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气娃娃店长知道太多秘密/教父(1/8)

    《身为充气娃娃店长知道太多秘密》

    崔恒朗家里有项特殊的祖传技艺。这项技艺在数百年前曾经叫做纸扎,到了现代,则变成了制作超拟真充气娃娃——所以说,这两样技艺真的有什么关联吗?

    崔恒朗叹了口气。没办法,谁叫卖充气娃娃赚得多呢。

    现代人不一定会想买阴森森的纸人,但大都不介意为自己下半身的性福买个充气娃娃。更别提他们家可能有代代流传的美感,制作的等比例充气娃娃都非常有真人感。

    真人定制娃娃制作费时耗力,至少要花一个月,价格也非常高昂。但还是架不住名声打出去后有前仆后继的人排队预约。生意一直非常火爆。

    崔恒朗的父亲曾和他说:“我们就一卖娃娃的,客人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卖。如果客人不要,我们就不做,不用去探究对方的动机和对方讨价还价。”

    单纯的崔恒朗一直搞不明白这没头没脑的话。

    直到他上了大学,父亲退了下去,把店里的事情交给他处理。他才隐隐悟了什么。

    现在是晚上七点左右。上班族正常的下班时间,学生也差不多该去补习班。这时候店里的生意都最好。

    店里的自动门被触发了感应。有人进来了。

    崔恒朗正在工作台上打磨一个眼珠子。他把灯台光打到最亮,用镊子举着眼球背面,试图观察矽胶的底部粘合缺口。

    “老板……”远处颤颤巍巍传来一个声音。

    崔恒朗幽幽叹气:最麻烦的果然还是来了。

    他把手上的东西稍微收拾了下。拍了拍手上的胶水,站了起来。虽然心中百般不愿意,但秉持着顾客至上原则,他很快挂上了笑容。

    “是小陈啊。你上个月订的娃娃出问题了吗?”

    崔家娃娃是有保固的,保固三年。第一年免费维修,之后打八折。

    原本这项措施的作用是用来维持店内信誉,并且给客人良好的体验,安心下单他们家的产品,然而到了现在,却变成客人不停找上门的借口。

    ——这个人,实在是太能造了。

    光是一个月的时间,就将娃娃送修了五次,次次不同地方,偏偏每次理由都非常正当。比如说这次小穴里吸夹的。你说?但问题是谁会有……的力道?

    崔恒朗在心中叹气,他之后将使用。

    ——更麻烦的来了。

    客人会时不时将。

    ——

    《教父》

    什么是长大?

    早上,商恩?萨莫拉站在镜子前拿着尺量了自己的下体,阴茎去掉卵蛋增长了两厘米,因为鲜少使用,颜色十分粉嫩。

    他把鸡巴塞回自己的腰带里,端详镜子里的自己。

    原本精致的容颜不再柔软,多了成人的俐落线条,脸蛋再也没有婴儿肥,喉结也粗大了许多。

    他好像真的长大了。

    长大,就必须离开自己的教父,寻找自己的妻子,避免被社会非议,避免被剥夺成年男性公民权。他可以去贫民间找男妓狎玩,或找多个女人玩耍,但必须都是侵入的那一方。

    那他可不可以不要长大?

    03莲香偷看鬼仙,排泄高潮

    暖风从大开的窗户徐徐灌入,床帐中,两个交叠的人影正不住晃动。

    “莲香,你知道没有?竟有人说你是狐狸精。”

    桑生脸上布满红晕,双腿交缠在莲香肩上,身体随着对方的抽插,规律的贴近温暖的躯体,承受“女郎”的进进出出。

    莲香下体打桩的速度稳定而深入,正要攀上欲望的巅峰,闻言,突然就停下动作,脸色微变:“你听谁说的?”

    桑生懒懒的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我和你开玩笑的……怎么不动了……嗯……”

    莲香的阳具严丝密合的撑开内壁,每次抽插都会带来一阵激爽,突然快感来源骤然停止,酸麻从两人结合处传来。

    莲香在桑生体内埋了会,许久才继续动作,同时问道:“你认为狐与人有什么不同?”

    桑生没想到莲香突然认真了,只得绞尽脑汁思考:“狐狸精迷惑人,遭到蛊惑的人轻则染病,重则丧命。相当可怕。”

    莲香沉声:“不对!在你这样的年纪,同房后三天,精气就可以恢复。纵然是狐,何害之有?若是天天纵欲,那人比狐可怕多了。”

    “天下因病而死的人多的是,难道都是被狐狸精所蛊惑致死?”

    她的声音凝结,眼神锋利如刀:“虽然你说是笑话,但这背后必然有人这样指点你。是谁?”

    桑生悚然一惊。

    他的身体还在高潮的边缘,每次插入拔出都让他的身体涌上酸麻,然而莲香却掐住他的下巴,逼着他说话。

    “咳咳咳……没有,真的没有……不……”

    他的牙齿差点咬上对方的手指,莲香干脆掰开他的嘴,用两根手指抵住他上下喉咙,让他上下颚大张,凉风直接灌入。

    桑生迫不得已,只能道:“呜……有个女子几日前来找我……咳……你放开我……”

    他慢慢把李氏的事情给说了,特别提及对方是来报恩的,他们同寝已有数日。

    莲香低头沉思。

    原来如此,他就想桑生怎么莫名疲惫乏神,还严重的特别快,果然是另外偷偷找女人合寝。

    但普通人类女子也不该让书生衰败如此,她很可能……

    她目光如炬:“她很可能不是人!你保守秘密,明晚她来,我也偷偷看她一眼。”

    次日。

    桑生独坐在书斋没多久,李氏果然来了,她一进门就摸上书生的衣领,去扯他的衣服,看上去很想做那事。

    桑生又是心喜,又是挣扎,目光不住往外瞧。他只听莲香说会来,不知道她躲在那里,现在李氏都要拉着她上床了,他这是要继续……?

    窗外突然传来咳嗽声。

    李氏身体僵住,慌乱起来,她立刻从桑生身上下去,连幻觉都没来得及收拾,急匆匆就逃走了。

    莲香快步走进屋里,一把扶住桑生,桑生松了口气,但望着莲香,总觉得对方面色古怪。

    莲香表情严肃:“她真的是鬼!你别迷恋她的美色,赶快断绝往来,不然你很快就会离开人世了!”

    桑生被她猛然一恫吓,突然就呆住了。见对方越说越决绝,不禁起了逆反心思。

    他想,她该不会是嫉妒吧?这一念头刚冒出来就止不住,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莲香本来和他要好,突然见他另外转头绝色美人怀抱,忍不住起了嫉妒心,于是各种诋毁,好让他离开对方。

    他不管莲香说什么,都闭耳转头不再听,以无声表达不妥协抗拒。

    莲香又怒又急,最后长叹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她。但眼睁睁看你去死,我也是不能。明天我带药来,为你治疗阴毒。好在你病根还浅,十日就可痊愈。”

    说罢,她横刀跨马,随意在桑生的书斋中坐下,看上去不打算轻易离开。

    “我会待在这里,看你病好再走。”

    桑生脸色发苦。只要莲香待在此处,他所有的行为动作都会受到对方的监视,如芒刺在背,更不可能拿出绣鞋和李氏见面。

    但莲香的态度坚决,他不得不乖乖听从。

    隔天晚上,莲香果然带了药回来。那药剂看上去诡异,墨绿而粘稠,仿佛活物。

    他当即就不愿意拒绝接近沸腾的锅炉,然而莲香一把夺过药碗,直接从他口中灌下。

    大量的药液从桑生口中涌入,从他的唇角溢出,在他的脖颈上流下蜿蜒的痕迹。

    “唔,唔,唔唔……!!!”

    刚喝下去就觉得不对。药液是凉的,却和李氏的刺骨冰寒不同,带来通体的舒爽。

    他大叫两声,觉得腹中疏通,立刻就想如厕。

    “我先离开……!”

    根本来不及不打完招呼,他提着裤子,一溜烟就跑走了。

    待到书斋后的茅坑,他接连腹泻两次,发出满足的喟叹。只觉腑肺清凉虚空,精神爽快。

    穴口沾染了浊物,他用水浇洗,再将手指摸着外面清理,那处在他不知不觉中变得敏感,被秽物进出,变得酸软麻痒。

    他两腿大开,撅着屁股,忍不住手指插进去手淫起来。

    抽插没多久,腹中轰鸣,又想排泄。

    他把不知不觉整根没入的手指拔出来,沾湿的手指掰着屁股,。

    “哦……哦哦……好酸……”

    再抬头,就看到莲香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淫荡!”莲香说:“你这样相信她是鬼了吧?”

    桑生莫名奇妙:“淫荡……淫荡什么?”

    莲香皱眉。

    刚才桑生走的太急,他根本来不及施法,也就是说,桑生到现在都是清醒的。

    桑生脸颊燥红,湿润的唇瓣张合。他其实还是不相信李氏是鬼,但相信莲香或者李氏身上带有奇异。

    或许……从莲香轻易给他调配的药剂可知,貌美的莲香是个医师。

    夜晚,莲香又说要和桑生同榻而眠。

    桑生蜷缩着身子卧在床榻的内侧,感觉后背贴上美人温软的肌肤,底下立刻就升旗起来。

    他想偷偷

    真想……真想……

    桑生脑子产生模模糊糊的概念,

    桑生……桑生几乎无法把持。

    但仍不相信李氏是鬼。莲香夜夜与桑生同床而卧,相偎而眠。桑生几次不能把持,但

    金融系刚结束大三的专业课,人群熙熙攘攘的往外走。

    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生,疾步穿梭过人群。

    他明明是高挑的身材,却要矮下身,做成不起眼的模样,生生绕过所有人群,七万八拐,就要成功走出系馆……

    “张易帆!是你吧?给我停下!”

    被生生叫住名字的高挑男生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兜帽下的脸满脸茫然。

    谁啊……?

    他下意识的握紧手里的手机,迟疑了会,把手放进兜里。

    声音的主人快步走了过来,无视旁边无数看好戏的目光,直直在张易帆面前站定。

    “你突然传的讯息,是什么意思?”女生问。

    她长得好看,即使是质问,却像是娇滴滴的诉求。让人生不起气来。反而想回答她说的任何话。

    被问的主人张易帆满脸恍惚,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女生走近几步掐住张易帆的脸颊。

    “说话呀!”

    “啊?嘎——别掐了,痛痛痛。”

    女生叹了口气:“看你这傻样。”她撩了撩头发:“要不是不太可能,我还以为你出轨了呢。”

    张易帆的兜帽掉了下来。

    兜帽底下是一张过分帅气的脸。

    两人站在一起仿佛金童玉女。

    都说长的好看的女生一大把,长得好看的男生比钻石还稀少。

    张易帆在金融系乃至社科院,都是蝉联三年的院草。

    愿意和他交往的女生还真不少。

    照理来说,他应该变得花心滥情才对。

    然而没有。

    他不拒绝女生的情书,却也不多交。他和看得对眼的女生交往,然后等感情淡了和平分手,再找一任……

    他的条件不错,但也有些男生的坏毛病。说不上好,但也称不上差,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男生。

    女生:“你必须给我解释,你发的‘我们必须分手了’是什么意思?”说着说着,她感觉眼眶有点湿润。

    毕竟她也和他谈了一年,她以为他们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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