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相遇(2/5)
“可以的，相信你自己。”赵燕回边说边走到窗户边。
“啊，没钱了。”赵燕回走路死死的盯着脚下，试图在街上捡到点钱。她还想带白鸽去看夜间电影呢。
妈妈桑露出满意的笑容，“贵客，快进去吧。”
没等他开口，妈妈桑就先说道，“虽然你今天休息，但客人指明了要见你。”
白鸽顾不上伤心，拉开了门。
“没事，”晓东摆摆手，“都多少年没见了，想不起来正常。”
赵燕回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惊的声音都变了调，“这玩意还有业绩！”
最终，两人还是互留了联系方式。
白鸽默然。
“你这么说是吧。”赵燕回来劲了，她走到窗户边，猛的跳了下去。
“不高，也就两层楼，你就踩住旁边的铁杆杆，很容易的。”赵燕回见白鸽还是有点犹豫，自告奋勇的说：“我先下去，然后再下面接你，就我这体格子，你还不相信我。”说着，赵燕回还举起胳膊展示自己的肌肉。
“没事。”白鸽轻声说了句。
赵燕回睁大眼睛，“干这行都不给吃饭的。”
“你要不要来我们赌场看场子，王总就喜欢你这种大高个。”
赵燕回带着白鸽熟练的穿梭在大街小巷，吃得白鸽肚子圆滚滚，直到再也吃不下，赵燕回才带着白鸽往回走。
“给谁呀。”赵燕回并不惊讶，现在这个社会这么乱，大家都是混口饭吃。
突然，房间灯亮了，接着是窗户推动的声音，白鸽的脑袋便露了出来。
“你老以这种方式来找我，你什么意思？”白鸽反问道。
想到白鸽刚刚吃那么快的样子，赵燕回疑惑起来，“在这吃不饱吗？”
白鸽眼睛睁大，捂住嘴巴，扑到窗户边一看，看见赵燕回在地上滚了个圈站了起来，松了口气。
只有两人的影子，被月色拉长，再拉长，直到贴在一起。
“你想干什么？”白鸽无奈。
见男人宽鼻头小眼睛的样子，赵燕回实在想不起来自己认识这么一个人，她判断应该是听说过她名号的，就点头道：“嗯。”
犹豫半晌，赵燕回问道：“我还能再来吗？”
“谢谢你。”感受到久违的自由，白鸽心情舒畅，脸色也红润起来。
“什么干什么，我现在是你的客人。”赵燕回大咧咧的往那一躺。
赵燕回走到白鸽窗户下，这次连招呼也没打，直接爬上去敲了敲玻璃。
白鸽不理赵燕回，努力的往上爬。翻回到房间里，白鸽才招招手，对赵燕回做口型道：“快走吧。”
听着白鸽直接的话语，赵燕回愣住了。“怎么别来了？”
白鸽跟着走到窗户边往下一看，头摇的拨浪鼓一样，“不行，好高。”
白鸽看着赵燕回，
白鸽抬头看向夜空，月朗星稀，今夜天色真是不错。
“可是楼下有人守着，”白鸽说着对上赵燕回的目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白鸽明白了。“太高了，我不行。”
赵燕回仔细端详了下白鸽，见他确实完好无损放下心来。
见赵燕回头也不回的走了，白鸽整个人低落起来，这下真把人气走了，可是他为什么会难过呢。
“什么味道，好香。”白鸽深吸一口空气，赵燕回一靠近，白鸽就闻到食物的香气。
白鸽心动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出去了，他想念外面的世界，“好。”
点赵燕回点点头，晓东又说道：“给人家看场子呢，大老板，好几个赌场，就需要人手。”
“说来话长，”赵燕回不想说以前的事，打马虎眼道。“你现在干嘛呢？”
不多时，妈妈桑的声音在门外想起，“白鸽，这有个客人指明想见你。”
刚刚一直待在暗处的人影走了出来，白鸽定睛一看，怎么是赵燕回。
“天哪。”白鸽在心里呼喊道，这女人好有劲。
接着白鸽的脑袋就缩了回去，窗户却是没关上。
“好。”赵燕回拉起白鸽的胳膊，“这附件有个夜市，我带你去。”
“我现在，”晓东挠挠头，“我给人当马仔呢。”
赵燕回也张大嘴巴做口型，“下次再见。”说完，也不等白鸽回应，转身就走了。
赵燕回想起来了，她以前在舅舅家住的时候确实有这么一位玩伴，“不好意思啊，一时想不起来了。”
赵燕回反应过来，“什么是不知道啊。”边说着边在白鸽的屁股上托了一把，“下次来还给你带好吃的。”
赵燕回没理会他的目光，自顾自的坐下，“你们这还有休假呢。”
“那我先下。”见白鸽答应，赵燕回也高兴起来，一溜烟的就翻过窗户爬到了地面。
最近没人雇赵燕回打架，赵燕回钱包日渐变扁。
赵燕回脸色沉了下来，“什么意思？”
赵燕回放开白鸽细细的，她一把就能圈住的腰，不禁说道，“你好瘦啊。”
“怎么了？”赵燕回见白鸽不动，便主动走到白鸽身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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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妓院，不是观光的，让你天天来逛。”白鸽抿了抿嘴，放出狠话。
白鸽笑了起来，“我不知道。”说完，白鸽就转过身打算爬上去。
白鸽看着赵燕回兴奋的笑脸，心里想着赌一把吧，小心翼翼的翻过窗台，攀住管道，颤颤巍巍的一步一步爬了下去。
白鸽窘迫起来，“不是，是业绩不达标没饭吃。”
白鸽涩然，“一天没吃饭了。”
白鸽两眼放光，都没心思和赵燕回客气一下，接过就吃了起来。
“卤煮，你要吃吗？”赵燕回把东西递给白鸽。
“你是赵燕回？”听见那人带着迟疑的声音，赵燕回才细细打量起那人。
赵燕回朝白鸽张开双臂，又招了招手，示意白鸽快下来。
赵燕回可不知道白鸽的心里想法，她兴致勃勃的说道：“这些都挺好吃的，你尝尝哪个你最喜欢，下次给你多带点。”
赵燕回是真没想到，惊讶过后，她想了想说道：“你还没吃饱吧，我带你出去吃怎么样？”
“还行，每月挣个一两万的。”晓东谦虚的说道，又打量了下赵燕回说道，“好家伙，当初你就和个假小子一样，现在更是长得比男人还高，要不是脸一样我还真认不出来。”
白鸽纠结无比，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看着赵燕回渐行渐远的背影，白鸽一颗心变得纠结起来。
直到那扇窗户下，白鸽才开口，“我要回去了。”
“你别再来了。”白鸽一狠心说了出来。
赵燕回大喜，几下爬了上去，一跳进白鸽房间里，她就迫不及待想向白鸽展示自己买的卤煮。结果却看到白鸽正恹恹的半靠在床边，脸色苍白。
一口气吃光，白鸽才觉得身上热乎起来，人也有了力气。这时他才觉得不好意思起来，矜持的擦了擦嘴巴，说道：“多少钱，我给你。”
“你怎么了。”赵燕回走上前关心道。
白鸽害羞了，“快走吧。”
见赵燕回呆愣在那里，白鸽又说道：“推我一把呗。”
“没事。”赵燕回挠挠自己的脑袋，“你不是也帮了我。”
“就给那个王石，你知道不？”
白鸽看着挂在窗户边一脸期待的赵燕回，也不好忍心让人在那挂着，又打开窗户让进来了。
“你现在干什么呢，那会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我们去问你舅舅你去哪了，你舅舅说他也不知道。”晓东攀谈起来。
看见一进来就熟门熟路的靠在床上，一脸得瑟的往外掏零食的赵燕回，白鸽心里懊恼自己怎么又把这家伙放进来了，明明下定决心不理她了。
白鸽点点头，两人都没再说话，一路安静的走着。
“留个联系方式嘛，好多年没见了，有时间叙叙旧。”晓东热情的说道。
白鸽也不着急，静静的看着赵燕回。
“那肯定挣钱吧。”赵燕回客套道。
刚关上门，白鸽就瞪着一双大眼睛看赵燕回，询问之意溢于言表。
白鸽不敢反抗妈妈桑，只能说好。
白鸽哑然失笑，一颗心却是跳动的更厉害，内心出现隐约的期待。虽然理智却告诉他不应该再让赵燕回来找他了，但是感情上白鸽怎么也说不出不要再见的话。
再距离地面还有一小截的时候，白鸽感受到肌肉紧实的手臂环着自己的腰，凌空的感觉传来，白鸽被赵燕回一把抱到了地面上。
赵燕回直接拒绝，“本来就是给你买的，不需要。”
“你。”白鸽语塞，也不上前，就站在那里盯着赵燕回，越想越委屈。
“不了不了，”赵燕回连连摆手，“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赵燕回赶紧道歉，把那人拉了起来。
男人见赵燕回一脸陌生，显然是不知道自己是谁，便主动介绍道：“我是晓东啊，咱们小时候在村里，一起掏鸟蛋偷吃的。”
“嗯。”赵燕回看着白鸽，却没有动作。
见赵燕回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男人高兴起来，“想起来了吧。”
“砰。”赵燕回撞上一个人，把那人直接撞的倒在地上。
月色明亮，打在赵燕回的身上，照得赵燕回眼睛亮晶晶的。
白鸽跟着赵燕回的脚步，看着赵燕回短短的马尾一甩一甩，感受到夜晚吹过来的冷风，这一切都让白鸽的心狂跳不止。
“呵呵。”赵燕回尴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