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隆德(打P股惩罚不乖的养子让他用身体记住错误)(1/8)
夏天的舞裙轻盈地拂过瑞文戴尔,那璀璨明媚的阳光为碧绿色的树梢涂抹上了一层金色的糖浆,埃斯泰尔躲在拱桥上方茂密生长出来的树影里,只露出一双圆润的银蓝色眼睛在灵活地打转着。
瑞恩戴尔坐落在山谷之上,下方河流汩汩流淌,如同牛奶般的薄雾在带来清爽凉意的同时也让林谷宛如仙境般美丽。
埃斯泰尔躲在这凉爽的树影之下可不单单是为了避暑,随着年岁的增长,孩童骨子里的好奇与调皮天性也逐渐冒出头,而这一次也是他在玩捉迷藏。
埃斯泰尔就算躲在树影里,那些翠绿的叶片也无法完全遮挡住他的身影,更何况居住在瑞文戴尔的住民都是眼睛锐利的精灵,都不需要仔细寻找,只是一抬头便能看到小埃斯泰尔那深褐色的发丝在风中吹拂的模样。
不过路经此处的精灵都默契地装作没有发现埃斯泰尔的踪迹,偶尔有几个坏心眼的还会在走过拱桥时自言自语地说道:“哎呀,怎么都没有看到小埃斯泰尔的影子呢,今天厨房有又香又甜的小饼干,再不出来的话可就要被吃光啦!”
精灵们的尖耳朵能够清晰地听到头顶上的孩童喉头滚动时的吞咽声,不过他们的这一招可完全没有用,小埃斯泰尔依然躲在树梢上,不肯上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埃斯泰尔都躺在树梢上小憩了一会,总算是觉得捉迷藏有点腻了,正准备下去的时候,他眼尖地看到了自己的ada和老师。
埃尔隆德穿着银灰色的长袍,儒雅沉稳,而又威严俊美,而金花领主格洛芬德尔则身穿着秘银盔甲,大概是从边境刚巡逻回来,阳光落在他那头漂亮的金发上熠熠生辉。
埃斯泰尔又高兴又兴奋,忽然心里又冒出一个恶作剧的念头,他重新躲藏了回去,等待着父亲与老师走近。
不过埃斯泰尔自以为躲藏得很好的身影其实早就被格洛芬德尔与埃尔隆德发现了,金花领主轻笑道:“埃斯泰尔越来越活泼了。”
埃尔隆德看到了养子的身影面容也柔和了下来,他摇了摇头,并未说什么,但是嘴角已经勾起了一个笑。
只是他们下一刻埃尔隆德的笑容彻底僵在脸上,而格洛芬德尔的神情也变得惊愕,因为埃斯泰尔竟然从树梢上跳了下来!!
埃尔隆德反应很快,他张开双臂试图将胆大包天的养子给抱入怀中,不过毕竟身上优雅飘逸的长袍不必简单精炼的盔甲便于行动,格洛芬德尔先埃尔隆德一步抓住了埃斯泰尔,将这个柔软甜蜜又调皮胆大的孩子搂入怀中。
而埃斯泰尔不仅不能体会到养父与老师又惊又怒的心情,反而清脆地咯咯笑了起来:“不愧是格洛芬德尔老师,好厉害呀!你接住我了!”
他说完还在格洛芬德尔的嘴角上落下了一个香甜的吻,格洛芬德尔在埃斯泰尔凑近时闻到了米茹沃与椴树蜜的香气,心知肯定是埃斯泰尔又跑去偷吃了。
他心里的怒气被埃斯泰尔突如其来献上的香吻给驱散得差不多了,况且格洛芬德尔也知道,埃尔隆德可不会这么轻轻放过,金花领主冰蓝色的眼瞳移向方才差点没和自己撞上的林谷领主,埃尔隆德方才露出的柔和神情已经荡然无存,面无表情的他看上去有些可怕,至少抱着格洛芬德尔脖颈宛如小猫一样蹭着的埃斯泰尔声音逐渐减小,在老师的怀里缩了缩,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好像把ada给惹怒了。
“埃斯泰尔。”埃尔隆德只是淡淡地呼唤了一声,埃斯泰尔一个激灵,在格洛芬德尔的怀中朝埃尔隆德张开了双臂,身体也向父亲的方向倾倒,金花领主心中无奈,暗道一句埃斯泰尔这是自投罗网,不过埃尔隆德已经从他的怀里接走了银蓝眼的小孩,那淡淡的椴树蜜和奶香混合着的气息也随之远去。
“格洛芬德尔,今晚便是夏日之门的宴会,你先回去休整一下吧。”
埃尔隆德抱着自己的养子,有条不紊地对格洛芬德尔说道。
金花领主自然是点头,在临走时他看了不安朝自己眨眼睛的埃斯泰尔,还是开口道:“埃尔隆德,埃斯泰尔还小呢。”
“我心里有数。”埃尔隆德很平静地回答道,对于这样的回答格洛芬德尔也只能向埃斯泰尔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埃斯泰尔连忙摇了摇头,又咬着红润的嘴唇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请求着自己的老师能够帮帮自己,格洛芬德尔无奈地笑了一下,开口道:“好吧,不过我难得回来一趟,至少让我在宴会上和埃斯泰尔跳一曲吧?”
“这你得问埃斯泰尔了。”不等埃尔隆德说完,埃斯泰尔眼睛一亮,连忙道:“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
埃斯泰尔满心想着只要自己答应了,那么ada看在格洛芬德尔大人的份上至少不会把自己惩罚得太狠,他可不想屁股被打得红肿到没法下地走路,那样就没办法和仰慕的格洛芬德尔老师一起在欢迎宴上跳舞了!
要知道欢迎宴上能够和威名赫赫又风度翩翩的金花领主格洛芬德尔一起跳舞,这可是无数精灵想都想不来的,所有参宴精灵的目光都会聚集在他们两个的身上,这对于正处于想要更多注目年龄的埃斯泰尔来说简直宛如一块香喷喷的蛋糕一样诱人。
怀里的小孩几乎是心都飞走了,就等着夜幕快点降临,晚宴快快来到,完全没有发现抱着自己的手臂紧了又紧,而他的ada面色愈发地沉默。
所以当埃斯泰尔被抱着回到埃尔隆德的房间时,抱着速战速决的心态,在能够落地时主动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爬上了埃尔隆德坐下的膝头。
“对不起ada,我下午不应该那么调皮的,请您原谅我。”埃斯泰尔乖巧地道歉,等待着埃尔隆德的训斥与抽打。
“……”埃尔隆德沉默了一会,随后道:“埃斯泰尔,你真的明白自己的错误吗?”
埃斯泰尔不解地抬起头,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精灵父亲:“当然明白,父亲您在责怪我不该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也不该吓唬你们——只是我相信你们可以接住我的,而且你们也的确接住了我,我并没有受伤……”
埃斯泰尔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看到了埃尔隆德沉沉的面色,他不知所措,不明白自己是哪里让埃尔隆德不开心了,只能讷讷地闭上了嘴。
埃尔隆德看着一脸不解天真趴在自己腿上的养子,他长得越来越出色,光靠那张露出灿烂笑容的脸和会吐露甜言蜜语的嘴巴便让不少精灵被他迷得头晕脑胀,就连格洛芬德尔也极为宠爱他,而现在被精灵们宠爱的埃斯泰尔将长裤脱至腿弯,露出了白嫩又浑圆的嫩臀,仅仅只是用肉眼看便能想象得到真实触碰上去时到底会有怎样的柔软触感,一定会盈满整个手掌,多余的肉会从指缝里溢出去,随着揉弄的动作宛如甘甜的布丁一样软嫩地摇晃着。
埃斯泰尔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行为已经等同于不知廉耻的勾引诱惑,那双漂亮剔透的蓝眼睛还看着他,埃尔隆德低头望到了自己的倒影,忽然改变了自己原本的主意。
“埃斯泰尔,把衣服脱光躺在床上,抓住你的腿自己分开。”埃尔隆德朝养子命令道。
埃斯泰尔瑟缩了一下,他从未见过和颜悦色的养父如此冷酷的模样,但他也不敢反抗积威甚重的埃尔隆德,只能积了满肚子的疑惑按照养父的命令做。
他脱下了自己身上酒红色的衣服,踢了踢腿,把腿弯处的长裤给抖落下去,将自己剥得精光——埃尔隆德的目光逡巡在了养子赤裸的身躯上,正在发育的身体青涩而柔韧,薄薄的肌理附着在骨架上,而他的下身依然白净,并未生出多余的体毛,沉睡的性器秀气干净,而胸乳也小而软,埃尔隆德一手可握。
埃斯泰尔忐忑不安地躺到了埃尔隆德的床上,他咬着唇抬起腿,然后抱住分开,将自己的臀部翘起袒露在了养父的眼底。
在那秀气白净的阴茎后方,一朵稚嫩的雌花静静地绽放着,这正是努曼诺尔王族特有的体质,无论男女都将拥有两套生殖器官,这是维拉的赐福,让他们能够既能当女人,也能当男人,不至于将努曼诺尔王血断绝。
埃斯泰尔虽然还懵懵懂懂,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意味着什么,原本埃尔隆德也没有打算让他太早承担责任,但是当埃尔隆德发现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竟然带着埃斯泰尔去河边沐浴,而他的养子就这么毫无察觉地在河水里翘起圆润的小屁股,掬起清澈的河水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浑然不觉有多少精灵的目光在他沾满水珠的背脊与柔嫩的臀肉和那朵粉嫩的雌花上打转,到这个时候埃尔隆德终于意识到自己应当好好地教导埃斯泰尔才行。
从那之后他不允许埃斯泰尔在除了自己以外的精灵面前脱下衣服,更不准他再去河边沐浴,好在埃斯泰尔虽然满心委屈和不解,但他还是乖乖地照做了,一如每一次埃尔隆德所要求的那样。
这朵雌花娇嫩而鲜润,隐秘地在埃斯泰尔的腿间绽放着,不曾被任何精灵与人类触碰过,而现在,埃尔隆德将要抚摸它、打开它、甚至是……占有它、蹂躏它。
他将修长的手指触碰上那朵高热柔润的雌花上,指尖凹陷下去的柔软让埃尔隆德也恍惚了一瞬,随后他很快敛下心神,从床头找出了一盒软膏,手指抠挖出一大块,然后放在了埃斯泰尔腿间那圆润饱满的花阜上,很快那块软膏便从固体化成了湿淋淋的水液,把埃斯泰尔的腿根和小腹都打湿了。
“ada……?”埃斯泰尔不明白埃尔隆德在做什么,但是他不安地扭了扭身体,隐约察觉到有什么要失控了。
只是现在察觉到也已经为时已晚,因为埃尔隆德已经不想再拖延品尝的时间了,预知已经告诉了他,若是再迟疑下去,他一手养大的可爱孩子,会在下一次的夏日之门盛宴中,接过了格洛芬德尔递来的酒,与他的老师在众目睽睽下结合——这是精灵古老的习俗,当年长者向年幼者以一手托着杯底、一手握着杯柄,并且小拇指托着杯柄的姿势递出酒,其意味着隐晦地向对方求欢,而若是年幼者接过了酒,并且一饮而尽,意味着这位年幼者答应了求欢。
埃斯泰尔太过年幼,他不会明白这种涉及成年欢爱的习俗,埃尔隆德‘看到’了自己放在心尖上疼爱长大的养子脸涨得通红,为了不因为这种未曾料及的习俗而在精灵们以及敬爱的老师面前丢脸,他会一口喝掉那杯酒,随后被格洛芬德尔拥入怀中,少年人圆润的脸上写着忐忑不安,但是很快便会在金花领主的亲吻与抚摸下变成情欲的潮红,而那张红润的唇瓣,会发出好听的呻吟与喘息,呼喊着金花领主的名字。
埃斯泰尔向来喜欢格洛芬德尔,在从书中知道了金花领主与炎魔大战的事迹后,更是兴奋得几乎那段时间几乎每晚都赖在格洛芬德尔的怀里,好与自己崇拜的金花领主亲近,那段时间别说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这对兄弟了,就连埃尔隆德自己也心里直发酸,夜晚会不安地醒来几次,担忧着埃斯泰尔会不会踢被子,会不会被格洛芬德尔翻身时压到手臂,会不会没睡好……
格洛芬德尔固然身份高贵、实力强大、战功赫赫、容貌出色又温柔体贴,作为埃斯泰尔的丈夫当然完全够格,但是这并非埃尔隆德所想要看到的。
今日格洛芬德尔比埃尔隆德更先一步接住了埃斯泰尔,并且得到了埃斯泰尔主动献上的亲吻,埃尔隆德看着埃斯泰尔红扑扑的小脸,忽然意识到,如果自己再不做些什么,那么预知中的那一幕就一定会发生。
他倾注了心血养育成人的养子,他爱着也爱着他的埃斯泰尔,为何不能成为他的小妻子?既然注定自己培育的鲜花要被采撷,那为何不能由他亲自来?
这个念头在埃尔隆德的脑海里回荡着,使得他将软膏涂抹在了埃斯泰尔花穴上的手指轻轻地滑入了那紧闭着的穴缝里。
这道粉红色的穴缝宛如保护着蚌肉的壳贝一样紧闭着,仅仅只是探入了半个指尖就被夹住,再也无法前进,若是粗暴一点,这只处女穴眼虽然能够被轻松打开,但埃斯泰尔也一定会流血疼痛,埃尔隆德自然舍不得。
于是他脱下了自己的衣物,在修长的精灵长袍下,是劲瘦结实的身躯,块块肌理蕴含着爆发力与力量,宛如山峦般连绵起伏,伟岸的身材宛如大理石铸就的雕像,每一处的曲线都是那么的优美,令人想要顶礼膜拜。
埃斯泰尔的目光不知不觉中黏在了埃尔隆德的身上,他从未见过衣冠楚楚的埃尔隆德领主彻底脱下衣物浑身赤裸的模样,以往都是埃斯泰尔浑身狼狈,衣襟凌乱、哭得直打嗝,而林谷领主依然一丝不苟,优雅得好像才刚从宴会上退席。
可是现在埃尔隆德浑身赤裸,与埃斯泰尔此刻一模一样,这让原本心里还很委屈的埃斯泰尔顿时平静了不少,年幼的他尚且不知道养父浑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到底意味着什么,只是一味地为自己能够与养父减少差距而感到高兴。
埃尔隆德的手掌握住了埃斯泰尔丰润的腿根,还未彻底成人的孩子全身上下都肉乎乎的,手指一触上去就能陷进软嫩的肌肤里,仿佛可以立刻掐出水来,他不再犹豫,将埃斯泰尔的双腿抬起,捧住那同样软乎乎的臀丘,俯身将自己的面庞埋在了养子的胯间,吻住了那朵水淋淋的雌花。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埃斯泰尔在感觉到自己尊敬的养父竟然亲上了自己的下身那条缝时,那柔软的触感与火热的温度烫得他浑身颤抖,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与战栗仿佛蚂蚁爬动一样从被碰触的地方传来,让他不由得张开嘴尖叫出来。
而埃尔隆德的动作并不是仅仅亲吻着埃斯泰尔的花穴便会停止,他将这朵粉嫩的雌花用自己的唇瓣与舌头来回地抚慰,将其舔弄得红艳湿润,泛着一层银亮的水光,随后又伸出舌头,在那敞开了一条缝隙的穴眼处用舌头戳刺着,去刺激着这只娇嫩的花穴,让它为自己绽放。
“呜呜……ada,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原谅我吧……”
埃斯泰尔哭喊了起来,那含糊不清的呻吟和颤抖的声音融化在一起,再加上他不知不觉中淌了满脸的泪水,让这个孩子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像是一块即将要融化掉的软糖。
然而埃尔隆德并未施舍养子所乞求的原谅,他的头越埋越深,脑袋将埃斯泰尔肉乎乎的腿根挤开,然后将面庞埋进那湿软的雌花上,软膏化成的汁液和埃斯泰尔被刺激得湿润流出的爱液融化在一起,将埃尔隆德的鼻尖濡湿得水淋淋的,舌尖被一股股的甜蜜爱液所浸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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