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回 忙着罗裙重整妆()(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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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紧紧合拢双腿,不想让王兄发觉她的不自在。

    他把她搂在怀里,负责地清理出他的东西后,帮她整理好了衣服,还颇有闲心地为她补画妆容。他有些狐疑地发问:“外头是谁?你这么紧张。”

    李云昭:“……”是了,她怎么能低估王兄的内力修为呢,只是也不知他听到了多少。但和亲兄长聊房中事实在叫人害臊,她只想快快翻篇,不咸不淡地顶了王兄几句:“我房中有谁都与王兄无关罢?王兄不如多操心操心龙泉宝藏,那才是你心里的重中之重哪!”这话一出她自己都忍不住皱了皱鼻子。太酸了,明明决定不在乎王兄的心有所属的。

    她一下子坐得极深,龟头凿入了湿热紧窄的宫口,软肉怯生生地吮吸又推拒,舒爽得她抵在被褥上的膝盖都在抖。她颤抖着泄身,热液浇在了深入的阳物上。她难得贪心不足,不顾及难耐的令人失神的高潮,双手撑在他胸口又自顾自的动作。

    寒意如跗骨之蛆,久久不散。

    他用手指摸着她软嫩的穴,流出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滑落。很奇妙的感觉……他是头一次射在她身体里。虽说有点打自己的脸,但他是感到意犹未尽的。

    “……咳咳,不弄出来也没关系,阿姐给你拟定的药方,有一点点副作用,服药之后一段时间内你没法让我……嗯,你意会一下。”

    你会永远对我不离不弃么?

    他抬起头,湿润的眼睛里重又亮起碎星似的光彩,“你是对的。那你呢,你……属于我么?”他亲吻着她唇边的小小梨涡,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

    到这一回,世子对女帝的感情才真正达到至死不渝的地步。以前还可以说是年少慕艾,但现在他无论落魄风光都有着女帝的不离不弃,所以他交予的感情也愈发热烈诚挚,胜过了他的宏图与野心。

    她伏在他耳边,用带着气喘的声音坚定道:“不管落魄风光,你永远都是我心目中最意气风发的青年郎君。”

    好在李云昭只是疲惫,不是真的失智,没有脱口而出道我可不是东西。“存勖……如果非要说我属于谁,那只能是我自己。”

    那些上门求亲的青年子弟中,不乏仪表堂堂、颇有才略之人,但他总能挑出千般不是,万般不好来。他明白是为了什么。

    这样女上位的情事虽说可以依着她心意而为,但时间长了很是累人。他捞起她滑落的长腿,异常凶狠地连根拔出又连根进入,胯骨拍打着她的臀部,强烈的快感侵蚀她有些摇摇欲坠的神智。

    可他……不愿意想象这一幕。

    ……应该不是没被满足罢?

    “那就……我属于你罢。”李存勖是懂变通的,“世人皆慕龙泉宝藏,而我……也有我想追逐的龙泉。”

    她用力地晃了晃头,像是在驱走那触目惊心的血色之夜。

    身体做着这样狎昵的举动,面容却温柔端庄,美貌得像是一尊白玉观音,几乎令他自惭形秽。她如果不是岐王,仍然会是幻音坊的主人,江湖上首屈一指的巾帼英豪,而他抛去尊崇的身份,依然配得上她么?

    他分明知道不可如此,却又如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李存勖:“……”他不通药理,不要骗他。阿昭的阿姐……他应该没有得罪过她罢?

    按一贯的婚礼礼仪,他这个做兄长的该亲自背着妹妹,将她送上迎亲的彩车的。

    李云昭不允许他胡思乱想,捧着他的脸让他好好看着自己。他仰望着她,想到曾经听过那些穷酸书生编排神圣,说观音菩萨化为凡间美貌女子,普渡沉溺在欲海中的众生,是最慈悲的菩萨。

    他……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嫉恨恼怒的同时,他心底油然而生一种诡异的骄傲感与无力感:李存勖、离歌诀、假宝盒……阿云的小秘密有这么多,却又如她所说,与他没什么关系。

    但女帝的感情要分作很多份do。只能说把握当下吧,世子,现在她的心里只有你一个。

    她微不可察地露出一丝尴尬神色。身下……好像还带着那种被撑满的感觉,流出的水濡湿了亵裤。

    心上之地不过方寸,能够轻极又重极放着的,也只不过她一个人。他将她放在心上,珍之重之,惜之恒之,遮风避雨又不动声色地放着,还怕这乱世中潇潇漫漫、不可言说的众生血泪玷污了她的衣角。

    李云昭苦笑不答。

    十年可见春去秋来,百年可叹生老病死。他不在的这十年,阿云相貌愈发成熟潋滟,心性亦变得不好捉摸。

    原来是真的……救苦救难、渡尽苍生也渡他的观音菩萨。

    各路诸侯中,他算是对龙泉宝藏最不上心的。或许是因为……他早已经寻觅到了天下无双的宝藏。

    随着她一点一点往下坐的动作,花穴里的湿意涌现得极快,水汪汪地勾缠他的阳物。刚开始是浅浅的磨,后来她动作愈发放得开,让他全然勃起的阳物在自己身体里来回翻搅,带出黏腻的淫靡水声。

    那个时候,焦兰殿里灯花瘦尽,万籁俱寂中那一点轻微的噼啪声显得那么寂寥,可沉重得却像要在她心上烫出血来。是怀里爱人的身体失却温存,还是她体内的热血停止了流动?

    她用脸庞去贴着他温暖的脖颈,爱恋地蹭蹭。

    他压抑下几分外露的感情,逼供似的问她:“是……李存勖么?他还活着?你救了他?”她温言软语地呼唤那个人的名字……他全都听见了。

    “为什么要自怨自艾呢?你只是输了一时,可不是输了一世。属于你的东西,终究是属于你的,不是么?”

    他把头埋在她微敞开的领口,不让她看见自己又哭又笑的可笑模样。

    前一句话戳中了李茂贞的痛处,他少有地情绪激动起来,“与我无关?!你不管长到多少岁都是我的妹妹,你的亲事怎能说与我无关?”

    李云昭正想吐槽他讲情话忒煽情,突然听到窗棂上笃笃笃三声轻敲。她浑身一震,身下一绞,逼得李存勖闷哼一声,提早射了出来。

    如此,便算得心上人了罢?

    **

    李云昭反手掩上房门,“男女七岁不同席。王兄在苗疆待得久了,连中原礼法都生疏了么?”即使李存勖不在,她也不会让王兄进她卧房。兄妹血缘虽然亲近,但也不可不避嫌。

    她不会说出太过的好话来哄他。

    出自南宋刘克庄的《贺新郎九日》,词作年代晚于唐末。但因为动漫第二季一首片尾曲化用了这首词,所以我这里也引用了它。

    温热的、鲜活的躯体……真好。

    只要不是她的新欢或者旧爱就好。

    李茂贞高大健壮,即使是这样随意倚在门边,也是气势凌厉,如虹如电。他的目光在妹妹晕红的脸颊与微松的衣带上顿了顿,用一种不辨喜怒的语调道:“不请为兄进去坐坐么,阿云?”

    阿云还真是……长大了呀。放在以前,她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他笑了一声,笑声中殊无欢愉之意:“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阿云屋内有人,不太方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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