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幻境(墨云溪扩展车)(2/5)

    “小诗~我等你可等了好久啊。”

    烛火与霞光交错,透过树木在百姓喜悦的脸上留下劫后余生的斑驳光晕。

    是了,他永远都学不会守护,只会用利刃刺穿所有人的喉管,用杀戮对抗杀戮。不定期的失控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他的头顶,不知何时坠落。

    沈怆诗在饮酒,一杯接着一杯,滚烫与辛辣包裹口腔,让她逐渐恍惚,亦壮了胆子,大步流星走向一旁的男人,与他撞了个满怀。

    “你。”

    “伤口很痛,所以想要找你。”拉着少女的手,使她的手指触碰伤口,尚未愈合的痂因自己粗暴的动作裂开些许,钻心的疼。血液重新从裂口涌出,染红她的指尖,但他好像没有痛觉一般,笑容愈盛,再次凑近了些。

    玉条挤入体内,狠狠碾过内壁,痛感将思绪打得支离破碎,伤口随身体摆动传来阵痛,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柱体上自动流出的冰凉粘液。

    哪怕随时都可能失控,魂魄遭受侵蚀,日夜承受自己给予自己的诅咒。

    墨色衣衫的男人面露苦笑,用怀抱拦住沈怆诗前倾伸手的动作,双手打算去扶她的肩膀,又在半路停住,缓缓放下:“你醉了。”

    好痛。

    粘稠的白沾染她的衣裙,温暖的手抚上他的脸颊:“在想什么?”

    “哈啊……”疼痛与快感的共同刺激让他呻吟出声,胯部上顶,不听话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滚到枕上,洇湿布料。

    全身都好痛。

    娇软的唇瓣被男人轻易咬破,口中混合酒的醇郁与血的腥甜。少女只小幅扭动身躯便不再动作,即使意识模糊,她也能闻到男人身上浓重的铁锈味。

    眸光微黯,被疼痛占据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少女这与众不同的交合方式,他双手颤抖着放在臀上,用尽全力扒开后穴,露出红艳艳的肠肉,语调染上媚意:“没关系,只要小诗不厌恶我。”

    未经人事的男人哪经得起如此折腾。分身跳动,讨好似的磨蹭她的掌心,清液流淌得四处,小腹满是粘腻。

    “墨———云———溪。”

    少女下意识去逗弄他的舌,纤长手指在他口中打转,想看他说话含糊的委屈样子。男人的舌讨好似的任由她玩弄,甚至主动舔舐她柔软的指腹。手指抽离,带出媚人的丝线。

    他在追寻,亦在逃避。

    幻境在火中摇曳,显露层层裂纹,逐渐有崩坏的迹象,顾南焱恼怒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云溪,我要走了,往后不会再见。我也就,不再怪你。”

    “云溪,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再早一点发现异常。师父是不是就不会……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造了什么孽?明明我还没来得及熟悉这一切。为什么遇到的人都要接二连三的离开我。”

    身下人的瞳孔猛地一滞,仿佛夹杂透明冰块的冷水从头泼下,顺路淋到脚底,冬日寒风刺骨,心脏被冻得发痛,战栗不已。

    “怆诗,不是你的问题。”像是向自己妥协,墨云溪闭上双眼犹豫片刻,温柔地轻拍少女脊背,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际,柔和如同在捧一块易碎的糕点,“是我没能帮你。”

    “是啊,你知道,却不愿意告诉我。”手指触摸他闭上的眼,沈怆诗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男人身上,努力摇摇头,“你说过的,你认得我,可是为什么?我明明那么相信你。”

    我现在是不是完全属于她了?

    但也好快乐。

    玉条被甬道捂热,进出间牵拉出液体的透明丝线,淫靡的过分。少女掀开襦裙,露出白皙光洁的大腿,贴紧他仍在跳动的挺立。湿润粘稠的液体沾染肌肤,极力控制也颤动不止的东西不知廉耻地拍打水迹,隐约发出水声。

    “死狐狸,你到底对我家怆诗做了什么,她为什么会一直昏迷!”

    “还给我。”

    剧烈的动作扯开伤口,淋漓鲜血伴随血肉撕裂的疼痛蔓延全身,他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喘息被痛苦挟得紊乱粗重,金红的凤眼闭上,生理泪水润湿睫毛。

    如果与她一同沉睡的,是我该如何?

    “哈啊——”

    “小诗,啊…”

    墨云溪站在不远处,如约看向少女,却犹豫许久,迟迟未曾靠近。

    “别闹。”听到“幻境”二字,沈怆诗似乎有些烦躁,好看的柳叶眉微蹙,抽回自己的手,醉酒的状态使她依旧不太清醒,翻身伸手,将顾南焱禁锢在身下,鼻间吐出的酒气意外的并不难闻。

    有人说,不能对她产生非分之想,掌管欲望的神更应学会克制。他顺从地封闭内心,却在因遵守规则,得到与她携手的资格时难以抑制地心跳加速。

    “摸摸它。”顾南焱的笑容显出残破的美感,握住她腕的手强硬地往下探索,迫使她触摸逐渐硬挺的分身,“你摸过吗?之前。”

    待猖狂的苦笑终于被窒息感停滞,他伸手,揽住少女的腰肢和脖颈,报复似的吻住她的唇。

    玉条在体内停顿,动作缓和地开始探索。少女催动掌心灵力,治愈他的伤痕。温暖触感或许只是杯水车薪,却实实在在地触及他的心灵。

    “啊~怆诗好棒。”

    男人的睫毛如破碎琉璃,静默地将眼帘镶嵌。他谴责自己,就像千百年来在孤独中逐渐熟悉的那样,他亲手把生锈的铁钉一根根扎入残破不堪的破布人偶,破损的心脏裸露在外,或是像早已出现裂纹的精美瓷器,挣扎着摔落在地。

    股股热气从身旁传来,少女疑惑地歪头,伸手去摸,耳边传来男人磁性的嗓音。

    “小诗,我是不是比幻境真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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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快要被撕裂。顾南焱觉得自己像只钉在标本台上的鸟雀,眼睁睁瞧着羽毛被一根根拔下,血液从伤口源源不断地流出,直到身躯完全变得冰冷。

    “我送你回房间。”面对少女的泪水,墨云溪一时语塞,生硬地转移话题,横抱起再次陷入半昏睡的少女,几步路的功夫,将她放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我去给你煮些醒酒汤。”

    他为何来到这里?是独坐宴会角落,看见她和另一个男人觥筹交错,还是他失控破碎城墙时,她眼底的绝望?

    这是血海深仇之后,世间唯一的光。分明已经努力挽留,却只能流失于指缝。直觉在伤口作痛之际,指引了来时的路。

    深蓝的花瓣被柔软的手温柔摘下,少女将它放入石臼,一点、一点碾碎。汁水流出,原本气味寡淡如水的花儿散发出诱人的香甜。

    只是,这被窝未免太温暖了些。

    可他还在笑。

    可当她陷入沉睡,终究是不守规则的杀戮将其禁锢。虚妄的千年,他不止一次地回想——

    分身剧烈抖动,终究什么也没有射出。

    好像要坏掉。

    “我没没有。”少女不服气地向后坐直,上上下下打量面前逐渐清晰的影子,表情忽由怒转悲,一把抱住男人,扯开他眼前的布条。

    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带着威胁意味的字——

    男人的吻绵密而霸道,风信子的甜涩与铃兰的浅淡交织。少女几乎喘不过气,逐渐沉溺在他的海洋。

    男人张开口,刚想说些什么,后面的那一点就被少女找到,重重按下。灭顶快感搅碎一腔尚未开口的媚意,口中只余浸透情欲的喘息。

    我究竟在争些什么呢?他在心底嘲笑自己。明明从听到别人名字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一败涂地。

    眼瞳被爱意裹挟放大,脑海里雪花成片,手臂寻着香醇的酒气再次揽住少女后颈,男人用尖牙轻咬她的唇。眼尾余光扫过门外一闪而逝的墨色身影,顾南焱凤眸微闪,喘息声响愈发肆意。

    “你身体年龄还小,别再喝酒。”骨节修长的手夺过酒瓶,把它安安稳稳地放于身后。

    灼热的东西隔着衣服贴上她的蹆心,硬的有点咯人。

    将玉条一推到底,沈怆诗成功收获男人到达顶峰的浪叫。顾南焱胯部猛然上顶,又因无所触及落回床上,他失神地张口,舌尖暴露在外,眼角泪珠滚落,晕染开睫毛上方赤红的眼影,像是青楼里被人折腾玩坏的花魁。

    顾南焱侧躺在床,手肘支在枕上,胸口腰腹横七竖八的带血伤痕也未能磨平他唇边明艳的笑意。

    “嗯?”迷惑片刻,纤细手指无师自通地上下抚弄,醉酒的少女选择诚实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没有这么烫。”

    “这也是媚术吗?”沈怆诗自言自语,手中倒是很自觉地幻化出玉条,在干涩的后穴周围打转,“这次好像有点干。”

    迷迷糊糊抬眼去看,少女只能瞧见一团朦胧人影,奋力摇头也未见成效,她皱起好看的眉,深棕眼瞳半睁,像只气恼的猫儿,努力向前扑去。

    太快了。

    脑袋昏沉的沈怆诗挣扎着摸到了自己的床,手指触碰床帐确认无误。她迷迷糊糊地对自己点头,循规蹈矩掀起被子,脱掉鞋袜,躺入温暖的被窝。

    但片刻之后,幻境里传来火焰的炙热。

    “小诗,再深一点唔!啊~”

    哪怕她不记得。

    “嗯?”被握住手腕的沈怆诗无意挣脱,不知所措地用迷蒙的眸子望他,只看见水雾笼罩的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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