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稿进度(3/8)

    但对于姜赋,郁昌还有另一重身份:带领他进入上流圈子的贵人。

    姜赋大学不错,成绩也好,但刚毕业的毛头小子,距离真正的大人物,终究还有段距离。要不是那场意外的饭局,以及后续的提携,姜赋不可能为姜赋,更不可能走到现在的地位。

    前几天,姜赋从国回来,匆匆就见了郁昌。两人吃了顿饭。不免互扯家常。

    郁昌愁容满面:“哎,你也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今年又气走了第三个家教。真不晓得之后怎么办,还有谁愿意来。”

    他夹了口菜:“有时候我都觉得,要不把他真送进去比较好。现在我在他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都得罪不少人……”

    姜赋思考了会,说道:“郁叔,要不我去见见他?”

    郁昌诧异:“可是你最近不是很忙?”

    姜赋这几年去国外,就是为了公司开发新市场,现在回来应该有许多整合的事物要做才对。

    姜赋笑道:“不瞒您说。我最近提了个新人上来,刚好让他历练历练。我也解放双手。”

    郁昌对姜赋的做法表示赞许。但还是十分担忧。

    “我儿子不学无术惯了,光是说话都能把人气死。现在估计只能重重收拾一顿,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姜赋喝了口茶:“只要郁叔愿意信任我。我半年内会好好教他。”

    郁昌连忙道:“我当然是信你的。”

    姜赋是他欣赏的后辈。而郁风简直是一场笑话。两人相比,可以说一个是天一个只是地上的淤泥。

    不管姜赋打算做什么。要打要骂,他肯定都硬着心肠接受。

    要离开的时候,郁昌忍不住又叫住姜赋。

    他的表情欲言又止。

    “郁叔也不亏待你,你愿意帮我儿子,我就给你一笔钱。如果你觉得真教不了,也赶紧说,不用勉强的。”

    姜赋满含深意:“当然不会勉强。”

    姜赋的确没觉得勉强。

    他没和郁昌说的是,他曾经见过郁风一面。

    青年的模样帅气,表情意气风发,简单的笑容,在不经意间深深刻进旁人的内心。

    他也没和对方说过。

    在他斯文的外表下,是暴虐的掌控欲。

    他最喜欢看着人在他面前被折磨的痛哭流涕,乞求从他而来的快感,最后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模样。

    打从见到郁风的第一眼,他心底就叫嚣着把这人压在地上,爆操一顿。

    他有无数种调教手段,要不是顾忌着是恩人的儿子不好下手。早就把人操成一个骚货。

    现在郁昌的要求简直是把肉送到他嘴边。不吃都对不起自己。

    凌晨两点。整个郁宅被关得只剩客厅一盏大灯。

    在极静谧的环境下,甚至能听见风吹过绿化带树叶的呼啸。

    忽然砰得一声,实木大门被人用力推开。

    这像是打开了什麽开关。一个高大的黑影歪歪扭扭得走了进来,很快撞到旁边的立灯上,又砰得把灯给撞到了。

    "林叔…怎麽不开灯……"

    黑影含混不清的嘟囔,摸索着墙上的开关,但因为意识朦胧,按了几次也没找到地方。

    他试了几次,乾脆不试了,蜷缩在地上,就要睡死过去。

    客厅里,姜赋坐在沙发上,月光越过落地窗撒向他越发深刻的五官,他幽幽得看着醉鬼从进门到睡在地上。

    他站了起来,“啪”得把灯给打亮,居高临下俯视着衣衫不整的男人。

    "郁少爷。"他说,语气强势而不容置喙。

    "从今天起,林叔会暂时离开郁宅,由我接管你接下来的生活起居。"

    灯光下,青年脸上布满红晕,脖子、锁骨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姜赋目光在郁风的脸上梭巡,又在吻痕上停顿了许久。

    近距离看,郁风拥有内双眼皮,睫毛纤长,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淡色的薄唇微微张开,而睡颜更增加了他阳光俊朗下的乖巧。

    只可惜,活成了这副模样。

    一碗水被泼了上去。

    水珠沾湿了郁风的衣襟,沿着脖颈缓缓流下。姜赋掰开郁风的嘴巴,把醒酒茶强行灌了下去。

    醉鬼被呛得咳了起来,艰难得睁开眼睛:“你,你…谁,干什麽……”

    姜赋淡淡地重复:“我叫姜赋,从今天起,你归我管了。”

    “嗯?”

    郁风慢慢清醒过来。

    “最…好…是,你小偷吧,我警告你,这里是…你有去无回的地方,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

    “呕!”郁风说了段话,胃液翻涌,跪在地上吐了出来。稀里哗啦吐了一地,冲天酸味弥漫。

    姜赋眉头微皱。

    “听不懂吗?那正好,我会用行动让你听懂。”

    “现在,把你自己收拾干净,我和你说明接下来的生活规则。你听好了,我只说明一次,你不会想知道违反的后果是什么。”

    【博士,请容我向你做最后的确认,这次的改造将是不可逆的转换,并且依据现有科技,无法预测最后的实验结果,如果您坚持要将未知载体注射进体内,请签署全责担保书,并死亡免责声明。或者,使用降活病毒片段做基础测试。】

    【我很确定,并且不会修改任何载体s的基因内容。】

    【好吧。即将将担保书导入,导入成功,复印上传死亡免责声明,上传成功。开始预备器械,消毒准备——消毒完毕,液体震荡准备——准备完成——最后注射确认——】

    【确认完毕】

    冷气嗖嗖放了出来。

    麻醉枪打上苍白的胳膊,冰冰凉凉的触感贴上器械床上灰发的男人的手臂,粗大的针筒汲入特殊的蓝紫色的液体,在一阵震荡后,对准男人左手静脉,噗呲插了进去。十几分钟后,英俊但过分苍白的男人沉沉睡了过去。他瘦削的脸颊上时不时流窜过细小的蓝色纹路,诡异而神秘,四肢还闪烁着荧光,身型骤然拉长,却又慢慢变回原样。

    在这个无人的实验室里,除了一双电子眼静静的注视外,没有人发现这惊人的一幕。

    ——

    夕年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但又仿佛很短暂。当他感觉身体不住震颤时,他脑海中突然产生一个念头:他要醒来了。

    他动了动沉重的身体,尝试聚集力气,在某个节点时,他猛然睁开眼睛!

    炽白色的灯光照射进他的瞳孔。

    夕月微迎着白光下模糊不清的视线,微笑了起来。

    他知道,他赢了。

    十几年前。由于大量太空舰队在特定领域坠毁,官方机构派出精英人手调查相关星系。

    结果就发现了一颗类地行星。行星上拥有液态水和稳定的大气,奇怪的是却没有繁衍出任何一种智慧生物。当时大量的器械战舰就这么坠毁在类地行星上,仿佛大地的残骸。

    科学家们将战舰带回,分析上面沾染的表层土壤后,意外找到一种特殊的rna病毒。此病毒拥有一段特殊的载体基因段落。他们初步猜测和代码复制有关,然而却未曾证实确实如此。

    载体s——secert被封存进冰冻库里,再次打开遥遥无期。

    然而就在所有人准备离开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最先接触载体s的精英们突然力气变大,身体柔软拉伸性变强,恢复能力变强,甚至有人能简单一跃两米,打破了世界纪录。

    虽然这种效果很快就恢复原样,但还是在联邦国引起巨大哗然。

    载体s瞬间变成赤手可热的材料和科研方向。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某种诅咒。经过了整整五年,对于载体s的研究,进展几近于无。它似乎有不同凡响的核酸修饰,阻碍所有试图透过解析基因片段,甚至上下游对位测试的结果,每次的结果千奇百怪,只有在人体临床上效果趋近于一致。

    载体s依旧是所有人的白月光。无法研究出内容只是增加了使用上的谨慎。大部分人都采用了精英最初的做法——将浓度大于50的载体s溶液和身体放置在一块,三天以后,就能变成小超人。导致载体s一度被列为禁药。

    夕月曾经就是研究载体s的科学家之一,但他本身更激进更疯狂。他主张如果只有临床结果能得到答案,那将液体喝入,注射,或者刺激肌肉,将会是新的研究方向。

    他的主张在研究院被驳回。然而在一番努力后,夕月还是偷偷搞到一瓶未登记的载体s,他将载体s做完粗处理后,私自带回个人研究室,决定将其注射入体内,以自身为蓝本,亲身测试这个禁药的功用。

    实验室里灯光打的很亮,简洁,干净,一丝不苟。机器人管家编号a014528,代称小a,不知何时已经完全不见踪影。程亮的地板反射出白色的光。

    夕年醒来后,第一时间坐入健康仓里对自己做了个全身检查。健康仓吐出一张纸,检查结果很快出来。和他注射未知载体q前身体全身数据几乎一样。

    少少的血糖震荡还可以推说是因为沉睡太久,饥饿导致。

    夕年皱起眉头,这和他想象中多有不符。想起什么,他重新坐进健康仓里,再次让射线扫描过全身。

    同样的配方,同样的人。

    健康仓检查结果出来,所有的检查项目结果都相同,连标点都是同样的位置。

    夕年的健康仓已经是星网上最高端的检查型号,连罕见疾病都能给测试出来。现在却没有侧出任何不同。该说是不愧是未知载体吗?

    ……不过,倒是侧面说明了临床上的稳定性。

    他下意识就想喊来小a把结果记录下来。然而左右观看,却没有找到那常年随侍在侧的机器人。

    等等,小a呢?

    他进入实验室,来回找了一圈。这个高科技下的产物在没有表现出来时,人类还真找不到这个网路上的幽灵。

    过了好一段时间,实验室的音响才慢吞吞的发出声音:【博士,我在。】

    是小a,他接入了设备总机。

    夕年松了口气。

    “小a,你帮我把结果记录下来。两天后,我要和陈博约吃饭,和他借超导震荡测试仪。”

    小a道:【是的,博士。】

    小a接入了电子眼,用摄像头和将检查单扫过一遍,离开时,它无意中和夕年对视了一眼。

    夕年突然有个感觉——这个冰冷的摄像头,好像多了些人性。这是错觉吧?

    小a将检查单收容,登上光网用夕年的账号和陈导发了晚饭消息。

    陈导平常很忙,和科研狂人夕年不相上下。没有看到回复。但根据夕年对他的了解,对方不会拒绝。

    小a将光脑登出,道:

    【博士,请容我建议,如果您没有立即要做的事,可以去浴室清洗换衣,未知载体的实验似乎让您身上沾染些污秽,适当的洗澡不仅能清洁身体,还能带给人轻松愉悦的感受。】

    夕年的机器人管家虽然是实验室管家,但依然有下载家政模块。有时候它见夕每没日没夜搞研究,会适度提醒对方睡觉,并在饥饿值超标时将晚饭带给博士。

    夕年虽然是第一次被机器人管家提醒去洗澡,但并没有特别的惊讶,欣然接受对方的建议。

    不过……

    “现在是刚注射完未知载体的黄金期,即使是身体分泌的污秽也有收集起来的价值,我要进行表层清洁,你帮我下单最好的科研级肌肤产品。”

    《身为充气娃娃店长知道太多秘密》

    崔恒朗家里有项特殊的祖传技艺。这项技艺在数百年前曾经叫做纸扎,到了现代,则变成了制作超拟真充气娃娃——所以说,这两样技艺真的有什么关联吗?

    崔恒朗叹了口气。没办法,谁叫卖充气娃娃赚得多呢。

    现代人不一定会想买阴森森的纸人,但大都不介意为自己下半身的性福买个充气娃娃。更别提他们家可能有代代流传的美感,制作的等比例充气娃娃都非常有真人感。

    真人定制娃娃制作费时耗力,至少要花一个月,价格也非常高昂。但还是架不住名声打出去后有前仆后继的人排队预约。生意一直非常火爆。

    崔恒朗的父亲曾和他说:“我们就一卖娃娃的,客人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卖。如果客人不要,我们就不做,不用去探究对方的动机和对方讨价还价。”

    单纯的崔恒朗一直搞不明白这没头没脑的话。

    直到他上了大学,父亲退了下去,把店里的事情交给他处理。他才隐隐悟了什么。

    现在是晚上七点左右。上班族正常的下班时间,学生也差不多该去补习班。这时候店里的生意都最好。

    店里的自动门被触发了感应。有人进来了。

    崔恒朗正在工作台上打磨一个眼珠子。他把灯台光打到最亮,用镊子举着眼球背面,试图观察矽胶的底部粘合缺口。

    “老板……”远处颤颤巍巍传来一个声音。

    崔恒朗幽幽叹气:最麻烦的果然还是来了。

    他把手上的东西稍微收拾了下。拍了拍手上的胶水,站了起来。虽然心中百般不愿意,但秉持着顾客至上原则,他很快挂上了笑容。

    “是小陈啊。你上个月订的娃娃出问题了吗?”

    崔家娃娃是有保固的,保固三年。第一年免费维修,之后打八折。

    原本这项措施的作用是用来维持店内信誉,并且给客人良好的体验,安心下单他们家的产品,然而到了现在,却变成客人不停找上门的借口。

    ——这个人,实在是太能造了。

    光是一个月的时间,就将娃娃送修了五次,次次不同地方,偏偏每次理由都非常正当。比如说这次小穴里吸夹的。你说?但问题是谁会有……的力道?

    崔恒朗在心中叹气,他之后将使用。

    ——更麻烦的来了。

    客人会时不时将。

    ——

    《教父》

    什么是长大?

    早上,商恩?萨莫拉站在镜子前拿着尺量了自己的下体,阴茎去掉卵蛋增长了两厘米,因为鲜少使用,颜色十分粉嫩。

    他把鸡巴塞回自己的腰带里,端详镜子里的自己。

    原本精致的容颜不再柔软,多了成人的俐落线条,脸蛋再也没有婴儿肥,喉结也粗大了许多。

    他好像真的长大了。

    长大,就必须离开自己的教父,寻找自己的妻子,避免被社会非议,避免被剥夺成年男性公民权。他可以去贫民间找男妓狎玩,或找多个女人玩耍,但必须都是侵入的那一方。

    那他可不可以不要长大?

    03莲香偷看鬼仙,排泄高潮

    暖风从大开的窗户徐徐灌入,床帐中,两个交叠的人影正不住晃动。

    “莲香,你知道没有?竟有人说你是狐狸精。”

    桑生脸上布满红晕,双腿交缠在莲香肩上,身体随着对方的抽插,规律的贴近温暖的躯体,承受“女郎”的进进出出。

    莲香下体打桩的速度稳定而深入,正要攀上欲望的巅峰,闻言,突然就停下动作,脸色微变:“你听谁说的?”

    桑生懒懒的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我和你开玩笑的……怎么不动了……嗯……”

    莲香的阳具严丝密合的撑开内壁,每次抽插都会带来一阵激爽,突然快感来源骤然停止,酸麻从两人结合处传来。

    莲香在桑生体内埋了会,许久才继续动作,同时问道:“你认为狐与人有什么不同?”

    桑生没想到莲香突然认真了,只得绞尽脑汁思考:“狐狸精迷惑人,遭到蛊惑的人轻则染病,重则丧命。相当可怕。”

    莲香沉声:“不对!在你这样的年纪,同房后三天,精气就可以恢复。纵然是狐,何害之有?若是天天纵欲,那人比狐可怕多了。”

    “天下因病而死的人多的是,难道都是被狐狸精所蛊惑致死?”

    她的声音凝结,眼神锋利如刀:“虽然你说是笑话,但这背后必然有人这样指点你。是谁?”

    桑生悚然一惊。

    他的身体还在高潮的边缘,每次插入拔出都让他的身体涌上酸麻,然而莲香却掐住他的下巴,逼着他说话。

    “咳咳咳……没有,真的没有……不……”

    他的牙齿差点咬上对方的手指,莲香干脆掰开他的嘴,用两根手指抵住他上下喉咙,让他上下颚大张,凉风直接灌入。

    桑生迫不得已,只能道:“呜……有个女子几日前来找我……咳……你放开我……”

    他慢慢把李氏的事情给说了,特别提及对方是来报恩的,他们同寝已有数日。

    莲香低头沉思。

    原来如此,他就想桑生怎么莫名疲惫乏神,还严重的特别快,果然是另外偷偷找女人合寝。

    但普通人类女子也不该让书生衰败如此,她很可能……

    她目光如炬:“她很可能不是人!你保守秘密,明晚她来,我也偷偷看她一眼。”

    次日。

    桑生独坐在书斋没多久,李氏果然来了,她一进门就摸上书生的衣领,去扯他的衣服,看上去很想做那事。

    桑生又是心喜,又是挣扎,目光不住往外瞧。他只听莲香说会来,不知道她躲在那里,现在李氏都要拉着她上床了,他这是要继续……?

    窗外突然传来咳嗽声。

    李氏身体僵住,慌乱起来,她立刻从桑生身上下去,连幻觉都没来得及收拾,急匆匆就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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