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幕养女/公共场合亲热最好要在天黑以后(2/3)
“说得好像《jup》男主都有多正直一样，鸣人不也会色诱术吗？”你熟练反驳，接着循循善诱道，“说是有报酬哦。”
又过了几日，陆奥带着治愈腿伤的日轮从外星球返回。
银时也假装什么都没注意到，顶着双死鱼眼在宗信的摆布下站定，偶尔抱怨姿势难受。
银时穿好衣服，笑嘻嘻接过钞票，表情犹如一只贪心的狸猫。
“谁会想你啦！住我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天，伙食费先结一下啊喂——！！”
朝右卫门在他身侧，负着长刀立在檐下，目光平静得犹如一汪深水。
银时双手抱臂斜倚着门框，毫无干劲地想要拒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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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蓦地一紧。
夏日最热烈的时节过去，庭院中蝉鸣的躁动声都听不见了，但那丛盛放的木槿花期还未尽，色彩嫣红依旧。
窗外晚风掠过树叶，发出细碎的飒飒声，像在替那些年埋藏的秘密低语。
“不必着急，我相信您总有机会能抵达那里的。”你温声宽慰，将谈话引向下一个问题，“宗信老师，田中死前提到的岛津家……关于那个家族，您知道些什么吗？”
“您祖上的老家？”
“请脱吧，坂田先生。”画师指了指画架前临时收拾出来的一块空地，见面就直奔主题。
料亭包间对着院子的门半开，暖洋洋的午风钻了进来，竹制风铃随之叮当作响。
小瞳已出门去私塾上学，宗信的画室内一如既往地凌乱不整，地上摆满颜料罐。
……
离别前的辰马同你挥手，仍旧是那副傻乎乎的乐天笑容：“阿景，下次再见！别太想我哟～”
就当这只饿鬼不存在一样，你不打算避嫌，对宗信细细讲述了近期遭遇，包括龙脉记忆、地图与田中的遗言。
临别时，夜右卫门站在门口目送你们出门。
黑色里衣从他肩头滑落，你不知第几次看见他身上的纵横旧痕。那些深浅不一的伤痕早已褪去血色，在倾泻的天光下宛如交错的浅褐色藤蔓，沉默地攀附着他宽厚的胸背。
宗信曾提过银时入狱的事——他只看过囚犯名单，却不知其中缘由。
宗信放下筷子，神色变得凝重，语调沉肃：“知道一些。比如当年着名的政治联姻，‘笃姬’——也就是前将军定定的妻子，是萨摩岛津家的养女。那场联姻曾一度稳定政局，却也让萨摩势力愈加深入幕府。如今他们转而开始支持一桥家，这才更值得我们警惕啊。”
你掩饰着心底翻腾的思绪，端起茶盏轻抿，苦涩的茶香顺喉而下。
……
像是早就知道你今日有空般，宗信一早便打来电话：“请你过来一趟吧？把万事屋那位也带上，我正好需要他做个绘画参考的人体模特。”
“那你早说啊！”他激动得瞬间立正，开始絮絮叨叨，“为两万块，阿银我可以为艺术献身！就算是裸奔都行！”
“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啊……那您去岛上看过吗？”
关于龙脉的传说，宗信表示他也从未听说过。至于地图，只依稀记得儿时身边的大人们有讲过，在他祖上的老家那边，的确有一座代代供奉着“龙神”的海神社。
“您还真不客气啊！”银时一边嘟囔，一边磨磨蹭蹭脱下和服与内衬。
“啊，我还没对你说过吧？”面对你的疑虑，突然意识到这事，画师眸光一亮，“我的祖先其实不是长州本地人，而是从一座很远的岛上漂洋过海移居过来。那座岛的耕地十分有限，资源匮乏，经济运转长期依赖同对岸的异族人经商往来，我的祖先才会乘船渡海，来到本州岛开垦和定居的。”
夏末秋初的换季时节，渐凉的气流携来潮湿的雾气。各项繁忙事务逐渐了结而清闲下来，你终于迎来一天难得的休息日。
——为了让一个无辜的女孩免遭出卖，主动为她出头，却将自己送进囹圄，失去宝贵的自由。
你嘴角一翘，比出两根手指。
菜上得很快，银时也吃得飞快，活像是八辈子没吃饱过的饿鬼。
他遗憾摇摇头：“海岛地处偏远，连我年轻时当密探走南闯北的那时候，也从未踏足过。真希望有一天，我还能有机会回去拜访祭祖啊！”
心口一阵揪痛，你不语垂下视线，伸手假装在帮忙整理颜料罐的位置。
如今，这对养父女的寥寥数语，却像轻风吹散云雾，让你终于能够辨清一具模糊的轮廓。
宗信满意收起画笔，盈盈笑道：“走吧，我请你们吃午饭。”
按下门铃后与新八神乐打过招呼，你说明来意，请他们把自家老板叫了过来。
“说好的《jup》男主呢？你的节操呢？？”
“啥，人体模特？开玩笑吗？本《jup》男主可不干那种少儿不宜的事！”
“很快就好。”宗信没有对这些伤痕多作询问，一面不紧不慢出言安抚，低头认真勾勒线条，仿佛那些旧伤只是人体肌理的一部分。
斋藤不语盯着你异常沉重的反应，露在外的眼眸浮出一丝忧愁。
“多少？”
不知那老狐狸又在打什么算盘，但你正好也有许多新问题向他请教，便立即动身前往万事屋。
一个上午过去，画布上的草稿慢慢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