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尻(1/8)
马哈鱼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有些黑了,他站起身左右张望了一会儿,周围什么都没有。没有暗红色的触手,也没有毫无感情的机械女声,甚至身上的痕迹也都消失不见,如果不是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他几乎要怀疑那是一个噩梦。
一阵凉风吹来,激得他打了个哆嗦。马哈鱼搓搓手,迫切的想要找个什么地方来避风。
马哈鱼犹豫了一会儿,抬腿向前方走去。“总不能比现在还糟糕吧,风这么大,总不能待在这里冻死吧。万一那个鬼东西又回来了怎么办?还是离开比较好,说不定能回家呢。”他自我安慰了一番,加快了脚步。
很快一个很小的红瓦房出现在他眼前,马哈鱼像是受到了妖怪的蛊惑,迷迷瞪瞪地走了进去,躺在了房内唯一的床上,缓缓闭上眼睛。
明明他才睡醒,可难以抵挡的睡意侵袭了他的大脑,他打了个呵欠,又要沉沉睡去。
也许是因为太冷太累了,也许是因为这张床太过柔软温暖,马哈鱼已经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却没有从床上爬起来。
反正都已经被触手强奸过了,再坏还能怎样呢?
柔软舒适的小床骤然变了模样,它牢牢锁住马哈鱼的脑袋和四肢,告诉他情况其实还能更坏。
马哈鱼猛然惊醒,着急地想要挣脱,但是这由棉布组成的柔软枷锁比想象中更难挣开,他找不到着力点,白白的浪费力气。
最终马哈鱼的四肢完全陷进了床里,只露出来半个肩膀和一整个屁股,小床还贴心的在他口鼻处留下了用来呼吸的空间。他以古怪的姿势趴着,如果把床立起来,也许更让人熟悉——真像是一个横倒着的壁尻。
小床忽然抬起一边,稳稳地立在地上,小屋的们也被打开,乱糟糟的脚步声传入马哈鱼耳中。
脚步声听起来不是一个人,也许有三个,也许有四个,也许更多,也许并不是人类。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马哈鱼越来越紧张,他没法回头,对未知的恐惧彻底淹没了他。
一只温暖的手掌盖在了马哈鱼的屁股上,他重重一抖,带得床都晃了一下。
“你们……是人类吧?”马哈鱼颤声问道。
几个生物没有回答他,只有一根又热又长的棍子抵上了他的屁股,在股缝摩擦着。
马哈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感受这对方的阴茎,没有绒毛,没有倒刺,也没有鳞片,就算不是人类,也不会是太奇怪的生物。他这么想着,悄悄松了口气。
阴茎没磨蹭太久,只是蹭到马眼微微渗出些腺液,就抵着马哈鱼的屁股插了进去,大力撞击起来。
马哈鱼惊叫一声,咬紧了牙关。也许要归功于先前触手的辛勤开拓,他不觉得这种粗鲁的性交有多么疼痛,只觉得酸麻肿胀,偶尔撞击到前列腺时还伴随着阵阵爽快。
原本疲软的阴茎也渐渐硬起来,随着被撞击的力度在床单上摩擦着。马哈鱼抑制不住的呻吟起来,又很快止住。被不知道长什么样的怪物强奸已经很丢人了,如果爽到一直叫只会更加丢人。
背后的生物并不知道马哈鱼这小小的好胜心,力气大得像是想把整根阴茎嵌进去。其余几个怪物安安静静地待在一旁,马哈鱼只听得见啪啪的撞击声,但很快就有水声响起,也许是怪物的腺液,也许是马哈鱼的肠液,也许二者都有。
这种生物虽然阴茎粗长,撞击频率高,但似乎很没有耐力,没多久就射进了马哈鱼的身体里。触手虽然持久,但是并没有射精功能,骤然被内射,马哈鱼还有些怔愣,没能憋住嘴里的呻吟,咿咿呀呀地叫唤了两声。
射完精的怪物很快拔出半软的性器,它的射精量很大,马哈鱼感觉到有凉凉的液体从后穴里涌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滴落。鱼须,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可用于修复身体上的创伤,剩余冷却时间34分钟。
第二个像是一个鸡蛋,除了长长的名字外没有任何描述。
“惩罚完成度983/72,休息时间与惩罚时间独立计算,希望您不要消极抵抗。认真改造,重新做人,早日回归现实世界。”
“什么意思?”马哈鱼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撑着自己坐了起来,“你想让我死吗?!”
机械女声缓缓说:“不,没有人比我更希望你好好活着。温馨提示,三十二分钟后,您可以使用道具‘丹塔克的赐福’恢复身体状态,祝您生活愉快。”
休息了很久之后,马哈鱼才离开小屋。机械女声说惩罚时间与休息时间独立计算,这意味着他必须挨够七十二小时的操才能离开。他在小屋待了很久也没有发生任何事,说明小屋这个节点已经完成了。
要想早点回家,只能主动寻找下一个节点,尽快凑齐七十二小时。
马哈鱼把被单披在身上一起带走了,他想多拿点东西,但是小屋里的物品装不进背包。除了被单外,他还带走了一块玻璃,这是打碎镜子后他仔细挑选的最尖锐的一块,用来防身。
不过这块玻璃并不能保护他,只能给他带来一些心理安慰,毕竟那令人着魔的小床就是例子。
他无法进行任何反抗。
马哈鱼走了一会儿,就觉得周围的景物天翻地覆。原本一眼望不见尽头的茂盛森林变成了车水马龙的街道,各处都是高大的现代建筑,如果不是路上的行人都带着遮住全脸的白色面具,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回到了现实世界。
行人们都步履匆匆,白色面具没有在眼睛处留下开口,他们却毫无障碍的前进,所有人的步调都是一致的,像是被规划好了行进方向的npc。
终于有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人出现在马哈鱼实现内,他穿着一身侍者服,看起来比马哈鱼更兴奋。
马哈鱼捏着藏在被单下的玻璃片,没敢走过去,黑面具人却三步并作两步朝马哈鱼走过来,语气欢快又急促:“可算是等到你了,快和我来!”
“找我干什么?”马哈鱼警惕起来,后退了半步。
黑面具人抬头,用没有任何花纹的面具对着马哈鱼,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可算等到你了,快和我来。”
这一遍听上去十分僵硬,马哈鱼撒腿就要跑,脚下刚刚发力,忽然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他和街上的白面具人一样,迈着相同频率的步子,走进了一家饭店。
黑面具人的语气重新变得雀跃:“哎呀哎呀,总算能够开餐了,客人们都要等着急了!”
马哈鱼麻木地被涮洗干净,剃了体毛躺在桌子上。
他只觉得荒谬。
黑面具人把他的手脚绑在餐车上,又往他嘴里塞了个苹果,这让马哈鱼想起了烤乳猪。
不过黑面具人没对他进行烹烤,而是在他胸口处淋上了一层蜂蜜,挤上许多奶油,又摆了一些水果。
这些水果都是从冰柜里才取出来的,看上去非常新鲜,闻起来就十分香甜。
更荒谬了。
从小屋拿到的被单和玻璃已经进了餐厅的垃圾桶,也许等这个节点结束还可以去捡回来。希望能够快点结束,这样就能赶在清扫人员把它们倒进垃圾车前赶回来。但是也别太早结束,最好能直接把七十二小时的进度条拉满,毕竟和触手壁尻比起来,体盛实在是要轻松太多。
黑面具人从胸口开始摆盘,一直把水果堆到下腹,他的速度很快,也许是真的很担心水果氧化给食客带来不好的体验。黑面具人最后在马哈鱼阴茎上挤了黏糊糊的一大团奶油,直到完全把他的阴茎遮住,又切了两片柠檬盖上去,才满意的点点头。
“这里和这里,全都很完美!”黑面具人围着马哈鱼转了一圈,“啊,差点忘了,还有这里!”
说着,黑面具人拿出一枚荔枝,掰开马哈鱼的双腿,塞进来他的穴里。
荔枝皮坚硬又粗糙,还带着丝丝凉意,括约肌被刮蹭的感觉很不舒服,马哈鱼本以为就要这样结束,黑面具人却很不满意,荔枝已经被完全吞入肠道,只能看见一点艳红的表皮,他伸手想把荔枝抠出来,却推得更深了。
“哎呀哎呀,不能卡在穴口,这可怎么办呢?”黑面具人苦恼的叹了声气,很快又想到办法,他取出许多枚荔枝,一个个地顶进穴口,直到肠道再也塞不下。
马哈鱼被荔枝刮蹭地又胀又疼,肠道不自觉的收缩,想要排出去几颗,黑面具人却又拿出一颗,抵在了穴口,用力向内按压。
最后一颗荔枝卡在了穴口,留了一半在外面,黑面具人敲了敲露在外面的那半荔枝,满意极了,在荔枝外面覆上了一些奶油,才把马哈鱼的腿合上。
黑面具人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急急忙忙地去翻冰柜:“遭了,客人们要等着急了!”
几个白面具人进了屋,推着餐车往外走,黑面具人追上来,往白面具人手里塞了个东西。
马哈鱼眼睛被生理性的泪水糊住,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他用力眨了眨眼,才看清那是一个装满冰块的玻璃杯。
随着餐车颠簸了一阵,马哈鱼被带到一个宽阔明亮的房间,白面具人们合力把马哈鱼抬上了餐桌,又安静地离开。
马哈鱼看着几个戴着金色面具的人拿起来餐叉,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只烤乳猪。
金面具人叉起水果,用马哈鱼听不懂的语言交流着,他们看上去对马哈鱼毫无性趣,餐叉戳在身上虽然又疼又痒,但也不是十分难熬。
这些金面具人还真是高级,说的话也不知道是哪国语言,虽然听不懂,但是莫名有一种熟悉感。
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推开,马哈鱼看了一眼,是一个戴着蓝色面具的人走了进来。
蓝面具人只是看了马哈鱼一眼,就扑到了一个金面具人身上,暧昧的抚摩着对方的腰腹,很快摸到了对方的裤裆处。金面具人也用力揉捏着他的屁股,甚至还拍了一下。
蓝面具人惊叫了一声,声音说不出的熟悉。马哈鱼正思考着是在什么地方听过,蓝面具人忽然就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随手丢在地上。
那张和马哈鱼一模一样的脸泛着潮红,他转头看着马哈鱼,脸上带着笑意。
马哈鱼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忽然感觉有人捏着自己的脸,是那个金面具人捏住了另一个他的脸。
奇妙难懂的语言也忽然能够理解了,马哈鱼听见金面具人问:“为什么要看着那个餐碟,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不,我要吃你的精液,不,是你们的。”
几个金面具人闻言,全都离开了餐桌,凑到他们身边,挡住了马哈鱼的视线。
马哈鱼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大腿,还在腿根处捏了一把,接着乳头传来奇怪的触感,像是在被人嘬吸。
很显然,另一个马哈鱼的所有触感他都会感受到,但是看着“自己”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猥亵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也许这称不上猥亵,毕竟“自己”是自愿的。
胸口被吸得发烫,奶油因为高温而融化,淌得到处都是。
后穴里有手指插进来,四处摸索挤压着,马哈鱼穴里本来就塞了五个半个大饱满的荔枝,肠肉蠕动着,将卡在穴口的半个吐了出来,带着半化不化的奶油掉在桌面上。
马哈鱼的阴茎也变得半硬,顶翻了铺在阴茎上的两片柠檬。
一个金面具人忽然走向了餐桌,拿起冰块杯,瞥见了马哈鱼食堂,还略带嫌弃的说了一声:“谁把餐碟弄得这么脏?”
马哈鱼想夹紧双腿,但肌肉不听他的调动,只是随着抚摸和揉捏抽搐着。
不出所料的,冰块被几根手指塞进了穴里,一阵阵惊叫声传入耳膜,还有低低的,带着抽噎的求饶声。
马哈鱼听着自己的叫声,脸上臊得红了一片。荔枝已经被捂热了,但是另一边的冰块传来刺骨的寒意,在冷暖刺激下,马哈鱼的肠肉蠕动得更厉害,将第二颗荔枝也挤到了穴口。
冰块只是稍稍融化了一些,就被急不可耐的金面具人抠了出来,比荔枝更大更烫的东西捅进来,马哈鱼绞紧肠肉,排出了第二颗荔枝。
嘴里有腥咸的味道,黏黏糊糊的,是另一个马哈鱼在舔被射到沙发上的精液。
金面具人比在小屋做壁尻时遇到的怪物更持久,三轮下去,马哈鱼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阴茎抖着,吐出了一股清液。
“不行了……我要被操死了,最多再来一次,只能一次了。”另一个马哈鱼沙哑的声音传来。
“可是我们三个都还没操到。”一个金面具人按了按他的小腹,里面已经装了满满的精液。
另一个马哈鱼长长的呻吟一声,喘息着说:“你们……一起吧……”
马哈鱼瞪大眼睛,看着几个金面具人变换了姿势,一个人半躺在沙发上,另一个马哈鱼对着他高昂的阴茎坐了下去,第二个金面具人抬起他的腿,右手探进他的穴里扩张着,第三个金面具人伸了几根手指到他嘴里,他带着些痴态地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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