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醉(顾南焱扩展车含部分墨云溪)(2/5)
“玄机走火入魔,至少掌管规则的天机绝不会袖手旁观。当年玄机就是被他封印,现在玄机挣脱封印,他不会坐视不理。”
“小诗,我还要,你摸摸我的肉棒好不好?”他握住少女离开的手腕,让它们握住自己的分身,毫不顾忌地说出污言秽语,眼神像只完全被发情期支配的犬,“没关系的,小诗,这只是根贱东西。”
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
思绪不可避免地飘散远方,仿佛这样就能屏蔽耳边萦绕不去的水声与喘息,食髓知味的身体被幻想蒙蔽,颤抖战栗。
“来幕后找我,我会细说。”水袖最后一次扫过眼前,舞台众人忽如天际闪过的流星般消失无踪,仿佛方才烟火尘土刀剑流水草木皆为幻梦。
墨云溪回来时,只听见淫靡的水声。红衣男人的浪叫毫无遮拦地传入双耳。
顾南焱盯着少女手腕上的疤痕,语调明显有些低落,他从少女手中拿过匕首,放在一边,“我学了神偷门近些年的新术法,能避免疼痛,要试试吗?”
他抓不住落下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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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天机还有个特殊的能力,能篡改记忆,倒是有趣。”意识到自己话语中怨气过重,他话锋一转,微笑着靠近,声音重新柔和,轻轻拉开面纱,在恰到好处的位置停下,金红眼眸倒映出少女的身影,“另外——”
“没关系啦。”沈怆诗从空间里摸出一把匕首,在自己手腕上比划,思考怎样才能减轻疼痛,前两次的疤痕尚未褪去,一道浅粉色的痕迹异常显眼,“不过让我先挑个划开不太疼的位置。”
拍卖会开始了。
“为了防止混入内鬼通报世家,舞者之间完全隔开,各自房间也设了结界,没人能感知到里面情况。”刚下台,顾南焱就扯散了头上发髻,任发丝散落,用手粗略梳理几下,恢复往日的闲散气质。
顾南焱轻笑一声,语气轻蔑,似乎在嘲讽口中提及的神明:“据我所知,洪荒、玄机都还活着,魔族落得如此境地更是拜天机所赐。神明失踪?呵,不过是为了欺骗创世神影子的把戏。”
他听见屋内的呻吟攀上高潮,又戛然而止,指尖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用生疏的手法将自己送上顶峰。
“不许这么说自己。”少女撅嘴,小脸气呼呼的,像只气鼓鼓的小兔子,两手稍微用了狠劲,捏得手中东西一颤,右手去抚摸男人小腹,避开横七竖八的伤痕轻轻按压,试图感受到玉条在他体内的形状。左手则保持节奏,上下套弄,体贴地想让他舒服些。
分身剧烈抖动,终究什么也没有射出。
掌心的血染上粉红的分身,如同雪中含苞待放的梅。
“不过玄机可是神,杀掉他会不会有点困难?”沈怆诗手摸鼻子,联想到顾南焱被玄机附体的可怕场面,担心地摇摇头。
虽说帮助顾南焱纯属自愿,但能不痛,怎么会拒绝呢?
朵朵水晶兰绽放开来。
少女发动法术,用灵力捕捉主仆契约的链接,顺藤摸瓜一路吞噬,最终在目的地汇聚实体,跨越玲珑阁层层禁制结界约束,直接瞬移到了顾南焱面前。
“你在神偷门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了吗?”沈怆诗开门见山,不动声色地把他滑落至肩的红色纱衣拉上去,语气里带着些关切。
将玉条一推到底,沈怆诗成功收获男人到达顶峰的浪叫。顾南焱胯部猛然上顶,又因无所触及落回床上,他失神地张口,舌尖暴露在外,眼角泪珠滚落,晕染开睫毛上方赤红的眼影,像是青楼里被人折腾玩坏的花魁。
几乎是落荒而逃,他关上房门,却鬼使神差地依靠着坐下,去听门内少女的声音。
神明用双手亵渎自己。
“怎么会只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他苦笑着加重呼吸,酸涩的泪水于眼眶中滚动几个来回,才吝啬地流下。
这个位置,恰好让沈怆诗看见他颈侧纹身闪烁黯淡亮光,随后他眼帘垂下,笑容收敛。
后面的东西还在振动。顾南焱张张口,看见小姑娘沉醉的睡颜,艰难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上被子,将她揽入怀中。
“这是杀死玄机的机会。”使坏后假装无事发生,顾南焱表面严肃地继续道,“只有玄机的刀才能杀死他自己,所以我接下了偷取燃柳的指令。”
如果,床上的是我呢?
而后身处幻境,那道记忆中熟悉的影子用她清甜恶劣的动作,剥落他周身伪装,露出他少年时代青涩孤独的模样。
玉条被甬道捂热,进出间牵拉出液体的透明丝线,淫靡的过分。少女掀开襦裙,露出白皙光洁的大腿,贴紧他仍在跳动的挺立。湿润粘稠的液体沾染肌肤,极力控制也颤动不止的东西不知廉耻地拍打水迹,隐约发出水声。
“神偷门中记载,只有彻底杀死玄机才能解除诅咒。”顾南焱忍俊不禁,虚握住她准备收回的手腕,停留片刻才松开,看她神情窘迫地红了脸,“有预言说三年之内,玄机魔神将重新降世,完全陷入疯狂,屠戮四方。”
他紧咬唇瓣,抑制口中呼之欲出的喘息。天生清冷的性子让他无法如顾南焱那般媚骨勾人,妖的本能却无时无刻不想冲破平静水面,给予他难堪。
“啊~”
“好看。”沈怆诗简略而发自内心地回了两个字,眨眨眼睛继续问下去,“神偷门要偷那把刀?”
“唉?天机?但五神里,四位都失踪了啊。”
妖族本性中的欲是尘封在地底的海洋,不断沸腾翻滚,偶尔浮于高空化为云层,或逍遥林间,扩散为虚无缥缈的雾。久远到连他自己都已忘记。
“有点,想去看海了。”
“哈啊——”
“抱歉,又得让你受伤。”
沈怆诗的衣裙难得逃过一劫,白花大多开在少女腿间,只一眼便让男人的呼吸重新粗重起来。
腐木上不止会长出蘑菇,还有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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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进门阻止和就此离开间犹豫片刻,选择了后者。鼻腔满是酸苦,连呼吸都变得滞涩,握住茶杯的手不自觉收紧,等回过神时,陶瓷碎片已深深扎入掌心。
少女下意识去逗弄他的舌,纤长手指在他口中打转,想看他说话含糊的委屈样子。男人的舌讨好似的任由她玩弄,甚至主动舔舐她柔软的指腹。手指抽离,带出媚人的丝线。
“我去见个熟人。”和景凌天交代去向,沈怆诗连接主仆契约,简单探索确认对方身边没有外人。
绕到沈怆诗身后,顾南焱嘴唇靠近她白皙的脖颈。少女目光疑惑,没有动弹,后颈传来若有似无的呼吸。
他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星河坠于地面,石楠花的气息绽放蔓延。余韵后的清醒让他满面通红,水流慌乱卷去地板上星星点点的痕迹。手指触摸脸颊,浸染一手温热泪水。
腰带滑落,墨云溪堂而皇之地扒开衣袍,审视自己逐渐挺立的玉茎。
“唔……”少女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哈欠,就着醉意倒头睡去,徒留顾南焱独自陷于情欲。
“避免疼痛?当然得试试。”沈怆诗兴奋地眨了眨眼,抬头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