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八、结束即开始()(6/8)
我开口想飙骂,他撸着我x器的速度却蓦然加快,力道也适度的增加,再加上他在我x前忙活的舌头没停过我嘴一张,出口的却是sheny1n,连忙再度收声咬住下唇。
闷油瓶的手指就像长了眼睛似的灵敏,他只消沿着我的bang身抚0一圈便将我的敏感点0得一清二楚他专挑那些位置摩娑搓r0u,再加上rt0u的刺激,我几乎没撑太久便在他手中缴械投降。
ga0cha0後的我软绵绵地从门板上滑落,被闷油瓶一把抱住。
他往後坐在马桶盖上,将我转成了背对他,开始扯我的牛仔k。
sh透的牛仔k十分难脱,我担心以他的手劲要是把k子撕烂了,我就走不出这厕所了,只好y撑起气力提醒他:「别弄坏我k子……」
闷油瓶专心一志地与长k奋战,没回我话。好不容易将我的长k与底k褪至大腿,他将方才我s出的tye抹上我的t缝,拉下我—我感觉他那热y的家伙在下一秒抵住了我。
我辛苦地半蹲着,迟迟不想往後坐下—昨夜被他捣腾无数次的那处还火辣辣的疼,我真不敢相信他此刻竟又x致b0b0。
「你真的……要在这……?」虽然感觉一切都已箭在弦上,我仍是不si心地想要再次确认是否会有转圜的余地。
闷油瓶不吭气,扣着我腰身的手掌却毫不迟疑地往後往下施力—
许是我们两人现在都浑身sh透,再加上昨晚挑灯夜战的缘故,随着我缓缓地坐下,那硕圆的x器头部竟也就真的逐渐滑进我t内我柔软的甬道顺从地为他敞开,我原本以为的剧痛并没有降临,只是有些酸胀。
太可怕了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我身t的改变闷油瓶岂会没察觉,他t1an着我的颈背,我怕痒地缩了缩。
他淡淡的声音在我身後响起:「你好像渐渐适应了。」
他的手掌用力一压,我的t0ngbu碰着了他的大腿,象徵着他的x器已全根没入我身t里。
我张着嘴不断哈气,脑子的思考开始断片。
我sh透的身躯是冷凉的,然而那埋进我t内的楔子却源源不绝地辐s着热度,这种冷与热的冲击与交替容易让人神智混乱。
但我还没混乱到承认自己适应了这种事。
我虚软地摇摇头,特意装了点哭音,反驳道:「才怪痛si了」
打si也不能让这容易得寸进尺的家伙知道他可以得寸进尺。
「痛si?」闷油瓶用力往上一耸腰,我仰起头,发出一声哼y—那被顶到身t最深处的感觉真是要b疯人。
「应该是爽si吧。」
我再没有余裕反驳他,也没什麽立场反驳他—
这回他说得一点都没错:内壁黏膜的每次收缩都能感受到他的火烫与坚y,他摩擦过的每一处,神经全都大量地释放电流我整个腰椎都是麻的,而大脑将这种感受解析为快感,江湖人称爽。
「啊啊…好小哥嗯再还要」对地点的顾忌,天x的矜持,以及原本对闷油瓶的防备,如今都像cha0水一样退得远远的我像头原始的兽一样,满心满脑只余下追寻最本能、最纯粹、最巅峰的,身t的极乐。
闷油瓶的手掌只微微扶着我的腰,剩余的全靠我自己放浪地上下挪动,以及他时不时的猛力上顶。
窄小的厕所隔间内,只听得黏膜摩擦的噗哧声,以及我的t与他的大腿不断拍击的啪啪声。
正当我目眩神迷,满心准备迎接ga0cha0的来临时,一阵杂沓的人声突然由远而近—
「哗——雨下的超大的,有够突然!」
「就是!连雨伞都没带,真麻烦!」
「先避个雨吧。」
「啊,那我顺便撒泡尿。」
「噢,那我也要。」
「……」
外头的嬉闹声彷佛一盆b外头冷雨还要冷的水兜头淋下—
我瞬间停下了动作,瞪大了眼,摀住嘴,提着k子就想站起来,却被闷油瓶抓住了腰。
「嘘」他在我耳边低声说:「动作太大会被发现。」
是没错,但我们现在这样的四脚兽状态,岂不是也超级危险吗?
我完全没料到这种大雨天的还会有人来,是以一时半刻之间竟也想不出什麽脱身的好方法,只得屏气凝神地听着外头的动静,只希望他们解放完了就赶紧出去。
闷油瓶却好像没事人一样,他一手缓缓绕过我的膝盖下方,将我的双腿托高,我整个身t於是折成了ㄑ字型,然後他就着这姿势,一面动起腰,一面左右挪动着我。
「……」我的手掌完全不敢离开我的嘴,只得扭头向後,狠狠瞪他,猛力摇头。
他疯啦!都已经有人在外头了他还!!
他的黑眸深幽一如无底的黑洞,但他的表情却无b平然,彷佛我身下感受到的sao动全是我的错觉。
但明显的不是。
可以想见他为了降低声响,减少了往上撞击的幅度,然而他却采取横向策略那粗大的x器在我t内旋绕着,敏感的内壁被不规则地拉扯、磨蹭磨得我浑身颤抖,兴奋的眼泪不断滑落。
闷油瓶持续着他新开发的玩法:用力而安静的挺腰之後,便是左右旋绕,然後再往上顶,再旋转我不晓得原来不需要用那种将内脏都顶穿的方法,也能玩得我yu仙yi…
我摀住嘴的手臂无力地垂下,幸好仅剩的一丝理智让我及时地咬住了被掀起的t恤下摆,以阻止自己出声。
天哪…在这种状况之下,我竟还能感受到快感,难道我也被变态同化了吗?
我在心中哀叹,但是却无力抑止被撩起的慾望,尤其在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之下,我的後x缩得紧紧的,闷油瓶每次进出,带来的快感都是翻倍。
我sisi地咬着衣角,眼泪与口水全都渗进了衣料中我想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十足狼狈,但是在逐渐叠加起来的快感浪cha0之下,我已经顾不得那麽多了。
就在我感觉到後x一阵阵规律地ch0u搐,自己又即将到达ga0cha0之际,我听得外头有人说了一句: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麽声音?」
然後是一阵逐渐接近的脚步声。
即将ga0cha0却y生生被打断是一种痛不yu生的t验,但是即将被人发现的慌乱与紧张感却y是覆盖了这一切—
我开始挣扎起来,推着闷油瓶的手臂要他放开我。
「哪有什麽声音?有其他人吗?」另一个人如是说,另外一阵足音接近—我眼前一黑,差点没昏过去。
我在心里大叫:放开放开!要是他们听到了什麽怎麽办?!我不想在游乐园里头因为什麽妨害社会善良风俗被逮捕啊!!我们吴家可丢不起这种大脸!!
我手脚并用地挣扎着,但是闷油瓶用双手将我牢牢固定在他怀中—我个一米八堂堂男子汉被他折起双腿,像只洋娃娃般搂着,下身更是完全不顾外界的g扰,继续凶猛地耸动着。
我c!!
他不要做人我还要做人啊啊啊!救命啊!!!
我不断摇着头,眼泪和汗水四下散落後x随着我的意志不断收紧,想阻挡侵略者,但却是徒劳无功,反而似乎撩起了闷油瓶的征服yu,进出得更为有劲
我简直被这种不断直线上冲的情慾浪cha0给打得头昏眼花,闷油瓶似乎也开始按捺不住,他嘴一张咬住我的肩头,我耳边传来他压抑的低喘和我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要糟好爽好爽太爽了我一面承受着他的撞击,一面意识模糊地想。
肩上的疼痛、门外的脚步声、跌gu的紧张感彷佛突然都离我好遥远,除了闷油瓶和那种即将要sjg的酸麻感之外,我什麽都感受不到。
我的手无意识地往後伸,g住了他的颈子,扭着腰开始迎合他的节奏
我不管了!我想s!好想s!
「别管了,趁现在雨停了赶快再去排队吧!」
「说的也是,走吧走吧!」
「……」
公厕又恢复原本的寂静,而我心头一松,腰际一麻,瞬间一gu浊ye自分身激s而出,同时另一gu强而有力的热流喷s至我的肠壁。
我松开了紧咬着的衣角,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一身家居服的男子盘腿坐在羊毛地毯上,侧着头,夹着无线电话,手里把玩着一个卡其se腰包。
「喂,是我。」珠圆玉润的男中音,连自介也省下,料准对方知道他是谁。
电话那头似乎说了几个字,男子英挺的剑眉拢了起来。
「你声音怎麽啦?发烧?娘的我怎麽不知你身t弱j成这样……」男子—解雨臣惊奇地嗤笑出声,电话那头不知回了什麽,他的嘻笑又转成了安抚:
「好好好……你别生气、别激动,等下咳得肺都出来了又说我害的。」语气虽然仍然吊儿郎当,眉宇间的忧心却是骗不了人。
「什麽?问我g嘛……噢噢,对了,我是要跟你说,你的一个腰包落在我家了。卡其se的,小小的随身包……对对……怎麽给你?寄给你?好啊,给我地址。」
电话那头说了一串,解雨臣随手拿过桌上的便条纸书写着。
「好,知道了。怎麽?游乐园好玩吗?那天下午下了好大的雨,你不会是淋雨淋出病来的吧……噢,不是就好……嗯?什麽?你说什麽厕?……公……公厕?」
清亮的凤眼缓缓瞪大,解雨臣先是一脸震惊,然後便是一阵狂笑。
他对着电话那头嚷道:「我c!你、你说你们在公厕?!你有没有ga0错!那是游乐园,不是宾馆耶!」
电话那头传来jg彩的国骂,解雨臣将电话拿远了点,但还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强迫你?少来!你铁定半推半就吧……你别吼,否则等下咳得更厉害……等等等等……所以你发烧该不会是因为……」解雨臣笑得岔了气。「sh身做过头了吧!哇哈哈哈!……喂喂……吴邪!吴邪!」
禁不起玩笑的家伙竟然挂他电话。
解雨臣放下免持话筒,笑意还挂在唇边,身後突然一抹带笑的嗓音响起:「你跟谁讲电话这麽开心?」
解雨臣这一惊可不小—他几乎是从地毯上跳了起来,转过身,沙发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戴着深se眼镜,噙着笑,交叠着长腿的男人。
解雨臣瞪着眼前的不速之客,男人却像是一无所觉般依旧笑得灿烂,温言道:「放轻松,除了我还会有谁。」
解雨臣翻了个白眼。
是啊,除了他还有谁能够这样来去自如地进出他解家。这真是理所当然得让人觉得讽刺。
「找我有事?」解雨臣弯腰拎起地上的腰包,搁在一旁的小桌上。
「想你算不算有事?」男人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从怀中掏出一个jg致的小包裹,封口用金se的束带紮着。
解雨臣对他的油嘴滑舌已然很习惯,嘴角ch0u搐了一下,依旧面无表情。
男人似也不以为忤,一面拆着那金se的束带,一面说道:「最近好像顶流行这个,你嚐嚐。」
说完,长指从小包裹中捏出了一个粉红到不行的圆饼状物事。
解雨臣挑了挑眉。
他知道这是什麽—最近火红的马卡龙。大街小巷的烘焙坊随处可见,se彩缤纷得要命,只不过
「你不是不ai吃甜的?」问句一出口,他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男人歪了歪头,笑容益发灿烂。
「没想到解语竟然开始记得我的喜好了,我好感动啊!」
解雨臣白了他一眼,暗气自己的好记x—
有一回和男人吃饭时,他见他一块块地剥掉蛋糕上的糖霜只是为何这种琐事自己要一直惦在心上,他也弄不清。
尤其不巧的是自己对甜食没有抵抗力。
解雨臣咬了咬牙—明明想跟对方保持距离,偏偏又对他手上的甜点好奇得很,两相拉扯之下脚步还是不由自主地跨了出去。
他走向沙发上的男人,朝他伸出了手掌,男人笑了笑,长指捏着那点心,手臂却不是伸向解雨臣—
他收回了手,执着那粉se的东西来到自己的唇间在解雨臣的瞪视下,微微启唇,咬住了那马卡龙的一角,然後朝解雨臣g了g手指。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凤眸跳跃着鲜明的火光,解雨臣握紧了拳,直想不顾一切地打碎眼前那张总是笑着的俊脸。
他深x1了好几口气,下意识地就想掉头走人,但男子脸上挑衅的笑容y是刺目,彷佛在嘲弄着他的落荒而逃。
天生的好胜心被激起,解雨臣扬了扬下巴,心想:老子都被你睡过了,这还怕你不成!
他大跨步地走向男人,在那双被墨镜遮掩的眼眸注视下,弯下腰,手掌顺势撑上男人的大腿,姿势满分地侧头启唇,咬住了那粉se的圆饼。
两人的脸靠得很近,近到他可以感觉到男人的鼻息拂过他的颊,就像是在抚0他一般解雨臣感觉到自己正无法抑制地脸红了起来。他恼羞成怒地瞪着男人,後者似乎终於欣赏够了他羞窘的模样,笑着松开齿列,让解雨臣叼走那马卡龙。
幸好这家伙没趁机再吃他豆腐解雨臣直起身,一面咀嚼着口中甜滋滋的点心,一面想着。
不知道为何,他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觉有些失落
失落?!解雨臣脑壳一麻。
他在想什麽?!!!怎麽可能会是失落!!!
解雨臣因为掠过心头的这想法震惊得不能自己,是以当男人一把扯住他手腕时,他一时之间竟下盘不稳,踉跄了一下,跌进对方怀里。
「喂……」他正yu挣扎,男人的手臂由後往前,环住了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肩胛骨。
「别动。」男人低声说:「先这样一下下。」
语调中隐隐透出的疲惫让解雨臣定住了身子。
这是怎麽了……?相识这麽久,这人总是气定神闲、泰然自若,一副就算天塌下来也找得到解决之道的模样,今天倒是反常……
心口好像被揪了一下,解雨臣默默地放松身躯,偎进了身後的怀抱里……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腰间的手臂似乎收得更紧,男人灼热的吐息喷在他的背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b起平时的针锋相对,此时别有一种亲密宁馨的氛围……而且……空调是不是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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