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恋之钻石时代(7/8)

    我说,你丫连我什么时候dafe1j1都知道,跟你老婆你敢这样?婚姻毕竟和ai情不同,ai情和恋情又不一样,同床异梦知道吗。

    他说,你果然要单身一辈子。走去吃面吧。

    下楼,过街,转巷,来到这家客家小吃。我记得听李伯清假打里说过,小吃要吃哪种啊?要吃那种像一家人开的,人家做出来的东西就绝对跟给家人吃一样,所以会好吃。这家客家小吃明显就是一家当地人开的。

    我说,老样子。鬼说,我跟他一样。

    我们坐下来,天气还是很热,我们坐在外边,有点自然风吹着,旁边又是一个大风扇,也b较凉爽。旁边是家副食店,因为看上去破旧,来往人很少,现在老板正跟狐朋狗友在外边搭了张桌子吃火锅。风正是从那边吹过来,所以火锅的味道也随着风一起漫散在霓彩的h昏中。不远处是个繁华的十字路口,车来车往,人来人往,狗来狗往的,但是我每过一遍那个路口都要日娘捣老子的骂几遍司机,小车的,大车的,电车的,自行车的,所有要过马路的东西都要挤挤更健康,所以经常挤成一摊斑b的屎。在路口和客家小吃之间是一家物流公司和一个派出所,在我住进这公寓之后的三个月里这派出所已经被热ai自由武术运动的人们围过四五次了,每到晚上被下边的吵吵弄醒我才知道,原来以前港片里的情节的确是来源于生活的。在派出所对面是个渔塘,这是后来我溜斑b的地方,因为渔塘里有好多其他鸭子,当然我最喜欢的是乌gui,但是最近冒出来的少了,一看到他们的小脑袋浮出水面心中就莫明兴奋呢!

    那个老太婆见我一来,就慢慢坐过来了,看着鬼盯了会儿,摇头说,可怜啊。

    老太婆不会讲普通话,一直拿一种半粤半普的话跟我交流,其实她说慢一点的粤语我反而能听懂,这样一来反而费劲。就跟我大学时的运筹学老师一样,本来是全英文的课,他有时候非要讲中文,他讲中文的时候,我反而基本没听懂过。

    鬼只对她笑了笑,没说话。老太婆对我说,你爷爷昨天给我说,他房子破了个洞,有耗子跑来跑去,要进风呢!我听了好久,点了七八次头,一是老太婆本来说得慢,声气拉得长,说两个字就停下,二来确实要捉0一会儿才能理解其中奥义,所以只能点头表示我在听。完了我问,我那老不si的爷爷还来找你?一想我爷爷已经si了,又说,我那老得si的爷爷还来找你?si不正经的。老太婆说,你要给你婆打个电话说下,不然你爷爷老是找我。我嘛,是个大忙人,鬼啊,人啊都要管。正说着,她又抬头望了望夜空,叹首说,太多妖怪,太多妖怪。

    我问鬼,你看得到妖怪吗?鬼抬头望了望,没有,鬼都没看到。老太婆说,你们瞎眼睛看得到什么!这多妖怪到处飞,我都担心人要变鬼了。

    这时老板的儿子做好了面,给我们端上来,给老太婆说了一通鸟语,我是真的听不懂了,然后把她拉到一边的椅子上了。椅子是木头的,一个橡胶垫子上又是一个凉垫,一只腿用一块碎木块补上的,整个看上去又滑又y,老太婆总是坐在上面,打盹或者说着奇怪的话。

    我们说着无聊的话,吃完了面。我拿了手机,在去公司的路上,给我婆打了个电话。

    。。。。我昨天梦到爷爷了,说是他房子有个洞。

    婆说,嘿,他狗日的还给你说了,都不给我说。我今天上坟看到那里纳闷光生生的没长草,走过去一看才看到一个大洞。晓得是蛇洞嘛还是兔子洞哦,别个说蛇的话还好,兔子就不详了。

    我说,他说是个耗子洞也。

    婆说,啊?啥子啊?那我明天弄点耗子药去,老子今天只弄石头堵了下,明天再去好生弄下。娃儿啊,你看现在是啥子世道嘛,那些狗日耗子连si人都不给点清净的。你在外头要吃好点,

    嗯,我晓得,你也注意身t,就这么吧。

    婆说,好嘛,要得,挂了。

    加完班回去,我把那些菜炒了下,又放饭里加开水煮成了鬼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食物。鬼吃了,大赞说不错,并正式命名为鬼粥。吃完鬼粥,我又让他去像风一样自由了。

    周四没加班。

    当我打了下班卡,走下楼,站在食堂门口转了又转,终于还是决定回去陪个鬼。

    是个又热又闷的傍晚,所有的人,车,灯,云,都憋着不想说话的样子。看了下压在头上的乌云,妈b的要下又不下,我才骂了;突然对面几个小灯一打,一个喇叭吼出来:taade!温州江南皮革厂老板h鹤王八蛋,吃喝p赌,欠下3点5个亿,带着小姨子跑了,我们没有办法,我们没有办法。。。

    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过了十字路口,两位大妈正跟渔塘边的小场子上,随着美妙的音乐最炫民族风跳一种神鬼莫测的交谊舞,周围站着几位吃瓜群众,空气中是渔塘里热si的鱼的腐腥味。

    回到屋里,鬼还在玩他的超级玛丽。斑b见我一回来,嘎嘎嘎叫个不停,我问他,你是不是没喂鸭子啊?

    鬼说,啊?西吧!一下子跳起来去喂斑b。又给我说,我知道你们今天不加班,我们要不去吃那个臭臭的螺丝粉吧?

    我说,你丫都说是臭臭的了,还叫我去吃。

    鬼站起来,给我说,那还是吃面吧,那个面真好吃,特别是他们家自制的那个酱,加上真是太好吃了,还是做人好啊,要是,

    他欣喜的表情突然僵住,转而为怜息,转而为无奈,转而为微笑,算了,我们走吧。

    你要是问我为什么看得这么清楚,那我只得告诉你,我有一双狗一样的眼睛了。鬼嘲笑过这双眼睛,因为它从来不对焦,在我面前的人总会觉得我目中无人,其实是因为我觉得无聊,觉得无聊的原因是我一眼就看够了。是的,一眼就看够了,面前的人与事,一眼就从过去看到了未来,虽然不是福尔摩斯那厮般牛b观察推演,但是我能看透,那恰恰是所有痛苦的根源。好b我看nv人,一开始也许是三围,然后呢,只是眼睛了,当然要是观察对象露出了什么可能就会g扰我的正常思考了。

    下楼了。鬼说,对了,今天贷款那边打电话了,问你要不要什么合同,我给拒绝了。

    我说,哦。

    鬼说,你怎么不一次x还了,又不是多少钱。

    我说,可能,压力会给点动力吧,可能,只是不想动,现在谁也不想动。

    他说,是哦,就像你的那些未来人,全成了球。

    我说,不对啊,那只是我想过的,我哔了狗了,你连我想的东西都知道!

    鬼说,那倒不至于,是听你说梦话,说的。

    我说,靠,老子每天晚上睡了,你就瞪大了眼睛盯着我做梦啊?尼玛,想起都是j皮疙瘩,诶,你说为什么蒲松龄那货都是小倩啊,婴宁啊,小翠啊,我怎么就给愣个你这东西。

    鬼说,子曰,钾钠铵盐硝酸盐,全都溶于水中间。这都是你上辈子造的孽知道吗?其实啊,你上辈子和上辈子的上辈子都是nv的,知道吗,要不是你大爷我拿半个h瓜把你从水深火热的窑子里救出来,你现在还是一只乌gui呢!

    我说,绕了这一圈,怪不得我只要看到那边池塘里的乌gui就好笑呢,原来我大爷你也是一伙的。同时拿手敲他脑袋,你这guit0u缩啊,缩啊。

    我们坐下来,点了面和汤。旁边副食店的小孩子买了炒饭,不停在两个店之间跑来跑去,跑到正在炒饭的老板面前就要停下来问,饭炒好了没有啊?老板说,等下,马上。小孩就跑回去,给他妈说,马上。又跑回来,如此不歇。

    老太婆又慢慢颤颤地移过来,还是拿那双被岁月的风霜雾化的眼睛瞅了瞅鬼,摇头叹息道,可怜啊。

    我说,婆婆,他一条鬼有什么可怜的,我才可怜哩!

    婆婆说,你年轻力壮,不可怜。你爷爷说耗子都遭你婆药si了,好可怜哦。

    我笑了,这时鬼从屋里拿了可乐出来,我接过来喝了口才说,一个si的还替老鼠叫可怜,婆婆,你看看妖怪是不是多了些了?

    婆婆说,耗子si了都变妖怪了,变妖怪咯,多了嘛。

    我说,我那老得si的爷爷还说什么没有?

    婆婆说,说没呀?没得说了。我不久了,找他们去。不说了。看着小孩子端着炒饭过去了,老太婆眼光游弋开去,嘴巴又开始嘟哝着谁也听不懂的东西了。

    鬼长饮一口饮料,大叫一声,爽啊!

    我说,你大爷的,拿老子的钱,当然爽了!

    鬼说,少年,遇事要冷静,是不是?你这样想啊,日后,我也就变成了你,你想想,你现在相当于naruto的影分身,一边在公司辛苦上班,一边又在家里轻松休假,一个人同时g两件事,工作生活两不误,这是多么奇妙的经历啊!只是我是轻松那部分嘛,以后都一样,都一样嘛,是不是?

    鬼说的笑话并没有引发我的笑,倒是遇事要冷静五个字给我的脉博引起了压力变化,因为这几个字是我小学快毕业时,跟班上几个nv生莫名奇妙吵架后,被我的班主任像小j一样提起来后告诉我的话。大概是由于那件事的确太神奇了以至于我都忘了事情的起因结果,但只记得几个美丽的nv孩子和班主任的铭句和我的可怜的泪水。

    我说,实际上,我都开始忘了当时到底是哪几个nv生了?你还记得吗?

    鬼说,你自己选择去忘记的事,被光y一敲打,不知不觉就会真的忘记的,宿主不愿记起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我说,可是我现在很想记起来啊,非常想,但是一直记不起来了,怎么想都记不起来了。要是做梦能梦回去那么一回也好啊,是不是?

    鬼说,做梦?是啊,你们都还可以做梦。做梦,多么奢侈的享受啊!你们这些人就是不识好,也许真的是到了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吧。

    我摇摇头,不再说话了,鬼也没有说话了。

    我们吃完了面,喝完了汤,鬼拿我的钱埋了单,享受了生活。我们又回到楼下的超市前,拿了两听啤酒站在外边看周星驰的电影。

    雨一直也没落下来,转而成徐徐晚风了。后面坐的人有走了的,我们就坐了下来,又拿了两听。每当旁边的人一笑,我们就会看着他们笑。喝酒的话,鬼当然不会喝醉,但是醉人的东西,很多时候都不是酒,那也是为什么有时候半听啤酒就可以醉倒人,有的时候一瓶白酒还清醒得哈哈大笑。

    几听啤酒当然醉不倒我,但那晚上并没有或电影的桥段,鬼并没有说在醉了之后说他的故事。最后我上楼去睡了,他留在下边看抗日电视剧了,我想他会一直等到人群渐渐散去,周围的店铺渐渐熄灯,超市关门,收电视,拉下卷帘门,然后趁着夜风,无边无际游荡吧。

    周五,鬼并没有出现,和我的手机一起。

    三、老子信了你的鬼话

    我是极ai跟着感觉走的一个人,当我不想吃饭,那就让这一天饿下去吧;当我想走路,那就一直走到日夜交替吧;当我想撸一把,找张美nv图片来一发吧!

    就在我找了很多张美nv图片的时候,这货突然开门进来了。我擦,当时是真的吓的遗jg了好不好!

    我说,forfk’ssake,注意下时机行不?鬼说,时机不多了,我们走吧。

    这时我清理了下自己,穿好k子才说,诶?要走啦?他说,差不多了,总要试一试吧,好歹只这几天了。

    鬼给斑b道了别,又依依不舍打望了一眼我的宿舍,大呼了一口气,意思是我们走吧。于是我们背了包,准确来说是我背了包,包里除了一张银行卡和一把伞,连水都没有,然后跳上了摩的,到了省道,然后跳上了到惠州的中巴。

    在中巴上,我们塞了耳塞,听着邓丽君和王菲,还有一首奇怪的鬼歌。事实上,我倒很喜欢那首鬼歌的,歌词是大词家写的,虽然全是鬼y般叫出来的,叫人毛骨悚然,多听一遍却是另有哀感,讲的是往世情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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