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4/8)

    他知道恩雅在动情时最受不了的就是被自己压制住,无论是手脚,或是尾巴,她都会本能的臣服于自己身下。

    明明应该灭火的他,反倒是给对方的情欲又推了一把。恩希欧迪斯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但下身还是非常诚实的硬挺了起来,将他的理性一点点瓦解。

    他将手指抽出,拉扯出一道银色的丝线。他随即翻身将少女压在了身下,将她的双手死死压在头顶,粗暴的夺走她口中残存的空气。她实在是太娇小了,纤细的腰肢穿过他的臂环,仿佛随便一用力便会折成两半。然而她又是那么的柔软,无论是她的唇舌,还是刚刚发育的双乳,以及主动分开的大腿,每一寸肌肤的触碰都令他的兽欲越发膨胀。

    他渴望被这份柔软包裹住。

    而怀中的少女在这个漫长的湿吻结束后瘫软在沙发上,苍白的肌肤也终于泛起一丝血色。她喘息着轻声唤着对方,她在渴望更多的温暖。

    他听不得对方这样娇声叫自己,索性再次堵上了她的唇,将那盈盈一握的酥胸团在手中,来回搓揉着。他喜欢这份触感,又软又弹,不过他更喜欢对方因为敏感的位置被反复刺激,而无限膨胀的欲望和空虚,最终只能匍匐在他身下,祈求他赐予自己欢愉。

    他能感受到对方高高抬起的小腹紧紧贴着自己,不自觉的来回蹭着,蹭着他的下身同样胀的发烫。他伸手探向对方的裙底,却没想到直接摸了一手的蜜液,还有那团尚且稀疏的耻毛。“穿成这样就跑出来了?”他有些生气,气对方的不知检点,又有些兴奋,兴奋对方如此主动的向自己求欢。

    但眼前这个少女总是在他想把她当做一个成年人看待时展现出稚嫩的一面,明明已经湿到淌水的小穴,却像是从未经历过人事般连一个手指都难以吞下。他突然再度犹豫了起来,如此熟悉的场景让他不由得想起他们第一次交合,同样年幼的自己实在舍不得用手指夺走她的第一次,又着实不忍心看对方疼到浑身都是冷汗。

    这一瞬间的联想令他有些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会将这副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躯体当做处女来看待。低头看向怀中娇小的少女,这才突然意识到,这好像是一场梦。

    身为贵族的他身处这种偏僻的木屋的情况本就十分罕见,而眼前这位年幼的少女更不可能存在于现实之中。只有梦境这一种情况,才能将这一切都重新变得合乎逻辑。

    不再需要任何顾虑,他终于可以放肆一回了。他将对方的双腿抬至肩上,迫使那穴口整个暴露在空气中,随即掏出已经硬到胀痛的分身,胡乱的用淫水将其前端抹湿。“自己分开些,”他不再掩盖本能,被教养和礼节所包装出的怜惜也彻底消散,仅留下凌虐的兽欲在他眼底蔓延,“别动。”

    少女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对方的变化,她只是顺从着伸出双手,想将那穴口扒开些,奈何实在是太过湿滑,在她还没来得及将其擦干,对方那粗大的性器便已经顶了进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惨叫,对方整个身体的重量让她没有任何躲藏的空间。她哭喊着挣扎着,指甲掐进了对方的手臂,哀求对方停下。

    他本以为这幅躯体内也会是冰凉一片,就如同她的指尖和口腔一样,但炙热又强烈的包裹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他也从未想过这个梦境会如此的真实,真实到才只进去了一半就感受到了明显的阻力。

    “闭嘴。”他将刚刚丢在一旁的领带团成一团,将她的哭喊声尽数堵在口中。然后用手肘顶住了她的肩膀,挺动着腰身,一下又一下的将剩下的半副阳具钉入她体内。狭窄的穴道被他用如此粗暴的方式撑开,直到将那分身尽数吃下,他才终于停下片刻。

    而被他锁在身下的少女早已哭喊到没了力气,泪水沾湿了发鬓,她却连挣扎都不敢挣扎一下,任何轻微的动作都只会给她再添一份疼痛。

    可惜男子完全没有考虑她的感受,不过一会,他便再次开始了抽动。他甚至伸手压在了她被肏到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边迫使那小穴挤的更紧,一边丈量着自己到底进入了多少。他承认自己这样可能有些病态,但他就是遏制不住施虐的欲望,强迫对方在自己身下变得破碎和崩坏。

    这个过程比寻常要慢一些,不过怀中的少女终于还是适应了这副阳具,掐紧的指尖渐渐松了开来,转而环住了他的胸膛。她的身体也渐渐不再抗拒闪躲,尚且还能自由活动的尾巴也缠上了对方。

    但他似乎并不想给对方任何温情,就连一个拥抱都不愿意。他将少女翻转过去,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她的臀上,“翘起来,翘高一点。”

    少女呜咽着,但还是顺从的将臀部高高翘起,甚至主动用尾巴缠上了他的手臂,像是在邀请一般。“小骚货。”男子见状毫不客气的将那尾根拽在手心,狠狠的拉向自己。

    她的前胸紧紧贴着沙发,粗糙的布料将她的乳尖磨的生疼,她刚想支起身来,却被对方摁住了后脑,连侧脸都被压进了海绵里。原本就极其狭窄的小穴随着疼痛绞在了一起,夹的身后的男子都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声。

    他知道恩雅最喜欢坐在自己身上,一边向自己索吻一边挨肏。但他更喜欢从后面进入,不仅是因为可以将她扭动的腰肢尽收眼底,更是因为他能拽住她的尾巴,直顶入宫口,不给她任何逃走的空间。他是如此沉溺越过她本人的哭喊,直接被花心亲吻的感觉。

    他知道对方其实比他陷的还要深,每次她嘴上哭着说不要,求他停下,但小穴深处总是会源源不断的涌出水来,带给她持续不断的高潮和痉挛。甚至很多时候都不需要他再继续费劲,她会主动配合着将屁股翘高,邀请他去到更深处。

    蜜液随着他的动作,从交合处一汩一汩的淌下,沾湿了他的腿根,落在了沙发上。他俯下身,有些费劲的咬住了她的后颈,在对方破碎的呻吟中终于泄了出来。

    粗重的喘息混杂着木柴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不仅是被压在身下的少女,就连他自己的后背都汗湿一片。他将下身抽出,白浊色的精液掺杂着几缕血丝一同淌了出来。

    他也终于重新冷静下来,四下张望了一圈,无奈一块能用来擦身的毛巾都看不见,只能将刚刚丢在一旁的衬衫捡起来,将就着帮少女擦拭干净。

    “疼……”少女的眼角还噙着泪痕,或许是刚刚的动作实在太过粗暴,令她本能的抗拒被触碰。

    他的思绪渐渐清晰了起来,尤其是在意识到这是一场真实到令他自己都难以分辨的梦境之后。眼前的这个少女和他记忆中的几乎没有区别,唯一不合逻辑的点,不过是她不应该在这个年龄呈现出这样的心智。“上次也是你吧,”他开口问到,即便知道她不是她,手上动作还是轻柔了几分,“为什么要这么做?”

    少女轻声呜咽,似乎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回应他的不过是一双迷茫又空洞的眼睛。“算了,”他轻叹一口气,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以后别再来了。”

    和未经处理的木柴不同,希瓦艾什家宅邸内的壁炉总是烧着精炭。恩希欧迪斯在那寂静的壁炉旁醒了过来,熟悉的环境让他还有些昏沉的头脑稍稍放松了一些。

    是梦。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又重重的将其吐出,来回了几下后终于重新合上双眼。自从回到谢拉格以来,接连而来的两次梦境,再加上那次会面时恩雅所透露的信息,让他不由得怀疑起这或许不仅仅是一个巧合可以解释的。

    得想个办法,当面问问她。

    男子下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的决定,但他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本就没有什么好的借口单独与她会面,即使有十足的把握从正面突破曼殊院,可要是想掩埋行踪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他确实不敢保证。他不可能因为这样一时的冲动而不顾其他。

    或许应该向锏请教一下,怎么才能做到悄无声息的潜入。

    然而这个念头只是从他脑海中闪现了一瞬,又被否决了。他知道以锏的性格,绝对不会支持自己在这个时间做这样风险极大的事情,甚至说不定连自己接下来的行踪都会被她牢牢盯住。

    信,给她回一封信。

    但这样做实在太过显眼了,恩雅可以安排自己的贴身侍女朝外送信,他没有任何办法可以保证,自己的信能直接递到恩雅手中。恩熙欧迪斯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思来想去,都不用说完美,他甚至找不到一个称得上合理的解决方案。

    罢了……等明日再说吧。

    他坐直了身子,将原本合在胸口的几张信纸重新整理整齐,再按照原来的折痕重新放回到信封之中后,将其留在了桌上。

    一个浅浅的小觉和旖旎的梦境让他仍然觉得疲惫不堪,褪去衣裤后独自倒在了床铺上。他盯着这片熟悉的天花板出神,就像年少时的许多个夜晚。那时的他在辗转反侧后,总会爬起身,躲过侍从,偷偷溜进妹妹的卧室。

    过往的回忆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和自己不一样,恩雅的睡眠质量总是令他羡慕不已。她睡的很熟,每次都要等自己凑近了,甚至轻轻喊她几声才会醒来。好几次在他以为对方埋进自己的胸口,用尾巴缠上自己时已经醒了,但等到第二天清晨,恩雅又会一脸迷茫的问自己是什么时候来的。

    而他却睡的很浅,每次稍稍有一点动静就会醒来,即使睡着了,也总是有做不完的梦。或许是因为安心,或许是对方的气息总是带着些慵懒,也或许是对方可以将他无处安放的精力尽数收下,有恩雅在身侧总能让他睡的安稳许多。

    他贪恋这份安稳的睡眠,鬼使神差的从床头柜中将那团成一团的睡裙取出,放在鼻尖下深吸了两口,捕捉着那一缕淡到几乎能忽略不计的气息。

    =====

    恩希欧迪斯知道自己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冒险,只不过当他重新冷静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曼殊院的房顶上坐了快两个小时了。

    他早就听魏斯汇报过,恩希亚有一个完美的计划,那个计划里有一条谁都不知道的路通往圣山,她可以通过这条路带走姐姐。他当时其实并没有认真去听,只是凭着他对谢拉格的地貌印象,以及处理三大家族交界处的领土矛盾时的记忆,大致拼凑起了她嘴里的那条小路。直到他因为一时冲动,真的踏上了这条路时,他才意识到在潜意识里,这条路线被他记的如此清晰。

    他曾经和恩雅一起看过无数次日出和日落,但这确实是他第一次坐在曼殊院的屋脊上,看着那轮落日渐渐西沉,最终没入到山峰之中。他已经坐在这里盯着那几条通道许久,这段时间里有数不清的侍从们从中穿过,甚至还看见了几位长老的身影,就是没有看见过恩雅。

    太阳落山了,回家吧。

    童年时总是父母对他说,长大后又变成他对妹妹们说。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起了这句话,然而转念又一想,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听过及对其他人说过了。

    或许耶拉冈德也觉得他们不该相见吧。

    他这么想着,终于还是把心放了下来。他站起身来,抖了抖披肩上的积雪,刚准备找个背着连廊的角落翻身下去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蓬松的大尾巴从他视线的尽头晃了过去。恩希欧迪斯急忙再度俯下身,定睛望去,确实是他等待许久的妹妹。

    不幸的是恩雅身边还跟着一位侍女,但更幸运的是他能确定周围再没有其他人。简单预判了一下她们的路线后,他很顺利的从屋顶翻下,在她们两身后不远处紧紧跟着。

    “……雅儿你不是说他们同意了吗,这哪里是同意了,一个个的算盘打的啪啪响,连我都听不下去了。”他很少听见恩雅这么生气的样子,她总是慵懒又随意,对大部分事都表现得不是很有所谓。恩希欧迪斯本来也无意偷听她们两的对话,不过这个话题确实让他不得不竖起耳朵仔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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