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思屿的秘密(2/2)
他抬起头，莫忘低头。二人好像遥遥相望。
今天人不多，但是还是忙了两三个小时，过了饭点，最后一个顾客也扫了码走掉了。
“嗯。”
逐渐向下。
老王扬起一只手，怒道：“你他妈的，看屁看，我看你也别学了，去收拾桌。”
g市机场，吴思屿下了飞机就给莫忘发消息。
吴思屿笑：“一一笨。要想我。”
她也不知舌头为何那样灵巧。
老王又顺着视线看，正对着的那两个学生变成旁若无人地接吻。
整个空间充斥的热水汽，迷蒙了镜子，迷蒙了莫忘的眼睛。不知何时越过了他的脖子，脚跟在他紧实宽阔的脊背上缓缓滑动，不知脚尖为何蜷起。
儿子把手缩回来，他才顺着方向看出去，地铁口旁，那是一对年轻的男女，大学生模样，腻腻歪歪地拥抱着。
而且、浴室有水声很正常……
第一次，各洗各的。
地铁门才合上，手机屏幕就亮起，显示着q市来电。
“嗯，爸爸明天回。”她在看电视没看他，“你知道的吧，在国外。”
因为他的嘴角是亮晶晶，眼神也好像隔着雾气。
他没往出口处接机的人群多看一眼，转头就去打车了。
莫忘：【原头直出！是小美！】
要发生什么。
又是一阵熟悉的坠落或升空的急速空白感。
“……”
“嗯。”
他说：“好可爱呀，真想和你们一起去玩。”
“帮你洗洗后背吧。”他说。
“……”
回到家里，大门一开。昏暗的客厅，妈妈坐在沙发上，电视的光照在她的脸上，像个发白的面目不清的假人。
浅浅吻完，吴思屿在她耳边说：“什么时候你也咬我一下？”像是知道要被打，他的胸膛微微后退。
她没再哭。
接着，他用她身上的布料擦干自己。
好像他的话语很动容，女儿突然捂眼睛，儿子突然捂嘴。
变长的卷毛微微晃动，弄得她痒痒的。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莫忘不多看他，也不在意他的视线，就当自己一个人在洗澡，先从脖子开始，一路向下，最后洗干净每一根脚趾头。
时间刚刚好。
她平复几息，声音仍不平稳，
他把两个小孩赶回后厨小房间，关掉电视，嘴里嘟囔，“真是，别教坏我小孩。”
“你一定要比我喜欢你更多，我是凭借着这个而喜欢你的。”
而后一脚踩他的肩膀，把他踢开，无端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合上浴袍。
“你耳朵上那是什么？”
所以是什么……
-
吴思屿和她看过那个动画，是一个活力满满的短发女高中生主角。
只是喉间会不可抑制地发出声音，她无法，于是伸手去推那颗脑袋。
他又对女儿儿子说：“你们以后好好学习，将来像他们一样上n大啊。开店辛苦，可别你们来干。”
对方秒回：【好快！】
老王刚想吼他一声。小光头先开口了，他指着外面，说：“爸爸，你看外面那两个人已经站了整·整·半个小时了，新闻联播都放完了呢。”
莫忘的视线回避了一下，
有一颗湿漉漉的脑袋开始往她怀里挤。
只听见他呼吸声又变重。莫忘不理，也不开口要替他做同样的事。
刚上初中的女儿很懂事，立马就把碗筷收拾了桌子擦干净了，那本是妈妈的活。相比之下，那个装模作样要写作业的光头小子正在对着外面发呆。
-
莫忘：【苏理在给我试妆，猜猜我要s什么？】
“我回来了。”
又发来一张照片。化妆化了一半的莫忘，对着镜头k和比耶。
莫忘拍拍他手臂，只说：“快走吧，下一趟地铁要来了。”然后抓过他的领口，在他脖子轻轻咬了一口。
老王吁了一口气，脖子上的毛巾随便一抹，脸就清爽了。
“咔哒。”一声，他锁门，说：“耳钉。”
他走进自己的房间，“砰”一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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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思屿脱鞋。
莫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把心里想的和要说的话放错对话框了，她听见卷毛脑袋无比清晰简洁的一声回应她。
腰上的手臂收紧力量，莫忘腾空一瞬，就像个洗手液一样被放到了洗手台上。
和莫忘分开后，吴思屿就戴上了耳机。n大到机场的地铁要换乘一次，差不多一个小时就到。
那眼神是坏眼神，得回避，莫忘带着毛巾想走，又被他拉住、抱住。
莫忘转过身，手就覆上来。
莫忘先于他一步洗好，就要走出淋浴间，被他拉住，不知道从哪一个浴袍裹上来。莫忘穿好，头上又盖下来毛巾，她从毛巾中看见他全身都淌着水，像一块被火灼烧的冰，眼神晦暗不明，在帮她擦干头发的水珠。
吴思屿戴着耳机，发语音说：“没有假发吗？看不出来呢。”
他舔舔嘴唇，把她抱下来，说：“我所求的一切就只有这个。”
他还没来得及锁上门，声音先一步传来。
“……”