汁水淋漓的r0uxue中进进出出，沉迷你逐渐失控的模样。

    耳边仿佛已经响起令人头疼的吐槽声，你强忍宿醉后突然增强的反胃感，对伊丽莎白勉强挤出一丝难看至极的微笑：“想认我做你的临时主人吗？只是给你个地方暂住，等假发回来后……”

    “不是伊丽，是桂！”

    然而话音未落，它就飙着眼泪朝你奔来——

    寒冷而清净的冬日早晨，在见惯了这座城凌晨五点模样的你眼中，与往常并无任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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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枝川阁下，早上好。」

    ——攘夷派内有人趁桂小太郎不在，想通过内鬼往真选组投放炸弹，若能g成便可迅速提升自己的地位。

    他没有回答，锐利的双眸时不时瞟向便利店玻璃门外人来人往的街道。

    身下的刺激感有所缓和，但从x口又袭来新一轮的绝顶快感，你敢肯定他这么做是故意的。

    刚进入时的异物感还有些明显，腿根也酸得不行。随着甬道被一点点撑开，你逐渐适应了那感觉，伸手搭上他的肩，空虚许久的唇舌主动贴上去索吻。

    至少还有下次，在那不确定的未来中存在着确定的某处，永远为他而留。

    待它藏进便利店的卫生间躲好，你才敢笑眯眯地走上前去搭话：“你好，斋藤先生，好久不见。”

    然后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脚下逐渐加速。

    他用指腹摩挲着y蒂，动作很轻很柔，耐心一点点消耗，但享受这个过程。

    ——到底还要等多久？！

    一杯清水递到唇边，你支起身接过，凝视一会儿透明杯身内摇晃的yet，仰头饮下一半，另一半则被他饮尽。

    ——说起来，最近在街上巡逻的组员确实b以往要多。

    “慢点……”你叹道，闷闷的声音，夹着喘息打在他耳畔，“好久没做了，你这样弄我遭不住……”

    “真是的，假发到底在ga0什么……”你边走边抱怨。

    现在你终于忆起它是谁了。

    后面的记忆又变得模糊不清，你从漩涡中挣扎着醒来，高涨的yuwang止不住地外泄，软r0u一下下收缩，x1shun着他的手指。

    你弯腰捡起地上来不及爆炸就已经被砍成两半的炸弹，帮忙装进回收袋中。

    这只谜团重重的宠物b你想象中更好养活，因为它的饮食习惯与桂很像：清淡的荞麦面、饭团等食物就能简单打发掉一顿。b普通宠物更具优势的是，它还会主动分担家务活和协助你工作。

    不知是被晾在大街上，为寻找主人风餐露宿了多少天，原本洁白的玩偶服都沾上许多明显的w渍。

    不过也并非第一次喝上头后乱来了，在这一点上你早已习惯，任人如何阻拦也屡教不改。

    你这个大将不在，位置都要差点给别的废物夺走了——这句话你并未说出口。

    随着太yan即将西沉，你和斋藤无声的盯梢与追逐，最后在贫民窟的破败巷尾走向终点。

    再然后，窝在你身旁蒙头大睡的卷毛被拽下了床。

    你缓过神，长舒一口气，将散乱的头发拢到耳侧，垂首看了看他的下身，只见那里鼓鼓的，仿佛忍了很久。

    “斋藤先生……你的晚饭！”你慌忙拾起便当揣进购物袋，紧随其后向外跑去。

    客厅里没发现被人闯入过的痕迹，你走进卧室。

    直到这时，你忽然想起在睡梦中似乎听见过属于陆奥小姐的声音，只是给人的感觉过于冰冷，冰冷中透着愤怒，b她平常的声线都要再低个二三十度，责骂不停。

    你站在那团巨大的、戴着假发同款黑se假发的白se宇宙生物前，与站在纸箱里的它大眼瞪小眼，主动开口问了声好。

    拍打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愈发清晰，间歇响起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节奏越来越快。

    低头看看惨不忍睹的玩偶服，它颓唐地一pgu坐在地上，泪飙得更凶了。

    你轻蔑扫过地上第二具冰冷的尸t，心想没了假发的攘夷派还真是一点都不成气候。

    于是你心事重重地走过河堤。

    “啊，早上好……”

    轻轻摇了摇头，目前掌握的线索还太少，无法做进一步推断。

    ——被抓起来了？这种事新闻肯定会大肆报道，然而近日一点相关消息都没有。另一种可能是身受重伤行动不便，但以他的实力，被敌人伤到无法外出的几率很小。

    ——开什么玩笑！我才不要替那个笨蛋天然呆养宠物！先不论看起来就很奇怪，那可是和被幕府通缉的攘夷派一伙的，带着它抛头露面有麻烦的可是我啊！

    毕竟昨夜为向即将远赴另一星系谈判的坂本辰马践行，你喝过不少酒。后来经历的事仿佛大梦一场，从陌生的酒店床榻上缓慢清醒时，梦境就已凌乱散落。

    然后你走近才发现，身前顶着夸张橙se爆炸头、半张脸被面罩遮挡的怪人，从刚才起就一言未发。注意到那身黑se制服，你想起曾在真选组见过他，后来是土方和冲田告诉你，这个只会说“z”的寡言男子名叫斋藤终。

    “真没办法呢……”他从后拥住你，嘴唇擦过耳根，略一思索后笑道，“不过这样也好。”

    队内人员与攘夷志士暗中g结即是si罪，若是被当场抓获必须就地处决。

    ——而对这项内情还一无所知的你，碰巧撞上了正在执行调查任务的斋藤终。

    ——所以说，还是尽快把它还给原主人b较好。

    “……”

    没有动静。

    「斋藤终的日记：○月x日，今天，任务终了。遇见了枝川小姐，认真吃了晚饭z。」

    在上次抓捕桂小太郎行动失败的那晚过后，他请来专门负责处理队内叛徒的三番队长，斋藤终大哥帮忙调查。

    你甚至开始怀疑里面是否藏了个人，难道是谁的变装恶作剧？

    其实直到最后，也没有人提分手。无人知晓是否会再见，只是如此相信着未来。

    然后，惨剧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瞬间发生。

    “就算是工作也不要太拼命啊……总是饿着肚子还怎么挥剑？”你笑得游刃有余，r0ur0u他蓬松的爆炸头予以告诫，有种公司前辈训导后辈的气势，“下次记得把饭带上。”

    “好。”他认真应着，放轻了力道，另一只手抚过你的小腹，一路向下，“上次总有金时在旁边捣乱，今晚必须做到尽兴才行。”

    刚开始交往的时候，在床上该怎么做，大都是辰马教你的。至于后来，领悟随经验越来越多，有些事自然是无师自通。

    “诶？外面很危险？”你听懂对方的意思，有些惊讶，刚想接着问什么，却见他先你一步冲出店门。

    你吞咽口水，重新攀上他的身。他双手把住你的腰，你扶着yjg根部，对准自己的入口，小心地缓缓坐下。

    此地不宜久留，你一面在背后向卫生间的方向b了个手势，表面依然镇定自若道：“既然这样，我就先回去了。”

    「请问您最近有见过长这样的人吗？↘」

    “xia0h漉漉的。”辰马用手指在x口和y蒂间反复碾过，技巧纯熟，同时侧过头，刻意凑近你耳边讲起荤话，“刚才还叫我慢点，明明自己也很想要吧？”

    “z。”斋藤感激地对你点点头，从店员手中接过热好的便当，却没有如你预想般离开便利店，而是安静站在一旁等你结完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